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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隔岸芳烬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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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主二、杨婷环三、妈妈四、杨婷珏五、渺茫

作者:紫狂

排版:shanren

一、 帮主

1

“***,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吻,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欠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时光整***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操!越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么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可旁边的那男的——**!咋看咋**巴不隧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么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田地?

咦,今儿看着差池啊?俩人儿怎么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女人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忙走哇?这风物有啥悦目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的;尚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悟呢?

我靠,差池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横竖比咱这件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偏差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实在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一次望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    ***    ***    ***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么一亮——我还以为是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偏差,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显着的心律不齐啊。

空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说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此外——明确吗?没有**巴,也没有bi,整一光板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nai子也没这么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尚有腿,怎么突然就软了?尚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去气儿。

她似乎没望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小我私家有九个望见也看成没望见。剩下谁人五岁的孩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兴奋,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体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么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空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往返晃悠,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了。

等到十点,突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随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么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随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么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么不行?你爹妈给你这么好的屁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容貌。还走那么快!急着上床啊?什么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期待黎明的到来……

第一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纷歧定。每次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随着走。

逐步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好比兄弟我吧,不幸生在穷人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隐藏了几多英雄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智慧,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要气力没气力,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    ***    ***    ***

我日,惠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时光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没用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内里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喜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看着眼熟啊,不就是谁人袒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咱也别站那么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尚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马上发麻,迈不开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么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英华都长nai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小嘴,逐步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似乎有些遗憾。**!叔叔在这儿坐着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地方,看着还真耀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充满颗粒的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良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适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阴森森笼罩大地。在灯烛辉煌的富贵都市当中,有一处yin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伤心的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妖怪般的身材。她**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子**。柔嫩的秘处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翔……

2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徐徐起身。我不剖析旁人的眼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枯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土壤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真,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外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么看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盘算,照旧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么这么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以为她是江姐啊?***尚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子下伸都伸不开——**,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叹息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徐徐下降。她两肘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ru头险些遇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小我私家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巴真不怎么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行动真**巴野蛮,对着屁股狠狠一顶,小环蓦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伤心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牢牢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发抖,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侪,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么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完工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厥后我才看出来,谁人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能是内里尚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几多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卖弄,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眼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严寒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流货色的**巴捣遍每一处可以使用的窟窿……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    ***    ***    ***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外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ru头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痛那么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么。我赶忙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么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照旧第一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貌寝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工具寄到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似乎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偏差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尚有心跳暂停呢。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么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么纯洁的小女人能有什么把柄?就是真有什么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默然沉静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么干我都可以……”她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狞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么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索哥不会是……**!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小环你还等什么呢?

哥哥我正准备启齿体现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会先洗个澡,一年照旧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么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笑连忙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手都发颤。

我昂然走了已往,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显着松了口吻,急遽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悲悼……尚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其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碎……

警笛声徐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情不自禁地跟了已往。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前程!骂了自己一声,我愣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列位说,兄弟我其时差点儿晕已往。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么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3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屋子——我说他怎么总喜欢在公园玩呢——随处乱糟糟的,堆满了林林总总的垃圾,最多的就是利便面盒子。我望见最底下有一盒,从内里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最少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外屋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转头看我,那心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的。

我权当没望见,迳直随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内里扔满了种种容貌种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掠夺成人屋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随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内里大多都是女性生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谁人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巨细。不知道他天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差异,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照旧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感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然有几张能看晤面容——怎么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似乎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yin棍的名言:女人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连忙筛糠似的一阵乱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谁人欠盛情思啊。咱什么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谁人yin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显着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    ***    ***    ***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资助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腕牢牢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尚有镣铐。啪嗒啪嗒这么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消息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伙,粗俗!

索哥似乎适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台甫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似乎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作声儿,手还牢牢捂着小环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女人给捂死。

“***,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满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盖。嘴里应道:“谁啊?”

“**!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男子闯了进来。容貌长得跟野猪有九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差异,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颔首,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转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    ***    ***    ***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外这也够小环受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外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巴从哪儿找这么好个蜜啊?嫩得出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谁人,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有些倒霉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么结实?索狗你尚有这喜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岁,相貌寻常,手里捏着小环的nai子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面庞儿,“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息,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bi颔首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所在颔首。

“干什么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么嫩呢!照旧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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