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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隔岸芳烬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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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念头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似乎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突然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牲口的,居然尚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还敢跟我耍名堂!老实给我说!怎么回事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

***    ***    ***    ***

杨婷环是一所著名大学——很著名很著名,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说过——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虽然算不得豪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妈妈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结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清静,波涛不惊。虽然她的仙颜在入校时掀起的惊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许多男孩子向她体现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真的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浩劫。

索狗是陌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著名大学,在女茅厕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

也就那么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谁人茅厕。效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原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么走运,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马上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么社会履历啊?她以为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照旧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泛起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环。

***    ***    ***    ***

索狗表达能力不怎么样,说起话来横三竖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听明确了。唉……

小朋侪们,现在社会多庞大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畏惧,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着,你的软弱只能让他们更放肆!各人团结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的兽欲!

记着了吗?

没记着也没关系,你去当坏人好了。

***    ***    ***    ***

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清静的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种种器具一一拿来,在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yin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yang具插到内里。打开开关,电动yang具旋转着从rou洞里跳了出来。

那里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yin器仔细看rou洞内里的美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厥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频频想走已往瞧瞧,最终照旧忍住了。我又能做什么呢?

4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逐步走到昏厥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启齿慰藉几句,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俯到小环白皙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恐怖。

我悄悄叹了口吻,无言的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出门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基础不敢合拢。

***    ***    ***    ***

我在谁人破屋里随便找了些工具吃,然后睡了一觉。

模模糊糊中听到三小我私家在讨论什么。

似乎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么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段,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涨?”

林哥半天没启齿,一启齿就纷歧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儿,立马嗝屁。”

虎哥似乎尚有点心眼儿,“她不是尚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操!”

我这懦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的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得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么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儿去?给他们玩个**飞蛋打?

黄昏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工具,虽然手里大包小包拿满了工具,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香,良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谢谢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祥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照旧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    ***    ***    ***

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感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眼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吻,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几多钱都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几多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么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噤若寒蝉,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围绕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尚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看窗外,似乎照旧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操,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制品字形,三根**巴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巴,支着紫玄色的gui头在唇瓣上蹭了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rou棒钻进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钮,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弯。

小环内里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呵呵乐呢。林哥伸脱手指,从内裤底部插进去,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沟里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着内裤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圆,基础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不外实在是漂亮。

因为是跪在地上,臀缝微微脱离,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上面已经湿了一片。嫩肉与底裤之间,还沾着一根湿湿黏黏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两指撑开肉片握住rou棒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内里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牢牢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连忙垂落下来。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谁人干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揉来搓去,也不怕把人家奶孩子的工具揉坏了。

自打进屋,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她也哭不作声儿。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乱摇,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

瞧小环凄苦的容貌儿,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用两根**巴把小环牢牢顶在中间。小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漂亮的面庞贴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yin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rou棒,小环连忙咳嗽不止,白花花的jing液咳了一地,嘴角还挂着几道。

林哥晃着**巴过来,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不许吐!都给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合着眼泪吞了下去。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的发颤……

我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赶忙坐好,打了个哈欠,装作什么都没望见。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连忙抢上去加塞。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奸yin,一边听林哥训话。

“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怎么着?还敢躲?不想来啊?”

小环哽咽着说:“我……我中午……有课……”

“有课?你他妈有什么课!告你!有什么课都给爷放一边儿!明确吗!”

“明……明确了……”

“明确什么了?”

“……叫我……我就来……”

“来干嘛啊?”

“……”

林哥哼了一声,捏着小环的红唇,一字一顿的说:“挨!操!记着了吗?”

操他娘啊,这下流工具!真粗俗!我呸!

小环点颔首,小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

“挨操爽不爽啊?”

小环愣了一下,哭着微微摇了摇头。

“呵呵……”林哥像个大人物一样很平和的笑了起来,“不爽啊?没关系,马上就让你爽……”

小环抬起头,与我眼光对视。

我像面临冬日的海面一样,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恐惧,越来越浓……

阴森森的恐惧,遮蔽了羞耻、伤心与无奈。

5

索狗软搭搭的爬了起来,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

林哥横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沾了点淡黄的液体,然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吃俩包子的时间,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yin水,细致的肉片情不自禁的微微翕合。她细细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两腿情不自禁的并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硬的ru头,yin猥的嘿嘿笑着,转过头来。

原来我真没这个企图——大冬天的,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可跟林哥对了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的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计了!我说这禽兽怎么会有这么盛情,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认可,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欠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像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眼泪从内里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像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乞求。

林哥一脸自得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像要裂开。天知道我有何等盼愿小环的身体,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转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么这么脏啊?多长时间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月了。实在跟小环也是熟人——天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吻。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突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小婊子的奶头凸那么长!”

几道眼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象半截儿灼烁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着摇着,轻盈的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逐步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牢牢抱着膝盖,拚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翔,“林哥……求你了,不要……不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厥了起来——我无意去反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的哭叫起来,手臂挣扎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小我私家就有三个小环那么重,小环怎么是虎哥的对手?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脱离,沾着jing液的花瓣淌满yin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谁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么高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迷糊糊的说:“知道了,知道了。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基础不用林哥拉,我自己就走了已往。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像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细密的rou洞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像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连忙急剧挣扎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啼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逐步酿成了哆嗦。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感受嫩肉的哆嗦。细肉在舌上不停抽搐,突然牢牢一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蓦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牢牢裹着我的舌头。

三小我私家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以我尚有这手时光吧。老子不也剖析他们的自卑,迳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惋惜小环内里太紧,我只能舔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受到yin水象瀑布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yin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rou棒也涨得受不了了,预计小环的准备事情已经做好,于是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吸了口吻,提腰瞄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资本比那三个禽兽都厚,rou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么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谁人洋火梗也无所谓。

rou棒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我知道已经遇到花瓣边缘,连忙吐了口吻,然后屏住呼吸,徐徐挺腰。我不敢行动太急,但弄伤了小环。

rou棒象炽热的铁棍,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腊般的嫩肉。等进到一半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已经到了极限,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牢牢箍着棒身,无法转动。只要再进一步,必裂无疑。我心下不忍,虽然尚有泰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而已。

等了片晌,待小环适应了rou棒的粗细,我逐步抽送起来。肉穴里一团火热,yin水止不住的从四面八方涌来,每次进入,rou棒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徐徐开始迎合著我的**一收一放。

yang具在滑腻的rou洞内穿进穿出,腰腹在光秃秃的臀肉上滑行,这使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悦……

谁人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我的行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像飞跃的海浪席卷着皎洁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上恣意驰骋。但我照旧很小心的收敛力度,不敢全根进入。

小环白皙的**徐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我看不到她的心情,但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徐徐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吻,原来就紧窄的肉穴蓦然收拢,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yin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荷,这小母狗真够骚的,竟然发浪了。”

听到他们的讥笑,我都替小环惆怅。但小环只是哆嗦不已……也许有话,但说不出来……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想到这里,我抛开心思,笃志苦干一个小时,一鼓作气把久积的jing液统统喷射出来。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几滴口水落在粉红的脖颈上,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在我俩身下,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淆为一体。

我原来想再待一会儿,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我有些畏惧,连忙起身脱离。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肿。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顺手把她翻转过来。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双目紧闭。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脸。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露出满是jing液的秘处。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揶揄地说道:“瞧你流了几多水儿……”

小环一言不发,只有睫毛下不停涌出热泪显示着她尚有知觉。

“杨婷环,让**很爽吧?嘿嘿,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

呸!文盲!连染色体都不知道!把你妈拉来,老子操她十年,也生不出你这种呆子畜牲!姥姥的,我气得拊膺切齿,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噢,我是条狗。

我的名字叫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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