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命案（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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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芳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今天二弟让我早点回家，几个航校的同学过来看他，各人约好一起吃晚饭，特别嘱咐让我叫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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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学校出来，顺着大街直走十分钟，拐进一条弄堂，素芳家就到了。这是一幢墙面斑驳的老屋子，砖缝里长满了青苔，硕大的杉木门板上镶着一对铜环，进门就是陡峭狭窄的木质楼梯，素芳家住二楼的两间房，母女俩一间，弟弟林卫民一间。林老太太在厨房里炒菜，油香、菜香热气腾腾，厨房几家共用，几家的女人都在忙碌饭菜。素芳挽起衣袖，道：“妈，您歇着，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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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擦了擦汗，道：“方医生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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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芳撇了撇嘴，笑道：“他能不来？咱家哪次请客落下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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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在她头上轻轻一拍，道：“贫嘴！”将围裙给她系上，嘱咐道：“老二口重，沙锅里多搁一匙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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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芳道：“知道了，每次做饭都嘱咐一遍，从小说到大，还怕我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