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陷越深(1/2)
可南忘记了一件可以一写的事情,那还是可南还在三中上班的时候。在三中上班的时候,可南回家要穿过县城,可南自己也常去县城玩。可南在城区矿务局商场里,发现了一个他看中的女子。她是个售货员,在商场的二楼卖电器。可南自己去了几趟,买了一件商品。也给她说了几句话。后来,可南找到矿务局的一个高中同学马伟,马伟领着可南就去了矿务局商场。远远地可南指给他看那女子。“我认识她,”可南的同学说,“我和她姐姐是同学,常去她家里。”马伟告诉了可南这个女子的名字,并且说先打听打听她有没有男朋友。过了几天,马伟告诉可南说人家有对象了。后来,可南调到了齐家镇上班,心里还对那女子念念不忘.于是可南就常常从齐家镇赶来,赶在她下班回家的时候,站在她经过的街的对面看着她走过。可南写了下面一首诗寄给了她:
有一个等待
悄悄在这个冬天的路旁
有阳光、石板路和大片大片宁静的金黄金黄的叶子
有我长长的美妙时光
水一样柔软的心情
有迟疑、有幻想
车子一 一行过
太阳滑过洁净的天空
只是为什么我才如此忧伤
收敛起所有的锋芒?
93年12月”
她的脸终于羞怯地转了过来,当可南站在路旁,当她经过石板路的时候。后来,当可南站在那商场楼下的路旁,准备穿街而过的时候,一个退休干部模样的老人向可南问路。可南告诉了他。准备进商场,这个时候,可南看见那女子正与两个老太婆说话。可南一看没有与她说话的机会,就装模作样的进商场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可南没有再去。
在齐家镇中学,住在可南隔壁的那个男老师,有一天在宿舍门口突然问可南:“你看中咱学校的哪个女老师了?”那几个刚毕业的年轻女教师在可南脑子里一闪,可南就随口说了某某某老师。可南还 随口说到:“可南别告诉她。”可南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说,完全没有考虑。可能可南还没有在农村安家成家的心理,一心想考上研究生离开农村吧?可南说的那位老师虽然没有一见钟情的来电感觉,可她也清秀,俊条,条件也不错的。就是这个女老师,在后来找了一个对象结婚后怀孕时,才开始大胆地坐在她的办公桌前看可南,一看就脸红,一看就是几分钟。可南想起来可南给她读过可南大学时候写的那段散文诗:“无论远和近,我都这样看着你,满是我的溺爱和娇惯。”想到这里可南对齐家镇中学心生亲切感,尤其对几个年轻的女老师。想必她们对可南有好感。一个主动到可南宿舍借书,一个可南宿舍给可南画过素描。只是可南学习着准备考研,没有心思来给她们交往。
也许读者会说:可南为什么老是写给某个女子怎么了怎么了呢?为什么还老是文章里夹满了诗歌.可南也觉得雷同多了些,可是可南生活的兴奋点就在这里。可南生活的理想就是后来可南在《女友》杂志上征婚上所说的那样:“可南生活的最高理想就是守着家和爱人然后读书写书,然后纵情于山水都市之间。”只不过可南一直在找,一直没有成功,一直没有成功就一直继续寻找,结果就延绵成一种生活。在这生活里,可南一直没有放弃理想,可南一直生活在一种爱情理想和信仰的生活里。这一直延续到2002年,可南37岁的时候,可南出现幻听幻想的时候。住进精神病医院可南就绝望了。绝望得彻底。
1995年,齐家镇中学语文组的一位中年老师,把他已经早就初中毕业的学生介绍给可南。初次见面印象还不错,她红润的脸庞,娇嫩的皮肤,名字叫闵利,在滨海县孟府酒房上班。是可南又考虑到考研究生的事情上去了。拒绝了这个姑娘。“可南一给人家说你不愿意,人家就哭了。”给可南介绍对象的语文老师对可南说。
可南继续教可南的初中历史,上完课就回单身宿舍学习。因为在农村中学,办公室不是一个 安静的地方,教师聊天的太多了。齐家镇中学的单身宿舍是一个人住一间平房,回去就是一个安静之所。可南读书学习常常是躺在床上,一直能学到深夜。
大概一个月之后,可南在校长办公室接到一个电话。是闵利。她说她在矿务局同学家玩,问可南能否再见一面。可南约好了地方,去了齐家镇中学东面的麦田。见了面,就见闵利老了很多,脸上的皮肤没有了红润,也没有了娇嫩,而是干巴干巴的,象干树皮。可南不知道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思念使人消瘦也不至于变老了肤色。倒是象纵欲之后的样子。后来,当可南与她有男女之事时没有见红。介绍第一次见面时可是处女的样子。男人如可南偏能看得出来。记得闵利对可南说,她们在酒厂的宿舍常去兖州矿务局技校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已婚中年人,那中年人与她同宿舍的二十多岁未婚女子好上了。社会是乱了。不知道闵利是什么情况。那天天黑了许久闵利也没有说走。可南从麦田里出来。学校的大门关上了。可南他俩翻了院墙,来到可南的宿舍,两个人并排坐在床上,黑暗中可南于是忍不住伸手摸她的脸,她就迎合着探过嘴来亲在一起。
第二次约会是在下午,在齐家镇中学西面高架水渠下面,那季节玉米棵长得正高。这次可南准备了避孕套。可南套上了,她也就顺从了。可南抱着她坐在可南的大腿上,刚进去她就一阵子激动地颤抖。然后就好多了。也是一两分钟的事。可南穿衣服的时候,看见十几米外有一个人牵着一条狗。这里有人,闵利说。找个僻静地方,可南说。然后可南就来到了学校东面。钻进了一大片玉米地。可南把上衣脱了,给闵利铺上。她仰面躺下。深秋凉爽的风 透过玉米地,月光倾洒。在这幽深的地方,可南觉得自己在做一件美好的事情。最想做的事情。可南一直数着。二百多下。到了后半夜,可南他俩转移到学校大门外的麦穰跺上。可南进行了第三次。天快亮的时候,可南又有了那意思。闵利说不。尝尝第四次的滋味,可南小声说,因为麦穰跺那边住着人家。闵利就愿意了。然后可南觉得又乏又累。苦涩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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