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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陷越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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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到了冲击考研的三个月份。怎么与闵利分的手可南忘记了,反正是可南提出的,她也没有纠缠。

1995年的考研,可南考了315分。成绩单下来之后,过了几天不见录取通知书。在城里工作的同学对可南说考研都要见导师的,见导师这年头都要送礼。还有的同学说大学录取研究生,优先录取本系报考的在读将要毕业的学生。因为他们与导师熟,好搞关系。于是可南就花了两个月的工资买了些高级礼品去了导师家。导师说,可南的总分过我们学校中文专业的录取线了,但是外语录取线比以前任何一年都提高了5分。外语录取线与政治录取线都是全国统一的。以前的外语录取线都是50分,而95年的是55分。可南一听心里就觉得完了。可南的外语成绩是54分。正好差一分。可南真没这个命。或者说可南是个倒霉的命。可南就坐在那里沮丧。导师家人就留可南吃饭。可南的心情一团糟,头懵懵的,几乎瘫在那里,一时无法动弹。在导师家吃饭的时候,食而不知其味,一声不响。导师说,曲阜师范大学招生办每年都 有两个名额招收象可南这种情况的,可南可以去问一问,看看能否争取到。

可南于是找了两个曲阜师范大学毕业的两个高中同学,带着可南分别去他们系找他们的大学时期的老师,他们的老师都说不好办。可南不象别的同学那样在毕业后结婚,过正常生活,都是因为可南想考研,可南孤注一掷,把宝都压在考研上了。结果可南失败了。如意算盘没有打成。可南伤心,痛苦,走投无路。实际上,从大学追求爱情时期可南就伤心痛苦了。每次都觉得是最后一次,每次都觉得全完了,天塌的样子。

有同学劝可南去曲阜师范大学招生办活动活动,直接给招生办主任送礼。同学给可南准备了两千元。想可南当年参加反腐败的大学生如今也要参与腐败了。是大大小小的权把可南压在底层,压在农村的吗?是谁把可南这个本科生分到了农村?又是因为什么?为什么有的人能调进城而可南却不能?是可南着了这个社会阴暗面的道了吗?

可南怀揣了两千元钱,黄昏时候到了曲阜师范大学,打听到招生办主任的家。招生办主任家没有人。可南于是躲在一边的冬青丛旁,望着主任家的楼门。天黑了很久,就见两个男人架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被架的那个男人边走边说我还能喝呢我没喝多。可南眼见他们进了招生办主任家的楼门,没有马上跟上去。而是等那两个架主任的人出来之后可南才起身去了招生办主任家。进门后可南就说我今年参加了咱们学校中文系研究生考试,可南的总分过线了,外语差一分。听说招生办可以增加两个名额,能不能考虑可南这种情况的?可南又说请您多操心,这点钱您喝酒。“喝酒的钱?”那主任醉醺醺地看着可南说,“你还是拿回去吧。”可南当时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送礼的勇气被主任的话给打击了。可南想这不止是喝一次酒的钱呀,可南真不该把钱装在信封里。

有时候可南感到自己是一个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生活给了可南绝望的感觉。可南那时候就闷闷的,很少出门。出门就是去何庄矿附近看录像。可南看了许多的录像,可南躲到录像的世界中去。忘记现实的一切。有一次,可南打算看通宵的录像,看着看着,录像厅老板就放了黄色的。可南没有走,就继续看了下去,先是西方人的,后来也有东方人的。有日本人的,有香港人的,也有大陆的中国人的。那么开放,竟然也有人与狗,人与驴。有单个人的,有双人的,也有群人的。他们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呢?异于正经人的生活。想可南在大学时期对未来的生活打算,就是守着家和爱人然后读书写书,然后纵情于山水都市之间。守着家和爱人,守着自己,与世无争。可南不与人争,胜负都不值,可南守生命之火考手,火一熄,可南起身就走。这是可南大学时期对未来生活的理想,生活的态度。可是可南没有实现理想,也没有守住自己。如今可南是到了哪里?可南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可南绝望着,失落着,苦闷着。可南看了多少黄色录像,可是可南身边没有女人。于是可南每个周末都要进城。上世纪九十年代,正是城市灯红酒绿的年代。到处都是发廊。个个发廊都有按摩。可南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在大街上,骑着自行车行过,一个街道一个街道地转悠。有一天,可南去南门口的街上一家发廊理发,理完发,问可南做不做按摩,可南说不做。因为理发女的模样不怎么样。当可南走出发廊的时候,可南看见隔壁一个样子象邹晨类型的发廊女正在门口,可南记住了她的店,然后走了。过了一个月,可南专门进城去她的这个理发店,理完发,她问可南做按摩吗?可南没有做过,就问多少钱,她说六十。可南说那就做吧。想看看到处都有的按摩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南和她都洗了手,然后坐在沙发上聊天。可南就大胆问她出去玩吗?她说不。可南说去水库吗?她又说不。

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个小青年,怀里抱着一只小猫。他一进发廊,就警觉起来:“你们干什么了?”可南和那按摩女都不回答。小青年坐在可南身边,快速地伸手去摸可南那里。请客!那小青年摸完之后凶悍地说。

小青年领着可南骑自行车去了附近的一家东北人开的餐馆,要了一个包间。给可南做按摩的女的坐在餐桌旁,好像不高兴,但是又不敢说什么,和可南一样 只是坐在那里。在等菜的时间,小青年把猫递给老板娘。把它杀吃了!小青年说。老板娘抱走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舍不得杀吃,餐馆的老板娘笑着说。

吃过了饭,那小青年显得和气了,与可南一起出餐馆,来到大街上。要分手的时候,小青年说走吧。是对可南说。可南于是上了自行车,那按摩女坐上了小青年的自行车后座。可南回学校,他们回按摩店。

此后可南经历过几次类似的按摩。在济宁汽车站往西的那条街上,当可南刚按摩完坐在发廊的沙发上的时候,一辆警车急匆匆开来,停在发廊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警察。他冲进发廊,到里面看了一遍。可南坐在那里,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和紧张。那个警察打量可南一眼,出门走了。接着可南又在同一条街上按摩了两家,又射了两次。到第三家的时候,那女子说:可南下面的可以给你。不知道为什么可南没有同意,只是用手解开她的上衣。

那几年,济宁汽车站外面一到下午就有三五成群的拉的女的,他们见到出站的男的就会走向前问道:先生要休息吗有小姐陪。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了,现在网上有,网上都有小姐留的联系电话,他们的网名以前叫济宁小姐,或者滨海小姐、济南小姐。现在叫济宁小妹、济宁美女,济南小妹、济南美女等等。

可南甚至在参加研究生考试的时候也做这种按摩,在聊城的时候就是。去徐州的大学买书的时候,可南晚上去了汽车站外面的一个洗浴中心。在这里洗浴完可以睡在里面,有小小的单间,就在单间里做按摩。第一个女的给可南做的时候,边做边说:我又骚了我又骚了。在这里她们给可南抹一种油。第一个女的给做完了。休息了一会。可南看见走道里过来过去的女子。可南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长得漂亮女孩,于是喊老板娘,叫这个女孩进来再做按摩。这个女孩还有点害羞,她边撸可南那里眼睛边看着边看着床与墙之间的空处。可南就偏让她看着可南那里。

可南就这样堕落着,当年在大学的时候想找到爱情,一生过一个正经人的日子,如今到了这一步。

可南常在外面这样逛荡,当然有时候就遇见不仅是做按摩的。

在齐家镇工作的时候,可南在周末常常进城,有时候就住在小旅馆里。在淮河路的一个旅馆,进去就发现人们特别大胆。男人们都穿这三角裤头几乎光着身子走来走去。老板家的几个孙女孙子在旅馆里玩耍。可南刚住下,就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走进可南的房间问可南玩吗?当时还是中午,可南就答应了。完了之后,她对可南说:“你带我走吧!”可南说带你去哪里?回答说哪里都行。

在滨海县南门口的一家旅馆,当可南走进去的时候,一个女的正在院子里看电视。可南要了一个房间,放下包。这个时候可南看见在院子里看电视的那个女的就走进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正好与可南的对着门。可南看见她走进她自己住的房间就脱衣服,脱得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头。可南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种卖的。可南走进她的房间。“你怎么到我房间来了。”她还这样说。后来就问可南玩不玩。六十元玩一次她说。在这个时候,对于单身的可南来说还有别的选者吗?不过可南几下就完了。可南想自己不能这样就消费了六十元钱,于是可南再用手。可南还学着录像上用嘴和舌头,这个女的就坚持不住了,出声很响,她就用手想推开可南俯在那里的头,说院子里有个小孩会来偷听。可南不听她的话,继续进行。等可南觉得弄够了,才停下来。你就会用手和嘴,真本事没有。女的一边用卫生纸擦着自己一边对可南说。可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可南这样琢磨人生的滋味?这个女的没有给可南用避孕套,可南就怕染病,就去院子里水龙头那里冲洗。可南洗着自己的下身,感到慌张。可南洗自己的嘴,又含了水漱口,一遍又一遍。

可南绝望着,失落着,苦闷着。可南觉得自己生活在生活的边缘,是个一次一次的失败者,却没有人理会可南的遭遇。所以可南自甘堕落,在社会的负面生活。在齐家镇中学工作的时候可南常常在周末进城,住在城里的旅馆里。然后在夜里出来游荡。一次可南住进了滨海县火车站对过的一家小型宾馆,白天可南在房间里看电视,给楼道里的女服务员看手相。捏着她的手,可南希望她是个性服务员,可是可南没有看出来她是。到了晚上,可南出了宾馆,到了太平西路。那时候十一点多了,路灯熄了,路上没有了行人。可南想去个发廊,就沿街行走,想找到一家,可是都关门了。在往回走的时候,可南看到一家发廊里面亮起了灯。可南走进门口,推门,可是推不动。这时可南看到在发廊一旁的胡同口站着一个男人。可南想他是干什么的呢?可南上身趴在发廊的玻璃门上往里面张望,你猜可南看到什么?可南看见一个女的光着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一个男人跪抱着那女子的双腿行好事。可南想这么巧的事情让可南赶上了,那就多看一会吧。可南迷了一样在那里看。不知道刚才看见的在这个发廊胡同口站着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抓住可南的衣服向他怀里一拉,一拳打过来,打在可南的脸上,把可南打倒在地。可南觉得可南的鼻子在向外冒血。那男人打完可南,就朝发廊喊里面的那个男人,里面的男人就开门出来。可南坐在地上不动。他们就问可南是哪里的,可南说自己是从济南来的。从济南来的?那就算了,你走吧。可南站起身,钻进黑漆漆的小胡同,朝着可南住的宾馆的方向狂跑。到了宾馆的洗手间,从洗手间的镜子上可南看到了自己的脸:眼角乌青,满脸是血,血流到可南的白衬衣上。可南就赶紧洗脸,又脱了衬衣洗。后来回家的时候,可南的母亲问可南的眼眶怎么青了?可南说骑车子碰到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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