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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黑,一个坐着的人影略显忙乱地站起,手在脸上快速抹了一下,嗓音微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唉,君莫惜丢下伞,走已往搂住人影的腰身,撒娇地摇晃,“妈,我今天好想你哦,一天没见,我就整整念了你三秋呢。妈,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好爱你超爱你狠狠地爱你咯,哦,我亲爱的妈咪小心肝儿,来,让小宝亲一口。”
人影“扑哧”笑作声,扬起手轻敲她的头,“鬼丫头,今天吃错药了吗,一回来就对老妈灌迷汤,是不是又在老宅肇事了?”
“我才没有,今天事事顺利万事大吉,我只是想抱抱妈妈,这样也有罪吗?妈,我们明天去远足好欠好?带上帐蓬,去露营,痛痛快快玩一天,好欠好?”
人影摇摇头,“小宝,你忘了,我们说好明天一起去给太太上坟的。去,把灯打开,帮妈妈掰一个蒜头,妈妈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罗非鱼。”
灯亮时,君莫惜看到妈妈走向厨房的背影,妈妈的手在脸上擦着什么,从来不让她望见。
妈妈真是个尤物儿呢,就连背影也如此窈窕雅致清秀隽永。可是,有什么用,即即是有尤物在侧,照旧会有男子不知足。
第三章影象如星
位于市郊的莫家老宅,占地极为辽阔,绵延不停的绿色延伸开去,让人极目远望也望不到边。在极为葱茏的绿意中央,坐落的那幢西式古堡威风凛凛威风凛凛的修建,即是莫家主人的住所。而在莫家老宅的后山,有一处风物极为秀丽的风水宝地,那里,埋葬着莫向与的母亲。
二十一年前的七月初五,莫向与来到这个世界。他的到来,对莫家而言,既是喜剧,又是悲剧。喜的是,因为他,莫家添了麟儿。悲的是,也因为他,莫家痛失了女主人。
同样在那一天,君莫惜的妈妈,莫家女主人的闺中密友,夏莲,在伤痛欲绝中早发生下了君莫惜。
呵,因为他,她竟连自己的出生日期都无法选择,因为他,她不得不与他同年同月同日生。
不光如此,就连她的名字,君莫惜,也是他给取的。
原本她叫君家宝,多好的名字啊,响亮清脆琅琅上口,可偏偏他个大少爷在六岁的时候学了一句诗“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硬生生自作主张帮她改了名。
多年后,他居高临下地指着她的脑门说:“当年给你更名果真是有先见之明,对于你这头猪,我确实该劝君莫要珍惜疼惜痛惜敬重,因为,你不配!”
呸呸呸,配不配,你说了又不算。
“繁星,我和小宝来看你了。”
拉回思绪,君莫惜看向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中的丁繁星,妖冶大方,辉煌光耀如星,她去世的时候才二十五岁,和现在的君莫惜相比也不外才年长了四岁,那么漂亮的年华,却如流星一般短暂,认真是朱颜苦命。
惋惜地慨叹,君莫惜将怀中的一束小白花放在墓碑前。
看似貌不惊人的小白花,却有一个神秘感人的名字——所罗门的封印。
“它的花语是‘痊愈’。”
莫向与曾经躺在碑前的草坪上,嘴里叼着根花茎,眯着眼这样告诉她。
其时,她一脸崇敬,“你连这都知道?”
他睨她一眼,懒洋洋地答:“我又不是猪。”
那天,阳光就像丁繁星嘴角的笑一般辉煌光耀,而她却被气得七窍生烟。
她还记得,她一怒之下就骑到了他身上,拳头起源盖脸地砸下去,可是,他不光毫发无伤,甚至还抢去了她的初吻。
那是怎样的一个吻呵,唇齿交接的刹那,她的头发出“嗡”的一声轰鸣,然后心牢牢地就被攥成了一团,那一刻大脑完全失去了运作,整小我私家傻傻地就像木偶一般任他胡作非为。
当他的嘴唇脱离,她被攥得牢牢的心,就像被攥成了一朵含苞的花,“噗”一声就迎来了春天的怒放,那么欢欣,那么……
可是,可是,谁人可恶的家伙,得了自制也没一句好话,不光似笑非笑地讥笑她的满面羞红,还发出一句嫌恶的叹息:“果真,亲你跟亲一头猪差不多。”
啊,她就地生机,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恼怒之下的她脚力惊人,他顺着草坪滚下去,坠入了星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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