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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啼声惊动了落在枝头小憩的麻雀,呼啦啦成群飞上了天空。
呼哧呼哧喘过一阵气,君莫惜扯过搭在窗棂上的小礼裙,快速穿上身,披着衬衣,赤着脚爬下了树屋。
她的鞋早不知丢在了谁人角落,如果沿途寻找,势必会被老宅的人发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绕一条远道,沿着星星湖,摸回家整理仪容。
靠近正午的阳光白花花的**炙人,脚下的草地带着热烘烘的湿润,她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地借着林木的遮挡,躲开可以进入老宅视野的方位,奔向星星湖。
到了湖边,蹲下身胡乱洗了把脸,起身时,湖里突然蹿出只胳膊捉住了她的脚踝,随着“啊”一声惊叫,人就被拖下了水。
惊魂未定时,他的头从水里冒了出来,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撩了撩水淋淋的发,然后用湿漉漉的唇飞快地亲了亲她的面颊,眼中笑意盎然。
“早。”
这样的早安礼,可真是感人心魄自出机杼,君莫惜掀掀嘴唇,无语。
“不想理我?”
他笑笑地问,性情很好的样子,可这样子却令君莫惜心中一紧,她连忙警戒地望向他,预防的心情一览无遗。
“看来,我在你眼中,真的是一个相当恶劣的人啊。”
他仍笑笑的,略带自嘲地勾着嘴角,滴着水的手指抚过她的眉,她下意识闭上眼,他的手掌随之贴上她的额头,很快地,“哗啦”一片水响,她的身子就被从水里托了上去,再睁眼时,他已皱着眉一脸不悦地撑着湖岸跃出了水面。
“发烧了怎么不告诉我?”
呵,你又那里有给人说话的时机?
君莫惜掀掀嘴唇,斜他一眼,仍是无语。
当他重新将她抱在怀里往老宅偏向行走,她才想到反抗和挣扎。
他们现在这样,满身**的,一个穿着平角内裤,一个穿着他的衬衣,无论是何种理由,看在他人眼中都是不寻常的暧昧,这要是走回去,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虽然说事实上他们老早就不清不楚,可是她现在不要这样去揭破真相。
气力似在瞬间又回到了体内,她奋不顾身地捶打他阻止他往老宅偏向移动,可他一意孤行,再疼也不撒手。
四年前,他应她的请求谈了一园地下恋爱,他要是再傻到犯一次同样的错误,那他可就真是太不上进了。
这一次,他要昭告天下,一切做在明处,让每小我私家都知道她爱他,让她想赖都赖不掉想逃都逃不了。
呵,她怕被望见,他可不怕,最好是每小我私家都望见,这样就没有男子想或者敢招惹她,这样的好事,他接待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让她称心如意地去规避?
看来,怀中的人儿还没搞清楚状况呢,这一次,他势在必得,无人可挡。
反抗无效的君莫惜只好装死,把脸全部埋进他胸膛,企图留一个没面目的背影蒙混过关。
“阿宝?少爷?阿宝!阿宝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阿灿的声音,君莫惜咬着嘴唇,无声地呻吟。
灿氏大嗓门一嚷嚷,天下皆知,这下完了。
相较她的懊恼,他却心情大好,从来没有哪一天会比今天更以为这个阿灿可爱。
只听他说:“昨晚阿宝一直和我在一起,因为运动太过所以身体有点不舒服。能不能贫困你熬点清粥小菜送到我卧室来?”
“啊?你们——”
手指着他们,阿灿自行将“运动太过”想歪想偏,捂着嘴惊得说不出话来。
啊,真是可爱啊,这下,很快每小我私家都市知道莫大少和女管家暗通款曲不清不楚了吧。
勾着嘴角,莫向与脚步轻盈地围绕着在自己怀中装死的丫头,三阶并作一阶地爬楼梯。
“嗨,爹地。”
“阿宝怎么了?”
“晕了。没什么大碍,我带她上去睡一会儿就好。”
晕了,是了,这时候还不晕,更待何时。
感受怀中的人儿显着放松下来刻意耷拉着四肢泛起出昏厥状态,莫向与嘴角的笑意更浓,他朝站在楼梯拐角的爹地打个手势,继续爬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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