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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吹风机回来的莫向与可笑地摇了摇头,将她拖起来靠着床头,在将吹风机插头接上电源插座的时光,她竟然又歪倒着身子将自己睡成了一个希奇的形状。
“笨蛋,这样睡会着凉的。”
无奈地重新扶起她,为了防止她再歪倒,他只好坐到她身后,用腿环住她的腰,举着吹风机艰难地吹干她的头发。
历程中,人事不省的君莫惜总是一个劲儿地往热源处贴,为了防止被电吹风烫伤,莫向与不得不让她半侧着身子挂在他其中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用力抬高电吹风吹向她后背的长发。
她头发干了,他却累出了一头汗,可是看到她傻傻地流着口水睡得香甜,他却又生不了气,无比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嘴唇,喂她吃了药,然后支肘撑着面颊侧躺在她身侧看着她的睡颜,怎么看也看不够。
敲门声响起时,他不知傻傻地对着她笑了多久。
“少爷,粥来了。”
阿灿在门外怯怯地唤,啊,如果可以,她真不想来这里,这道门给她的影象,真是心有余悸。
少爷回来的那天晚上,她送酒上来,敲了门不见应声,她未听阿宝的劝告将托盘放在门口而是大着胆子推开了门,没想到少爷正立在屋子中央,屋内电闪雷鸣,而少爷就像一只地狱使者,看到她,声音阴沉得让她满身狂起**皮疙瘩。
“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我……酒……谁人……”
看到她端在托盘上的红酒,少爷竟然勾着嘴角笑了,可是那笑,真,恐怖啊。
她下意识地退却,退到门外,少爷慢条斯理田地出,倾身以无比优雅的姿势拎起瓶颈,斜举在眼前转了两下,眼中昏暗不明,“她以为自己是可以被取代的吗?”
她愣愣地不知如何回应,而他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应,只见他看了眼漆黑的窗外,冷哼一声,手一扬就将酒瓶扔了出去,然后“砰”一声关上门,用力之大震得她好一会儿耳鸣。
现在,她终于有点儿明确,原来,少爷喜欢阿宝啊。
莫向与拉开门时,看到的正是一脸好奇宝宝的阿灿,接过托盘,见阿灿伸长着脖子往里张望,他捏着门把手将门在身后合得更拢一点,“尚有事?”
“哦。”缩回踮起的脚尖,阿灿不宁愿宁愿地再往虚掩的门缝里瞟一眼,兴起勇气道:“阿宝,还好吧?”
“很好。”
“我,我能不能……”
“不能。”
说完,莫向与推门进屋,又将她关在了门外。
哼,很好,才怪!这么恶劣的家伙,这么强的独占欲,可怜的阿宝,被这家伙缠上,以后恐怕没好日子过喽。
第十二章借酒解愁
也许是不想清醒面临现实,所以君莫惜选择逃到了病之国家,一场伤风发烧,竟然折腾了十天半月也不愿痊愈。
在这期间,立秋打电话来说,学校暂时通知他去加入在比利时举行的国际花卉展览会,所以这个暑假不回来了。
然后uncle也要去加入一个国际绘画学术研讨会,脱离前来看她,她却很孬地缩在被窝里装死,没脸见人。
老爸老妈仍在外面逍遥,并未因为她的生病而取消行程,打来的电话恰似在交接他什么,他不停颔首,挂了线却吝于向她透露。
老太太曾拄着手杖坐在她床侧长达半个多小时,窒人的默然沉静让她紧张得不停淌汗,生怕从她嘴里听到有关谁人秘密的任何眉目,幸亏最后她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这让装死的她着实松了一口吻。
阿灿来作别时,君莫惜仍要死不活地埋在被窝里,妙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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