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1/2)
理智一再警告,身体却无法控制的沦落。
林伊兰再也没回过帝都,军中休假全留在了休瓦,短暂的温暖让人恋栈,哪怕只是的交缠。
菲戈打开她的身体,一点点教会她所有,用种种姿势纵情欢喜,点燃每一次令人颤栗的。他十分敏锐,总能察觉她最细微的需求,比她更相识自己,在这样的男子身上,她学到的远不止欢爱。
叩门时他常在,偶然不在也会很快泛起,一次在门外等的时间稍长,菲戈开始教她开锁的技巧,弄来林林总总的锁示范训练,虽然未必用得上,她仍学得很仔细,只觉又多了些新的意趣。
漫长的冬季过得比想像中快,分区被盗审查宣告竣事,没有查出任何问题,日子回复了原状,身边的各色眼光从未停止猜议,林伊兰的心情却不复往日的抑郁,似乎许多事已无足轻重。
似乎有什么改变,又似乎什么也没变。
“在想什么?”
“没。”林伊兰正在研究他的短刀,指尖掠过肤浅的锋刃。
刀泛着金属的冷光,刀身极沉,比普通的短刀略窄,线条犀利而优美,又予人酷寒的距离感,一如它的主人。
菲戈没有追问。“这种刀对你来说重了一点,有时机替你找把轻的。”
从不多问,这是俩人之间的默契,一向有共识的不予打破。
“不用,我只瞧瞧,它很漂亮。”
菲戈望了望窗外渐沉的暮色,突然启齿。“有没有兴趣跳舞?”
林伊兰惊讶掸眼。
“穷人区的地下舞会,想不想看看?”
“我的身份……”
“不会有人知道。”他截断她的疑虑。
“你确定?”
“嗯。”
林伊兰直觉性看了下衣服。“我没有裙子。”
“不需要。”菲戈审察了一下。“这样很好。”
熊熊的火焰在碟桶中跳跃,一长排犹如火龙摆开,让室内的温度犹如初夏,迥异于室外滴水成冰的严寒。
这是一个极大的地下修建,被土掩了一半,外表只见倾颓,内里却别有天地。偌大的空间全靠铁桶中的火焰照亮,时明时暗,人影幢幢,气氛十分热烈。所谓的乐队只是几把残旧的小提琴及一架断了腿又修补过的钢琴,不外谁也不在意,数不清有几多人挤在场中,兴致高昂的随着音乐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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