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二,指公主(1/2)
说完几个锦衣卫又上前去,每人踢了徐有贞几脚,把徐有贞打的体无完肤,这才满足而去。
徐有贞在诏狱之中,过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原来还以为孙祥用可能会来救自己,或者在皇上眼前为自己说几句好话,可是事实证明,他想的是错的,他的希望很快就破灭了。
不知不觉,他已经在诏狱中呆了半个多月了。在这半个多月里,他受到的非人的待遇,已经被责打的奄奄一息。就在他险些完全绝望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
原来石亨和曹祥瑞企图不凭证皇上的下令,偷偷把徐有贞解决掉。就在他磨刀霍霍之际,突然出了这么一件事。
这天,京城下了一大雷雨,狂风暴雨十分猛烈,许多人家的屋子都被大风破损了,而石亨家里也被水给淹了,石亨以为很是希奇。他家的地理位置原本就在高处,那水却像是生了眼睛一般,专捡他家的宅子淹,这岂不是事出有因嘛。
石亨这小我私家素来迷信,他通常里做任何事情都要讲个祥瑞,婚丧嫁娶也要先看看日子,查查通书,杀人也不破例。如今出了如此大的天灾,京城中人人人心皇皇,石亨更不破例。他始终想不明确,为何自己的宅子建得如此之高,还会稀疏被水淹掉。
想来想去,他就情不自禁的想到徐有贞这件事上了,到最后他终于下定刻意。和曹祥瑞商议后,凭证上的付托,把徐有贞发配到云南去流放。
徐有贞本是宣德八年的进士,他在政界上一连混迹十六年,毫无成就。他年轻的时候,只因为说错了一句话,被人取笑,便隐姓埋名了七年。一直到天顺元年他加入了“夺门复辟”,原来以为可以就此飞黄腾达,以后之后他飞扬跋扈。谁知仅仅过了四个月而已,他便被关入诏狱之中,受尽非人的折磨。之后虽然荣幸免死,却被流放云南。
可谓是“冤有头债有主,凡事都有报应,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报应就报啊。”
徐有贞的事情解决之后,简怀箴又同朱祁镇谈了一番,她希望朱祁镇可以放过李贤,并把李贤的所作所为给说了一遍,让皇上以为李贤乃是一个贤明的臣子。
石亨和曹祥瑞他们也都以为李贤对他们很是好,便也跑到皇上眼前为李贤求情,说:“李贤为人良善,他之所以资助徐有贞筹谋弹劾自己二人,乃是受了徐有贞的蒙蔽和威胁。”
他们乞求皇上能放过李贤。
朱祁镇见李贤加入了弹劾曹祥瑞和石亨,二人既然都来为李贤求情,可见李贤这人简直是有几分贤才。
朱祁镇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便放过李贤,李贤重新入官。
经由徐有贞一案后,朱祁镇在朝堂之中下达了一条诏令,诏令之中说:“以后通常参奏奏折一律禁绝泛起‘夺门’二字,如果谁敢泛起,以欺君之罪论处;尚有那些冒功领赏的人,及早出来认领吧。”
朱祁镇这句话一出,谁还敢来冒功领赏。
于是人人噤若寒蝉,心中生威,再也不敢提“夺门复辟”一事了。
简怀箴和李贤联手搪塞徐有贞之后,他们接下来要搪塞的人就是曹祥瑞和石亨。
李贤和简怀箴聚在一起,剖析事后两人一致认为:曹祥瑞为人十分精明,而石亨则很是蠢钝。徐有贞完蛋之后,他们应该先搪塞石亨,再搪塞曹祥瑞,逐个击破。
李贤想了半日,始终想不出搪塞石亨的法子,他认为石亨出尽正获得皇上的信任,要想皇上动摇他的想法恐怕是有些难题的。
简怀箴倒是显得很淡定,她心中早就有了主意,她对李贤说道:“石亨为人如此暴戾恣睢、飞扬跋扈,又何须我们想法子引他犯错?只要我们什么都不做,他的狐狸尾巴很快就会露出。”
李贤听简怀箴这么一说,一颗心马上放了下来。
于是,两小我私家什么都不做,静等石亨堕落。
果真,发配徐有贞之后,石亨愈加张扬跋扈,不愿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他自觉功高盖世。加上此时瓦剌入侵,也需要石亨带兵接触。石亨就越觉察得自己对朝廷的重要性,更以为皇上不会处置他,所以他变得很是的无法无天。
有一次,石亨带着手下出行,恰好遇到十几个瓦剌商旅。其时虽然大明和瓦剌征战,可是双方照旧经常会有商业往来,时常有瓦剌商旅进入大明,也时常有大明的商旅进入瓦剌。按理说,瓦剌商旅进入大明是受到掩护的。
石亨见到那十几个瓦剌商旅,想起刚刚被瓦剌人杀了几个兄弟,心中很是不忿。
他的手下人乘隙在他耳边说道:“石将军,这十几个瓦剌商旅外貌上看着是商旅,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被瓦剌大王派来刺看军情的。不如石将军就此把他们拿下,即是朝堂之上这也是一笔大劳绩呀!”
石亨听手下这么一说,心头大喜:这可真是一个立功的时机。倘若把这几十个瓦剌商旅看成瓦剌军队杀掉,回去之后再向皇上邀功,岂不是美事一桩。
想到这里,石亨大手一挥,吼道:“把这几十小我私家统统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于是,石亨的手下统统冲着那十几个瓦剌商旅砍了已往。那十几个商旅本是寻常的商人,他们基础就不懂武功。
如他们刚刚要进客栈休息,却见到有大明军队向自己冲过来,以为甚为惊惶,便向四下而逃。惋惜他们都还没有逃掉,就已经被石亨的手下给拦住了。
石亨的手下见人就杀,很快就把这几十小我私家杀了个片甲不留。
杀完他们之后,石亨的手下便来向石亨讨功。
石亨看着横了一地的尸体,极为丧心病狂的狂笑道:好,你们做得真好。来人哪,把这些尸体统统丢掉乱坟堆里去,把他们的衣裳扒下来。”
于是,石亨的手下听他这么付托,便都上前来把那些瓦剌商旅身上的衣服都给扒掉,又把他们给扔掉乱坟岗里去了。
到了第二日,在朝堂之上朱祁镇问诸位大臣有什么要启奏的,石亨便向前两步,耷耷拉拉的说道:“皇上,臣有一事要启禀。”
朱祁镇最近正对石亨心头不满,见石亨很是嚣张跋扈,很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他蹙了蹙了眉头,问道:“石将军,有什么想说的?”
石亨拱了一拱手,说道:“皇上,昨天石亨带着一群人遇到了一大队瓦剌军队的袭击,臣以少胜多,只带着一百小我私家就杀掉了瓦剌两千多人,取得了一次大捷。”
天子听石亨这么一说,心里就以为困惑,这显着是大明地界,那里突然之间冒出两千多个瓦剌人来?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怀疑的看了石亨一眼。
石亨见朱祁镇怀疑自己,心中愤然,便生硬的说道:“皇上,岂非不相信我吗?”
朱祁镇摇了摇头,说道:“朕也不是不相信你,只不外这是大明地界,怎么会突然冒出两千名瓦剌军队来?”
石亨笑了笑,说道:“这是为何臣也不知道,想必他们是瓦剌派出来打前锋的,要不是属下精明,识穿了他们的阴谋,恐怕他们如今已经取得我们大明的秘密情报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么这两千多瓦剌军队的尸首如今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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