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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皇姊呀!你也病得太久了吧!每回我来找你都是病恹恹的,你这一病会不会就病死了,一口棺材抬出去……啊!云太傅你也在呀。”居心想吓人嘛!吭也不吭一声。
“二公主口舌太过刻薄,竟对皇姊口出恶毒言语,有失品行,操守失仪,当自省罚抄女诫十遍以为处罚,不得再有妄言。”云破天神色冷峻,不苟言笑,严肃地宛如食古不化的老死板。
在华玉眼前,他就是一个不讲情面,为人严厉又苛刻的云太傅,只讲规则和原理,犯了错即是处罚,谁来求情都一样。
因此杜华玉有点怕他,他一板起脸来她的脖子就缩了一寸,没理由的畏惧。
或许是一物降一物吧!恶人怕人磨,身娇肉贵的杜华玉最怕受罚了,一想到要1笔一划写出方正楷字,还没动笔手就先颤了,想著该找谁来代笔。
“本宫不平,云太傅怎么只罚本宫而不罚皇姊,她显着没病却逃避太傅的授课,连母后多次召见都推说有病在身,明确不孝不义,故作姿态,仗著皇长女身分不敬尊长。”杜华玉也不笨,挑著理来说嘴。
藉病拒见皇后的文若荷有些无奈,她长得再像杜清浅也非本尊,以皇后的精明不难看出破绽,因此她只好一再称病,谎称离宫大火时吸进过量的浓烟,导致落了病根,身子一直不爽快,久咳不愈。
宫里的太医是云宰相的人,偏长公主一派,因此自是配合说法,就这样公主“病了”六年未见转机,故而皇室宴席、晨昏定省全免了,放心地待在风华宫养病,唯有公主太傅每隔三日亲到公主寝宫为其讲习课业。
“长公主确实身子不适,刚刚太医才来诊过脉,言明需笃志休养,不宜见客,二公主若无事便请回。”云破天言词冷厉,不见半丝通融。
她有些疑心地扬扬眉。“真的吗?本宫刚从御花园过来怎么没瞧见太医的身影,太傅可别诓人,本宫双眼可是利得很,尚有,本宫是皇姊的妹妹,哪是什么客,姊妹们聊聊女儿心事,太傅才该主动回避,你一个大男子怎好杵在咱姊妹当中。”
听她左一句本宫、右一句本宫,云破天不悦地沉下脸。“提醒二公主,依本朝律法,只有皇后及皇太女的帝女方可自称本宫,二公主逾越了。”
被他直言一谏,挑明晰自己非皇家长女,羞忿的杜华玉臊红了脸,将心底的不满转向害她被人奚落的“杜清浅”。“皇姊,你就病得不能启齿为自己说一句话吗?本宫……本公主来探病是出自一片盛情,你连哼都不哼一声,是不是瞧不起人,认为妹妹不配和你说话呀!”
“二公主,请自重。”她若再含血喷人的挑衅下去,他就要不客套了。“云太傅不用为本宫开罪二皇妹,服过药以后本宫好了许多,尚能与皇妹聊两句心里话。”文若荷冒充咳了两声,压低嗓音显得沙哑。
“公主不行逞强,务以保重身体为上。”他眼露不赞同,与自幼在钩心斗角中长大的皇室中人交手,她占不了上风。
“云太傅过于忧心了,本宫无妨。妹妹来没啥好款待,本宫让人泡壶茶来……”她不能一直藏著掖著,躲在云年迈身后,若是真正的公主,肯定会正面迎击,让人无功而返,落荒而逃。
文若荷想著杜清浅的神情,模拟她的清冷语气,打从得知杜清浅有可能尚在人世,她就不想再逃避了,要为公主的返宫做好准备,以免前后泛起的落差太大,启人疑窦。
“不用,皇姊这儿的茶妹妹喝不惯,太淡了。听说西宁的皇商凤氏出了位观音面女诸葛,她的眉心也和皇姊一样有颗观音痣,不晓得你们谁才是受神佛保佑的宠儿。”女诸葛与阿斗,令人好奇的听说。
一听到观音面女诸葛,文若荷脸上微露一丝激动。“本宫也有所耳闻,是位了不起的女人家,内能持家,外能与商家周旋,以女子之身慑服众商行,令本宫好生佩服,望能得其一、两分本事。”
“看皇姊难堪有一、两件感兴趣的事,不如让母后召这位女诸葛进宫晋见,皇姊再与她比比谁更肖似观音菩萨。”杜华玉有意无意地瞟向她两眉间的观音痣,心里有股激动想用尖甲一枢。
“本宫……”
文若荷正想说好,声音一冷的云破天作声打断。
“民间女子庸俗不堪,岂可与公主尊贵凤身相提并论,二公主莫要以市井之言羞辱皇室,女子之智哪堪比诸葛,若因此传该女入宫,简直贻笑大方。”他绝对不会允许“她”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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