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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向晚,会出人命的,你可别玩死爷了,爷还没跟你生儿子呢!”凤扬尘整张脸是涨红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湿了粉紫色被褥。
纤纤葱指间多了三根三寸长的银针,她蹙著眉,红痣鲜明如观音,似在思量下一针往哪扎。“二爷连今晚都过不去了,照旧别想得太久远,想要有儿有女,难了。”
一句“难了”,他脸色微变。“好向晚,爷错了,别跟爷使气,爷胀得难受,快帮帮爷吧!否则爷真要死给你看了。”
扼腕呀!就差一步了,他怎会一时松懈的松开她的手,应该一发狠将她双腕绑在床两侧的黄铜床架,任她哭喊叫骂也要办了她,将生米煮成熟饭。
惋惜一面临她,他的心就硬不起来,发软得想疼惜、想多怜爱她几分,不想伤她半寸雪肌玉肤。
尤物心,温柔乡,千古英雄尽折腰,少年好汉埋骨处。
“咎、由、自、取。”她一字一字由朱唇吐出。
“是是是,爷受到报应了,谁叫爷起了邪念,这下自作自受,可你看都这样了,岂非要爷痛苦而亡吗?”他的酡颜得似要出血,微小青筋浮出皮肉,一条一条细筋逐步粗大,似乎青色小蛇爬满全身,几欲破体而出。
看了一眼他的隆起,又见他全身血脉贲张、气血倒行,眼波闪过一丝无奈的向晚樱唇轻掀。“二爷要银针逼毒或是zidu,向晚全无异议。”
“什么,你要爷zidu?!”他一半脸黑,一半酡颜,是被气出来的,不敢相信她竟如此狠心。
撒网打鱼却网破鱼逃,网外的讥笑渔夫白费工,人不如鱼智慧。“明知汤里下了药还一口饮下,二爷乃真英雄也。”依他的性子,绝不行能喝下来路不明的工具,唯一的可能是,他是居心的——只是想将计就盘算计人,效果把自己困住了。
“你……你好,你给爷等著,早晚有一天办了你。”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看著他恶狠狠的嘴脸,偏偏又一酡颜如血,她禁不住可笑又好气。“银针照旧zidu,二爷该明确自个儿快撑不住了。”
他瞪、再瞪、又瞪,恼得牙口咬出血味。“zidu……不行能,给爷银针逼毒吧!”
若在她眼前zidu,日后他凤二爷尚有什么脸面临她,自尊全无,颜面扫地,恐因此事被她笑话一辈子。
他丢不起这个脸。
“欠好受,你忍忍。”向晚将烛台移近,银针偏激,她轻挽袖子露出细嫩白皙的皓腕,将银针放入柜上取来的小瓷瓶沾了沾。
“是谁害的?”他咬著牙,眼光凶狠,下shen的胀痛险些要逼疯他。凤扬尘此时暗想著,一定要逼邪医雷仲春做出解百毒的丹药,服一粒终身受用,他绝对、绝对不能再被向晚以一针制伏,徒使英雄气短。
“你。”害人不成反害己,他能怨谁。
“……”对,是他,他千算万算漏算了一点——向晚聪慧过人,心思敏锐,怎会栽在小小伎俩下。
他低估了她。
“二爷,那汤好喝吗?”见他一脸憋屈,她直觉想笑。
他已经被她的“绝情”气到不想回覆,但嘴巴却自然而然地回应。“没你煮的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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