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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汤的表小姐美吗?”她语气有些挑衅。
“不及你万分之一。”唉!他怎么又启齿了。
“二爷,忍一下。”一排银针展开,总共十八枝。
“什么,忍……啊——”一阵剧痛由下腰处传来,他大叫一声,kua下蓦然一片湿稠。
第11章(1)
“你说的是真的?观音面女诸葛是凤氏阿斗家主的小妾,她已经被收用了,不日要抬举到台面上?”
一声急切的女声饱含焦虑,难以置信又带著深深的自责,不愿接受地怪罪起自己,希望听说有误,并非耳中所听见的公主沦为小妾,或能有时机弥补、挽回不应有的错误,让原有一切回归正途。
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暗地里焦虑,千方百计地托人打探消息,坐困愁城的想著:公主没事,公主她很好,公主一定会想措施回到皇宫,她要替公主守好风华宫,静候公主回宫。
只管一再叫自己放心,公主自是善者神佑,定会平安归来,久候多时的文若荷仍明确自己不外是自欺欺人而已,皇宫内院警备何等森严,三班宫卫日夜巡逻,冒没收主的她都出不了宫,外头的真公主又怎么进宫,基础是痴人说梦。
云年迈说了要替她找寻公主的下落,无论如何也会让两人见上一面,再将身分交流回来,只是她必须出宫,不能再随侍公主左右,否则两张相似的面容同时泛起,恐怕会引人疑窦,惹出天大贫困。
所以她不敢去问和西宁女诸葛有关的任何一件事,诸如她眉心的红痣是否为观音痣?年岁切合吗?样貌又是否生得与她神似?过得好欠好?有没有人服侍?岂非不想回帝都,取转身分吗?
种种一切都像一颗庞大的石头压在心窝上,无处抒发,只能闷著,冒充一切将时来运转。
只是她等了又等,问了又问,云年迈千篇一律的回覆都是“急不得,尚在部署中,急躁吃不了热粥”。可是他眼底的闪烁和模棱两可的说词总叫她不安,莫名地,她以为他有事瞒著她,并未说真话。
“是呀!我是这么听说的,父王手底下有位谋士和凤氏接触过,其时出头接待的即是这位名叫向晚的女诸葛,听李谋士说凤氏上下都对她毕恭毕敬,她眼尾轻轻一扫就没人敢吭气,只差没喊她一声夫人了。”女人能力不逊男儿,她真想见她一见。
“为什么是小妾而非元配?如果她的持家本事声名远播,远近驰名,凤氏家主该给她既有的尊重,名分上不能有所委屈。”文若荷很急,难免话中有些不满和愤慨,认为凤氏欺压人。
“你傻了呀!皇宫待久把人都待笨了,凤氏是何等门第,赫赫有名的百年皇商,又是富甲一方的各人族,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抬个婢女进门为妻,光是个妾就十分委曲了,云雀安能配大鹏,她算是攀上高枝了。”猥贱的身世能有此境遇该满足了,当上富朱紫家的姨娘已是她最好的出路。
“她不是云雀,她是……呃!她是……她是女诸葛……”文若荷气弱地说不出她是高屋建瓴的凤凰,尊贵无比。
闻言,艳若桃李的女子大笑。“女诸葛也只是个称谓,还能当饭吃吗?除了像你、我是皇室宗亲才享有殊荣,否则一般民间女子哪有什么职位,还不是男子说了算,男子要她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没得讨价还价。”
文若荷一听,心情异常降低。“天香,我们没措施帮帮她吗?她那么智慧,智胜诸葛,为人妾室太惋惜了。”
“帮她?”天香郡主鼻头一拧,露出不解神情。“她跟我们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脱手?这宫里哪个女人不智慧,能在皇后眼皮底下活过三年,那已经成人精了,怎么不见你为她们出头?”
天香郡主是个直肠子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从不遮遮掩掩,她对当今皇后从无好感的事众所皆知,皇后也不耐心召见她,两人的交集少之又少,连皇宫宴会的女眷坐席也排得甚远,很少对上眼。
连带著她与打小就认识的杜华玉也走得不亲近,两小我私家一晤面不是交浅言深半句多即是冷嘲热讽,皇家堂姊妹的情感淡薄如纸,可是和“清华公主”倒是莫名其妙地好起来,只管一开始是为了靠近云破天才亲近她,两人却越走越近,宛如无所不谈的姊妹淘。
或许是文若荷天生有种柔弱、楚楚可怜的容貌,让只有兄弟的天香郡主感应亲切,油然生起想掩护她的念头,丰王爷把独生女当儿子养,骑马、射箭、踢鞠样样精,女红、针线却是一窍不通,所以她特别喜欢说起话来柔柔弱弱、性情温顺的文若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