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的过往（1/2）

“我们……”楼暄哑然。预计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下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急着想跟幽芷解释，一激动，气血上涌，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染染——”

“白术——”

幽芷和楼暄失声大叫。

楼暄抱着我的双手收得更紧了，在幽芷眼前他竟然不怕有辱我的名声，好歹我也是个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啊。秦浪涤婚已经够给我抹黑的了，再加上频频三番被楼暄占自制，传出去的话，我还怎么见人！

想起幽芷看我们的眼神，她心里肯定认准了我和楼暄有那什么什么。瑶冰师姐说的对，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我百口莫辩，爽性装晕，两眼一闭倒下了。

“染染，染染，你醒醒啊染染……”楼暄的声音很大，他又凑这么近，我的耳朵险些被震破。

幽芷说：“楼令郎你别摇她，让我来。”

她帮我把过脉，又掀开我的眼皮看了看。当她的手遇到我的眼皮，我以为痒痒的，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只听她对楼暄说：“还好不是很严重，你快封住她的经脉，帮她运气，省得让毒扩散了。”

楼暄翻过我的身子，双手抵在我的胸前，跟上次救我的时候一样。这个杀千刀的又乘隙占我自制，生气之余我感受到一股暖流从他的手心徐徐汇入我靛内，寒意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暂时稳住了，不外要赶忙帮她解毒才是，再拖下去的话，毁容是小，只怕……”楼暄把我揽进他怀里，似乎一松手我就会逃掉似的。我们离得很近，我的脸也贴到他的脸上，火辣辣的。

他叹了口吻，继续对幽芷说：“三年前**荣幸帮她捡回了一条命，这次恐怕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幽芷你醒目医术，你告诉我，究竟怎样才气救她？”

“这……”幽芷吞吞吐吐，“我实在没有措施，只能等**回来了。”

“以她现在的状况，基础撑不到那一刻！”楼暄很激动。

“楼令郎，白术师妹今生能遇到你，已经是她莫大的福气，若真是天妒朱颜，我想她也应该没有任何遗憾了。”

乱说乱说，幽芷你鬼扯！谁说我没有任何遗憾，我遗憾多得去了，好比说我要逾越师娘，成为一代毒神。再好比说，我要敛银子，要敛比岳峰家多许多几何的银子……我才不要这么快就死！

虽然，这是我心中所想，幽芷基础听不到。

楼暄的声音听起来失魂崎岖潦倒的：“当年我第一次遇到她，她也是像现在一样，毒已攻心，容颜尽毁。撑了泰半年后，连**都说她活不长了，我便以为会以后失去她。幸亏老天开眼，让她活到现在。用那段影象换她三年的命，也算值了。”

影象？岂非……

“楼令郎，当年**骗了你，世界上基础就没有什么能解百毒的九瓣灵芝。她是不想让你惆怅，所以才找捏词打发你出谷。你脱离的当天，**便以金针封脑，总算是保住了白术一条命，不外与你相识的那段影象也因此失去了。金针封脑是苗疆巫蛊之术，危险至极，若不是因为实在没有措施，**是决计不会用的。当初她允许过蜀山掌门及夫人，一定会把白术医好，是以只能兵行险招，拖延时间，好让她找出能真正解毒的要领。”

“难怪我在西域奔忙一年，始终找不到传说中的九瓣灵芝。”楼暄叹气，“那厥后呢，我回来之后，**为什么要骗我说染染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