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的过往（2/2）

“**原来想对你说明实情的，可是你对白术师妹的情感我们都很清楚，与其告诉你真相，还不如让你忘了她来得爽性，就像她忘了你一样。于你，于她，这样都好。两两相望却无法厮守，是件比死更痛苦的事。”

“好事？这就是当年你们不愿对我明言的原因吗？那为什么不久前我在风云客栈遇到易容后的染染，你要体现我她就是三年前我爱过的月影？”

体现？我突然想起，幽芷简直在楼暄眼前说过，我是她的小师妹白术，三年前中毒在医仙谷呆过，瑶冰师姐就是因为这句话认出了我。原来楼暄也是在谁人时侯知道我就是苏染，只不外我一直没有自觉而已。他说我是月影？从小到大，各人对我的称谓许多，我掐着手指数来，有染染、苏染、白术、十小姐、十丫头、师妹、十妹、表姐、表妹……横竖数到气绝，就是没有谁叫我月影的。

这时幽芷突然哭泣起来：“是我错了，我不应一时心软，原来我是想帮你们，谁知竟然铸成了大错。实在……实在白术师妹她是不行以想起以前的事的，绝对不行以！如果你真的是为她好的话，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她了，就当我求你，让她安平悄悄地过完剩下的日子吧。”

我一口吻尚未呼出来，差点呛住。没错，我是怕死，但现在还不是贪生怕死的时候。听幽芷这么说来，我简直是失去过一段影象，而那段影象正是和楼暄有关的。她说我绝对不能想起以前的事，这又是为什么？我的心痒痒的，耳朵都竖起来了。她不想让我回忆起来，我偏想知道。

“到底你们尚有什么事瞒着我？”楼暄比我还着急。

幽芷迟迟不启齿，房间里鸦雀无声。要不是因为装晕，依我的急性子，早就冲上去对幽芷软磨硬泡了。

“幽芷女人，你就说吧，当年连染染的死我都能接受，试问尚有什么事情是我遭受不了的。”

“**当初用了三根金针给白术封脑，而白术之所以会忘记一些事情，是因为……是因为……”幽芷吞吞吐吐，话卡在喉咙里半天出不来。

“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她的脑壳里尚有一根金针没有取出来！”

天啦！饶是躺在床上，我的身子照旧禁不住颤了几颤，若是站着，定会摔个四仰八趴。幽芷的话太有震撼力了，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的脑子里竟然有根针？苏南经常骂我脑子里少根筋，他真是笨得可以。谁说我脑子里少根筋了，我脑子里显着还多了一根筋，差池，是多了一根针。不外似乎都差不多吧？

楼暄没有说话，预计也被震撼住了，没缓过来。

只听幽芷接着说：“正是那根金针暂时压制了白术体内的毒，再配以挽香丹内服，白术才得以支撑到现在。”

“我知道，我也是闻到染染身上那股熟悉的药味才认出她来的。**当年给染染服用了挽香丹，所以她的身上一直带着这股味道。那时我基础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个死去多时的人竟然又站在了我的眼前……为了证明我的推测没有错，我还找捏词拿走了她身上的药。”

“药已经没用了，要害照旧她脑中的那根金针。你不应该企图让她回忆起以前的事的，只要她的影象一恢复，金针就会自动脱落。金针出脑之时，也就是白术丧命之时。”

好想伸手摸摸我脑壳里的那根保命金针啊，真神奇，跟神话故事中的擎天柱一样。难怪每次我顺着楼暄的话去想那些忘记了的事，头就会痛。楼暄差点害死我了。

过了良久没人讲话，我以为他们都出去了，仔细一想，似乎没听见开门的声音。这两小我私家真沉得住气，但我沉不住气了，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瞄了一下。楼暄坐在桌子前面品茗，神情模糊，眼神涣散。幽芷靠在门边，眼睛红红的。

楼暄似乎感应到什么，转头看了我一眼，幸亏我机敏，赶忙合上眼皮。

“幽芷女人，尚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和任何人说起过。当年我去西域找九瓣灵芝的时候，你知道我遇到了谁吗？”

“谁？”幽芷问的就是我想问的。

楼暄清了清嗓子，吐出足以令我癫狂的四个字：“逝水朱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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