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一)(1/2)
我徐徐睁开极重的眼睛,久违的明晃晃的阳光刺得眼睛有些疼,不适应的灼烁使我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晕圈。
一双大手把我自床上捞了起来,那熟悉的气息让我心安的不挣扎,任由着浞飏狠狠的把我揉进胸膛。他的脸紧贴着我的颈后,温热的呼气吐在我的耳廓边,痒痒的。他的手牢牢的环着我的腰,犷悍的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
我不知道在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心里唯一明确的就是修莛的这次脱手我简直防不胜防,险些命丧黄泉。幸而,天未亡我。但,以后的路肯定越发难走。修溦,是我错误的估算了你,才使自己陷入最倒霉的田地。但修莛的这次下手,我荣幸存活过来的第一个利益就是挣脱了嫌疑,把各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一个想害死浞飏所有妻室的幕后黑手身上。
见我迷离的走神,浞飏扳过我的脸,贴在他的脸上往返摩梭。
他竖起的胡茬扎的我脸上痒痒的,便伸手按住他的脸。明亮的阳光在浞飏脸上打下金色的光华,柔和了他刚硬的线条,那张七分冷然三分桀骜的脸上现在在冷冽中漾起难堪一见的深情。就这样,浞飏黑眸深深的绞着我,浩夕相对,浓情四漾,岁月长望,漫漫今生……
我竟然在他直白的注视下败下阵来,狠狠的拽了根他的胡子,道:“你又偷懒不剃胡子。”
浞飏也不以为疼,依旧不眨眼的看着我,“等着你给我剃。”
“不管。”
“你再说次。”浞飏眯着眼睛道。
“不管你。”
我在浞飏嘴边的看到了一丝坏笑,还不及反映便被他压在了床上,满是胡渣的嘴封了上来,一个深长犷悍的吻。浞飏的呼吸徐徐急促,身体的某个部位起着显著的变化。
老实说我并不想要,莫名的抗拒。一声疼痛的□□便恰时的自嘴里溢出。
浞飏果真连忙铺开我,身子一闪靠在床边手抚上我的额头,关切的看着我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照旧身子不舒服。”
也确是全身疲乏,满身酸疼,“我身子乏的紧。”手痛惜的摸着浞飏泛青的憔悴的脸,道:
“你也累了,在我身边睡会吧。”
浞飏瞪了我一眼,苦笑道:“在你身边我那里还睡得着。”转身唤了下人们进来,对我说:
“你先洗漱易服,待会我们一起用饭。”
“你去哪?”
浞飏再次恼恨的瞪我,眼角瞅了眼自己下方的小帐篷,道:“洗冷水澡。”
略施薄粉,浅涂红唇,挽起如瀑布般倾泻的青丝用乌木古簪绾上,一袭淡紫叠襟布裙,外披白色貂裘,人也显得厚实了些。
小淅也是脸色蜡黄,神情憔悴,眼中含泪道:“夫人,你可吓死仆众了。”话音未落娇小的身形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准备不足搂着她倒退了几步才堪堪站稳。
我又慰藉了几句小淅才清静下来,给我讲了这七天发生的种种。有我可以才意料获得的,有我始料未及的,有我哑然惊讶的……
浞飏的深情守候,昊殇的实时相帮,白须老者的倾力相救,尚有……尚有我与浞飏的性命相连。
师傅,姻儿谢谢你,这么多年,我未曾在您膝下尽过一天孝道,反而还累及您劳累奔忙。师傅,你的苦心姻儿明确,也知道您并不赞成我今日恶毒的复仇,但您照旧帮了我,浞飏的性命在手,以后的路无疑会走的越发平稳。师傅,若日后姻儿荣幸活命,余生定会陪同左右,
蚊蛊。修莛,你好能耐,竟能寻获得此种绝迹的毒,我也只是在古旧的医书上觅得半边注解,同鸟巫氏一族的不传秘技,自数十年前巫氏被灭族后便绝迹江湖。此番重现,修莛你背后是何人?
早饭我们吃的很慢,划分之后的相聚特别值得珍惜。
我说:“浞飏,可尚有那老者的行踪。”
浞飏夹了块松子糕给我,道:“派出去的人跟丢了,但那老者的风骨神范绝特殊人。”
“可还寻获得?”
“很难,昊殇那也没有线索。怎么,你要见他?”
“我只是在想,他是不是有措施清除我对你的牵制。”
浞飏皱眉,默然的看着我。
雪后初晴,阳光清清淡淡的洒射在白雪薄冰之上,反射出晶莹耀目的光线,点点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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