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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了?”她很识相的,绝不会拿这种小事烦他。“所以我才提议写信,如此一来,既不会烦扰到你,也可以让我向家里的人报声平安,一举两得,你说如何?”
犹豫了片晌,他严肃地问:“你能保证不泄漏任何有关于雷风寨的事?”
“虽然。”她点颔首,“我保证。”
“那好吧。”因为不想再望见她一脸失望的神情,他只好委曲应允,“书柜里有纸墨,你可以写信。”
为了不让她失望,易南天外貌上虽然妥协了,但事实上他基础不会把她所写的任何一封信送出雷风寨。
由于寨中的男子大多是流亡将士,一旦让朝廷得知原来他们一直藏匿在这片隐密的山林中,难保不会派兵前来围剿,届时寨中老老小小的安危谁能保证无虞?
因此,为了杜绝这样的危险,他就是铁了心也会阻碍这一次。
看着谁人被他蒙在鼓里的小女人兴急遽的从书柜里取来纸笔,然后开始磨墨、提笔写家信,他眼中不觉流露出一丝歉意。
易南天不禁心忖,一旦让她得知真相,他的下场绝对不是像昨晚那样,光是禁绝他进房去就能够平息的。
于是,他悄悄来到柳缎儿的身后,弯着身子,将她困在他与书案之间,决议施以滋扰战术,先发制人。
“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老想着回家?”当易南天在她耳边低语时,唇同时也轻刷着她微露的粉颈。“是不是以为我冷落你了,嗯?”
他呼出的气息使得她皮肤发痒,周遭的空气也突然变得燥热、湿润,充满浓浓的情yu,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身后的他身体的某一部门已变得坚挺。
“别这样。”他暖暖的鼻息令柳缎儿一阵轻颤,很难集中思绪。“我还得写信。”
“不急。”易南天极尽能事地诱惑她,喃喃地说着,“我现在较量需要你。”
在他火力全开的蛊惑之下,柳缎儿基础坚持不了半盏茶的时间,便已兵败如山倒,举白旗投降了。
她柔若无骨地跌入他怀中,妩媚地噘起嘴仰视着他,心有不甘的娇嗔道:“你这是居心滋扰我!”
“我有吗?”易南天状似无辜地问,却加重了搓揉,获得她几声难以抑制的可爱喘息。
在他熟稔的**技巧下,柳缎儿早已媚眼如丝,娇喘连连了。
不多时,一张妩媚的小脸徐徐展现出屈服投降的柔媚神态,大大的眼睛露出乞怜的眼光。
“你这样,我无法——”她口齿不清隧道,声音模糊难辨。
“你的声音真是可爱。”易南天柔声说着,并热切注视着她哆嗦的双唇,然后徐徐俯下头。
瞬间,yu火在两人之间燃烧,吞没了所有的话语……
第8章(2)
“这已经是第五封了……”
自从那晚之后,柳缎儿每隔一段时间都市牢靠写好一封家信,然后在清晨丈夫出门之际郑重的交给他,请他差人传送。
可是屈指一算,就算马儿再慢,走一遍京城不外只需要数天的时间,为何到现在她仍未收到爹的回信呢?
搁下手中才刚又写好的一封家信,柳缎儿微蹙着眉,觑向一旁兀自拭剑的丈夫,疑惑地问:“你想,我爹真的有收到我写的家信吗?”
“别问我。”易南天避重就轻隧道,“我又不是你爹。”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爹一直没有回信,他是不是……”
“我有些困了。”将剑收回剑鞘,易南天急遽竣事了谈话,“你写好了信就搁在桌上吧,明天我会把信交给格达,请他托人送信。”
“咦,你不陪我把信写完吗?”好讨厌,每次只要她开始写家信,他就像是闪游着什么似的,总是不愿待在她身边,活像她突然得了瘟疫。
况且,身边少了他的陪同,她以为好孑立,四周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冰凉。
“好冷喔!”急遽写完了信,柳缎儿满身冷得直打哆嗦,可怜兮兮的捱近床沿,热切地望着她的专属怀炉。
“还不快过来?”拉开被窝一角,易南天如寻常般朝她张开双臂,露出暖烘烘、舒适又宽敞的胸膛,期待她台端惠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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