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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厚实的温热胸膛,她没有犹豫,连忙企图投入他的怀抱,怎知双腿不小心绊了一下,整小我私家就这样直接摔扑上去。
只见她整张小脸撞上他的胸口,耳边还听见他的闷哼声,教她就地羞窘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最后,柳缎儿只有烧红着脸,小声的在他颈边喃喃说了声歉仄,“对不起,我实在太卤莽了。”
“没关系。”易南天浅笑了声,轻轻围绕住她。
包裹在他温热的怀中,她不再冷得发颤,感受他一双轻抚在她背上的厚掌是那么的温暖且充满了清静感,不禁希望,两人这样幸福的时刻永远一连下去。
一切如常的,在他的柔抚之下,她的身子逐渐放松,很快的,沉稳的呼吸声在他耳边轻扬,舒适地蜷伏在他怀中的她,已经牢靠地坠入香甜的梦乡。
直到又过了好一会儿,易南天这才睁开双眸,徐徐的起身下床,悄悄来到桌案旁。
他注视着案上那封柳缎儿在就寝之前写好的家信,像是做惯了似的,眸子眨也不眨一下,拿起那封信便就着烛火一把烧个精光。
未了,他将手中即将燃尽的信丢入一旁的炭炉中,转瞬间,那封信便在炉内化为灰烬。
可是易南天万万没有意料到,一向畏寒的柳缎儿,竟会在这个节骨眼醒来。
口渴的她,原本是想下床为自己倒杯水来喝,却不经意地眼见了这一切。
这一晚,她气得再也没有措施入眠。
我在哪儿,那儿就是你的家,我不会让你再回到长安去,除非我疯了。
他居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居然敢!
柳缎儿怎么也想不到,谁人男子在被她揭穿了秘密之后,竟然也不否认,最后爽性大大方方的坦承罪行,直接道出他心中的话。
如此犷悍不讲理的他激起了她的火气,在熊熊的怒火中,她气得直想砸工具。
整整一个早上,柳缎儿起劲按捺着性情,不停在房内踱步,眉心始终纠结,决议不受易南天的要挟,执意为自己找出一条生路。
哼,措施是人想出来的,她就不信,没有他的资助,她便不能将信送出雷风寨!
正当柳缎儿叨叨絮絮,嘀嘀咕咕,在心里把谁人食言而肥的男子狠狠臭骂了几百遍,一道甜美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夫人一小我私家待在房里?”
一名相貌娇艳的女子款款走进屋里。她近看比远看还要更美上几分,不光容貌娇美,身上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如麝似兰,很是特别。
“你是?”对望了片晌,柳缎儿只觉这名女子面生得很,不记得曾在哪儿见过她。
看出柳缎儿眼中的疑惑,女子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出自己的身份。
“小女子姓白,单名梅字。”笑了笑,她又提醒道:“夫人对白朗一定不生疏吧?他正是家兄。”
听到这里,柳缎儿这才一脸恍然,“原来白女人即是那位传言中的尤物?”
“夫人说笑了,怎么我竟成了传言中的人了?”闻言,白梅掩唇一笑,那羞涩的脸儿飞起朵朵红云,煞是娇艳妩媚。
连同为女子的柳缎儿,也不禁为那妩媚的一笑着了迷。
“我曾听佟大娘说过,白朗有个妹子,险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长年养在屋里,只和一群鸽子为伍。”
眼前的白梅淡妆素衣,怕羞带笑,像一株盛开的梅花,煞是清雅,令柳缎儿不禁又是一叹。
“如今一见,白女人果真人如其名,比花儿还娇艳呢!”
“夫人谬赞了。”白梅腼腆地笑着,道:“白梅自小身子骨就欠好,一直以来都是哥哥兄兼父职细心照料,白梅才气无病无痛的平安至今。”顿了顿,她突然问道:“适才见夫人在屋里不停踱步,是否有什么令人烦心的事吗?”
“让你望见啦?”路缎儿尴尬地笑了笑,红着脸说:“实在也称不上是什么太过令人烦心的事,我不外是想寄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