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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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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千里追妻(二更)

翌日清晨,顾师师换上素白的棉布连衣裙,用发带将及腰长发微微一束,不施粉黛,乍一看,年轻了好几岁,褪去了都市成熟风,倒像个刚结业的大学生。

她提着行囊迈下楼的时候,顾城看得发愣,硬生生把手中的杯子打碎了。

顾师师三言两句,捏词自己婚前出去散散心,交接顾城照顾好怙恃,便急遽出了门。呆愣在原地的顾城,神游太虚,完全没记着她说了什么。

出了门,顾师师直接乘着计程车来到机场。为了给霍霖霆一枚放心丸,登机前,顾师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我不外去了,乐团要去外地演出,我回去了再联系你。”发送之后,直接关掉手机。

目的地,东都市。东都市作为李师师老家的省城,但实际上也只能算一个二线都市,经济全凭旅游业也发动。顾师师虽然离别了已往,却依旧关切着老家的时事新闻,这半年来景钰小镇竟被掘客,曝光率大,游客络绎不停。

还好,东都市距离国都并不算远,只耗时一小时。

久未出门,顾师师为了保持体力,在东都市市中心一家甜品店安置下来,企图先填补填补,再去汽车站购票回家。

倚在餐桌前期待之际,顾师师开了机,发现母亲香颂发来一条短信,嘱咐她借这几日放松放松,公司一切安好。顾师师何尝不知母亲是在提醒她,玩够了,就收心。

此时,服务生呈上店里的招牌甜点,蛋奶酥。

刚刚还以为胸闷得难受,现在看着甜点倒是胃口大开,顾师师直接大快朵颐,将整个蛋奶酥险些吃个精光。

蛋奶酥是于中世纪降生的法国著名甜点,有着云朵般蓬松的外型,外表优雅实际上却只是一道空无无物的美食,人在吃完之后感受到似乎什么都没吃。

顾师师用餐叉有意无意地戳着盘中的“残骸”,也许这正如她未来的婚姻,外表看起来鲜明亮丽,实际上只不是一个空壳。

常听有履历的女人说,男子就是鞋,合不合适,只有穿上了才知道。可顾师师还未试穿就知道,康亦风这双鞋,硌脚,磨皮,不舒服。但当鞋柜里只能一双鞋,屋外的蹊径又是充满荆棘的时候,除了穿上,没有第二个选择。

喝了两口咖啡,顾师师离座,走到糕点柜台处,企图再选一份作为下午的小点心,以防舟车劳累饿坏了自己。随着景钰镇的蓬勃生长,已与东都市有了直达的汽车,但纵然如此,旅程也算遥远,三四个小时车程呢。

顾师师向来是个爱吃甜食的人,再加上吃不胖的体质,险些将甜品界林林总总的品种尝了个遍。

“欧培拉,帮我包起来,谢谢。”顾师师指着橱窗里的甜品,笑吟吟地说道。

整整六层,三层浸过咖啡糖浆,尚有用牛油、鲜奶油和巧克力奶油做成的馅。隔着包装盒都能闻到咖啡与巧克力的香味,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实在她自己并不怎么喜欢这一款,只是看到那层薄薄巧克力海绵上,由奶油绘成一颗白色的星星,下意识地便点了。虽然,也下意识地想到了谁人夜晚,路虎车顶上那颗星。不知为何,自从那晚之后便对星星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这位小姐你好漂亮,气质好好耶!”服务生是个妙龄少女,操着一口当地话,嘴巴如同抹了蜜。

顾师师笑了笑,道了声谢便从甜品店迈了出来。东都市不像作为国都那样的国际多数市,街道上少见那些豪车超跑,就连阳光也温和得多。

今早出了门,玉姨给她打了电话,说是雯雯是个孩子不懂事,把病情夸张化了。但顾师师依旧踏上旅程,祸兮福所倚,正好是给自己偷得半日闲,回来放松放松。

顾师师倒也不急了,按着影象来到汽车站,娴熟地给自己订了票,走到候车室,期待着一日一趟的珍贵车班次。抬手看了看腕表,正午十二点整,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下午三四点抵达,晚上就可以跟玉姨尚有雯雯吃晚饭了,光是想想,顾师师就开心至极。

“女人,你也是景钰的呀?”

微微愣怔,顾师师侧过身,是后座的中年妇女在跟她搭讪。顾师师一时间不适应,还转化不外来口音,只好浅笑,点了颔首。

“哎呀,不像呀,景钰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了,我都不知道哩!说真的,女人你真悦目,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呐,有没有男朋侪呀?我看你也是刚结业的大学生吧,我儿子也是今年刚结业……”

顾师师一脸尴尬,不知如何打断这个热情的“老乡”,憋了良久,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完婚了,大姨……”

“啊……”中年妇女只好拍了拍头,也是一脸的尴尬,但也只是一瞬,顿了顿,又继续凑到顾师师跟前,“女人,跟老公闹别扭了吧?自己一小我私家跑回外家呀?哎呀,你还年轻,两口子过日子就得相互包容……”

顾师师吞了吞喉,为自己找这么一个烂捏词感应忏悔不已,只好讪讪一笑:“没,我们没打骂……”

“女人啊,你人长得这么水灵,放心,你老公肯定回来找你,咱……”

中年妇女看着售票员招呼着检票,终于舍得停止对顾师师耳膜的“摧残”,很友善地拉着顾师师去排队检票。

顾师师啼笑皆非,只好任由着大姨拉扯着,她也知道,这只是景钰人热情的表达,心底里是十分的淳朴和善良的。是那些多数市所没有的,譬如宋馥萍之辈,纵然穿金戴银,心田却灌满了腌臜气。

上了车,大姨依旧坐在了顾师师边上,话题不停。此时的顾师师却不以为聒噪,反而很是耐心地倾听着。不时瞥了瞥窗外的光景,绿树葱葱,群山缱绻,好不怡人!

车里绕着山道,基于清静思量,行驶得缓慢。顾师师葱白的长指轻轻地敲着车窗,悠闲自得,脸上满是轻松愉悦之色,完全褪去了之前的压抑。

什么康亦风,什么叶正哲,全都滚开!

咦,这一秒顾师师才意识到,自己删除脑海影象时,竟没有把他剔除……

呃,霍霖霆也滚开!顾师师撅了撅嘴,手指落定了在车窗上。

“哎呀,女人又想起你老公了吧?你看你这受气小媳妇样儿,没事儿,你老公肯定马上回来找你……”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声声鸣笛。顾师师随着大姨坐在最后一排,下意识地转头,透过车窗望向车后。

“谁那么缺德!”顾师师没好气地说,这优美的旅程给这噪音破损了。

车后,是一辆比亚迪,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驾驶座上是一个男子。

顾师师转过头,忍受了十几声后,终于绝耳。侧过身,继续听着大姨谈天论地,不亦乐乎。

大姨正讲到故事的高|潮,蓦然地停顿下来,双眼瞪得极大,直直地射向顾师师背对的车窗外。呆愣地拍了拍顾师师的手,大姨吞了吞喉才发问:“女人,你是不是叫师师?”

顾师师也是一愣,反问道:“大姨你怎么知道!”

大姨频仍地眨着双眼,手指指向车窗外,嘴里嗫嚅着:“你,你老公真的来了……”

听及此,顾师师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听到整个车子年轻女孩的尖叫,尚有纷纷扬扬的议论声,只好顺着大姨的手望了出去。

车窗外,男子追随着车子跑着,一手拍着车窗,一手举着牌子。

牌子上写着,“师师妻子,我错了,跟我回家吧!”

车外,奔跑的男子着一身休闲款,身躯凛凛,设计精练的白t恤较通常的西装革履更让他显得活力十足,尤其是那俊颜架上一款墨镜,将他身上那股子潇洒令郎哥气质释放得淋漓尽致!

顾师师咬着牙,狠狠低声:“霍霖霆,你个不要脸的!”

虽然,这话无疑蹿入了大姨的耳朵里。

“唉,女人,这就是你的差池了,怎么能这么说你老公呢。你老公都为你追到这儿来了,快,下车,跟他回家吧!”

说罢,大姨攥紧顾师师的手,冲司机高声扬道:“司机停车,快!”

顾师师瞠目结舌,完全没想到下一刻车子竟然真的停下,车子上的年轻人纷纷起哄,中年人则是人多口杂地劝她下车。最后,大姨竟然活生生地将她推了出去,差点没把她架起来。

拉着车门的把手,顾师师死活不愿意下去,用着当地话跟大姨解释道:“他不是我老公,真的不是,我没完婚,我没完婚啊!”此时,真是百口莫辩!

霍霖霆站在车门外,扔掉手中的牌子,张开双臂,期待着顾师师的投怀送抱。

“妻子,我知道错了,我不应逼你那么早生孩子,我错了,你跟我回家吧……”

“你!”顾师师气结,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子!

大姨掰开顾师师抓在门把的双手,推搡着她,嘴里尽是埋怨:“女人,这就是你的差池了,有什么好商量嘛,生孩子而已,哪个嫁人了不生孩子的呀……”

车上年轻人起哄道,“生孩子,生孩子……”,年长一些的,则重复着,“回家吧,回家吧……”

喋喋不休间,顾师师已被大姨推了下来。虽然,正确无误地投进了霍霖霆的怀抱。

霍霖霆摘下墨镜,学着大姨的口音,连连致谢。被他桎梏在怀中的顾师师死死地瞪着他,却也无力逃窜。

这一下更是让大姨笑得合不拢嘴,活了泰半辈子,没见过这么帅气的男子,更况且为了追妻跑了这么一段路的情种,简直就是她年轻时分的梦中情人啊!

“师师是咱们景钰的女人,你就是咱们的姑爷,小伙,好不容易来一趟,哪有不回去看看的原理!”

“不行,不能去!”顾师师狠狠地掐着霍霖霆裸|露手臂上的肌肉。

霍霖霆把着她的腰,直接将墨镜往后一甩,扔下了沟间。笑道,“好啊!”

“可是我车子坏了……”

“上来!免费载你们两伉俪!”驾驶座上憨厚的司机大叔倍儿豪爽地说道。

霍霖霆倒也不推辞,直接拎着顾师师上了车,冲着各人连连致谢。

车子里气氛马上变得十足的喜庆,各人脸上均是喜笑颜开,正所谓“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能笼络这一对“小伉俪”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尤其是大姨,连忙提着自己的行李,坐到了前方,将最后的一排彻彻底底让给了这对“伉俪”。

顾师师一屁股落在车窗边,气鼓鼓地捶着座椅,心里呐喊着,怎么会有那么多事的大姨!怎么会有那么不要脸的男子!

霍霖霆蹭了已往,揽着她的腰,上下摩挲着,头搭在她的肩头,轻声召唤着:“妻子,妻子,别生气了……”

“臭不要脸,把你的狗爪拿开!别在我这儿耍流|氓!”顾师师简直要气炸了,尤其是对上他那张嬉笑的无赖脸。

霍霖霆手指不疾不徐地在她的腰窝上打圈儿,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摸摸怎么了?我可是你……老公……”他居心在“老公”一词上加重了语气,依旧是自得地狞笑。

忍受不了他的“动手动脚”,顾师师正想踢他,却收到大姨在前方试过来的眼色,意思很显着,女人,别欺压老实人。

索性算了,顾师师任由着他抱着自己,顿了顿,才记得发问,“那车子是你的?车子怎么办啊?”

霍霖霆挑了挑眉,风淡云轻地说道:“哦,就那破车,江峯帮我搞来的。我来这儿总不能开什么好车吧,坏了没事儿,不要了。”

顾师师无语,再破,也是一辆车啊。他倒好,像是适才扔墨镜似的。

“再说了,你没看我这么低调,财不外露嘛,我要是出了什么事……”霍霖霆低声发笑,冲着顾师师耳朵里吹着热气,“你跟谁生孩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配乐.条件允许可点击

梁静茹*《满满的都是爱》,霍少追师师的配乐!调调很萌哈哈……

☆、第46章 旅途刺激(三更)

远程旅行,车速缓慢,车上的搭客昏昏欲睡,甚至还发出微微的鼾声,与车窗外的鸟鸣相呼应,好反面谐。

一切都是那样的温吞,颇具小城气息。

唯有车后排的两人,众人眼中的“新婚匹俦”,一笑,一怒,却又牢牢相依偎。

“霍霖霆,我再说一遍,把你的狗爪拿走!”

趁着大姨睡着之际,顾师师狠狠地剜了霍霖霆一眼,使尽全身气力想要掰开他裹紧自己腰身的大手。折腾了良久,却也只是在做无用功,那大手明确就是缠绕在她身上的藤蔓,越缠越紧,像是要把她这块“白豆腐”所有的养分吸尽。

霍霖霆阖上眼眸,冒充困倦,将头搭在顾师师的肩头,权当做软枕。

微微露了个缝,斜向下看,领口下的风物尽在霍霖霆的眼底。棉布裙是无袖v领款,领口下,两团白腻乳|肉高高耸立,随着她的呼吸节奏微微哆嗦。霍霖霆禁不住吞了吞喉,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手下意识地从她的蛮腰往上移动,若有若无地推动着棉布裙里的另一层布料。

追念起顾师师在办公室的主动和热情,以及那柔软和滑腻的触感,霍霖霆身子一点点发烧起来。

胸前肌肤源源不停收到热气的侵袭,顾师师咬着牙,用食指顶住霍霖霆的太阳穴,狠狠发声:“给我起来,压得我好累!”

“压你?男|上|女|下?没有啊,你看我这正襟危坐的。”霍霖霆撇了撇嘴,稍稍抬高视线,看向顾师师怒怒不敢言的笑脸。

“霍霖霆,你小声点儿,你还要不要脸了!”

顾师师不禁抬高分贝,马上惹来一对年轻男女的转头,眼神暧昧。

“是你自己一直在喊,好欠好……”霍霖霆直起身来,将她挤到角落,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咱俩可是伉俪,伉俪间就那点事儿,谁不知道啊,你都是人|妻了,害什么羞……”

顾师师对他这副嘴脸嗤之以鼻,心想真应该录下来,发到网上,让他的竞争对手和那些愚昧的女人们看看。有谁能想到一向铁面冷血的霍氏财团的掌权人竟是个无赖!

掌控着商业帝国的他天生具有“独|裁性格”,这种独|裁性格并不是刚愎自用,而是一种商业态度的强硬,也算是在红色教育配景下的岑寂,甚至是冷血。所以霍霖霆在商圈内,素有“红色巨擘”、“冷血商人”等等之称。

将行李包屯放在两人之间,当做隔膜物,顾师师喝了口水才记得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霍霖霆将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冲她耸了耸肩,脸上一副“小样儿,还想跑”的心情。

凑了已往,看得手机启用icould定位系统,怪不得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找到。顾师师正想回归原位,却被霍霖霆按住身子,被强迫地笃志在他腿间,姿势极其暧昧,引人遐想。

“你,你干嘛……”顾师师小声嘟哝,生怕被人看到。

“妻子细皮嫩肉,旅途奔忙,太劳累了。快,躺在老公腿上休息一会儿。”霍霖霆声音极为温柔,霎时间引来前方几个年轻女孩艳羡的眼光。

挣扎不开,顾师师只好趴在他腿上诉苦着:“这个姿势不舒服!”

霍霖霆将她一把反转,像是烙饼那般,让顾师师正面临着他,枕着他的大腿,好不悠哉。

车子逐步悠悠地继续前行,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的霍霖霆禁不住有些疲倦,究竟昨晚通宵作战,今早又举行远程自驾。人人都说他是本事通天无所不能,但怎么说还不是**凡胎,哪有不累的原理。

打了个哈欠,他晃了晃脑壳,也不敢转动,生怕吵醒腿上的女人。

望着顾师师闭合的双眸,长长的睫毛盖着下眼睑,像是两把精致的小扇子,霍霖霆伸脱手,轻轻地抚着顾师师的发丝。悄悄地叹道,顾师师,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越相处,霍霖霆反而以为怀里的女人愈发地神秘。实际上,他并不是通过定位软件锁定她的。

今早上,霍霖霆收到她的消息,说什么乐团演出,他并没怀疑。只是看完短信的下一刻,amanda便将先前约请的私家侦探的消息带来,一摞摞的文件,有一份即是让他极为惊讶。文件显示,顾师师在牢靠的日子都市给一个女人汇款,金额不大,但地理位置却让霍霖霆疑惑不已。

一个是养尊处优的巨细姐,一个是小镇妇人,他搞不懂其间的联系。厥后在餐厅吃早餐看到张子萱,一问之下才知道乐团哪有什么演出,厥后他才启用定位系统。

之后的场景,霍霖霆想想都以为可笑,自己竟然会那样的掉臂形象,似乎回到了二十多岁的年岁。

下意识地伸脱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霍霖霆望向窗外,小镇风物实属不错,这一刻,他竟心生褪去浮华的念头,若是能跟她在此相依相偎一辈子该多好。奋战多年,从未以为疲倦,这一刻尤物在怀,霍霖霆竟然像是历经沧桑的江湖人士,想要金盆洗手,退隐江湖。

这一想,霍霖霆颤了颤,暗嘲自己竟然会这样的念头。

手指蓦然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低头一看,竟然被顾师师含入口中,不时探出舌尖舔|舐着。

“顾师师,你自找的!”

霍霖霆腾出一手,徐徐地移动到她小腿之处。她腿极白,像是长长的莲藕节。大掌游走着,一路摩挲,因为前方有座椅挡着,再加上前几排都没有人,霍霖霆更为放肆,一个流窜,直接探入她裙子里。

大腿的肌肤很是清凉,霍霖霆移动着大掌,像是走在凉爽的树荫间,猛地,蹿入一片热带雨林,温度一下子升高了许多。

将三指轻轻地挤入两腿之间,笼罩在窄窄的布料之上,煞是温暖。

此时现在的花园跟往日差异,霍霖霆哧哧一笑,很干燥呢,一点儿也不潮。

他轻轻挑起布料的一角,食指像是小蛇一样蹿入了花园里,十足的灵活。

因为看不见,触觉更为显着,霍霖霆咽了咽逐渐丰沛的口水,修长的手指依然晃悠于她隐蔽的幽谧处。

修理整齐的小草,丰满欲滴的花瓣,合拢着,微微偏差间,花珠藏匿于其间,犹如一颗会说话的小眼睛,招呼着他,来呀,来呀。

男子都喜欢意|淫,霍霖霆也不破例。纵然看不到,那熟悉的光景却在脑海里清晰地浮现着,更增添了几分刺激。

手指逐步地滑落到花瓣的偏差间,不疾不徐地磨蹭下去,终于,遇到了那颗柔嫩的花珠。几度摩挲,霍霖霆清晰地感受到那花珠逐渐硬|挺起来。

“唔……”

顾师师扭动着腰,嘴里哼哼着,依然阖着眼,脸上却晕上不寻常的酡红。

身子稍稍往后倾,以防她掉下去,霍霖霆将手指徐徐下滑,很是熟稔地找到了花|径之口,一下子扎了进去。马上,像是掉入了食人花的嘴里,似乎他不是入侵者,反而成了美食,被她的小嘴儿不停地吮|吸着,箍紧着,丝绒般的内|壁不停地蠕动着,以便更好地吞噬他。

窄小的花|径为了适应,释放出潺潺蜜|汁,一滴一滴落在霍霖霆的大手之上,又不似清爽的雨水,反而似拔丝莲藕的丝状物,缠缱绻绵,黏黏滑滑。

“呃……唔……好舒服……”

顾师师模模糊糊间,嘴里嚅嗫着,吐字不清地哼哼着。不时地探出舌尖,舔|舐着丰满的唇|瓣。

这行动真是诱惑至极,霍霖霆于心里喟叹,要不是自制力强大,那里能控制身体里的性|欲。

感受到她徐徐地适应了自己,霍霖霆徐徐抽动着,一深一浅,逐步地,又探入了一指。太小了,太紧了,简直举步维艰。

“啊……”

顾师师轻声吟叫,还好,霍霖霆实时捂住了她的嘴,否则非又引人瞩目不行!

猛地睁开眼,顾师师瞪圆了杏眼,对上霍霖霆染上欲|色的双眸,愣怔不已。顾师师不敢轻易转动,他的手指还挤在自己的身体里。

微微弯□体,霍霖霆凑到她的耳边,轻声低语:“别动,别叫,说,适才是不是梦到我了,说是,我就让你到一次。”

霍霖霆停下了手中的行动,两指还埋在她体内,暖暖的,粘粘的。望着她脸上的酡红,双眸里的氤氲,霍霖霆唇角一翘,期待着她的回覆。

“才,才不是……你,你快出来……别人看到怎么办……”顾师师又急又恼,但小腹间却空虚得难受。

“谁会看到的,再说了,你不是挺喜欢这样的刺激吗?很湿呢。”霍霖霆居心拉长了语调,一脸坏笑,顿了顿,又威逼她,“快说,是不是梦到我们在做|爱做的事?”

现在,他的手指像是大钉,将她死死地扣住,转动不得。顾师师只好服软,闭上眼睛点了颔首。虽然,无可讳言,梦里的压在自己身上的,确实是他。

霍霖霆满足地一笑,手指微微地震了一下,又停了下来,付托道:“啼声老公听听,我满足了,就……”

“霍霖霆你!你欺人太甚!得寸进尺!”

耸了耸肩,霍霖霆直接依靠在座椅之上,手却还在藏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被他叫醒,张着嘴儿呐喊着,愈演愈烈,迫不接待地想要获得他的宽慰。顾师师深深地吸了一口吻,嘴里嚅嗫着:“老……老……”始终,照旧叫不出口。

蓦然地,霍霖霆一指按住敏感至极的花珠,蛮力地拨弄着,重重地弹了弹。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嘴儿,防止她叫出了声。

顾师师伸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一脸隐忍的苦色,轻轻地拨开他的手,下了刻意:“老……老公……”

“老公……”

霍霖霆满足一笑,再次俯□来,在她的鼻翼上落了一个吻,嘱咐着:“别叫出来,我用手帮你到一次……”

顾不得廉耻,顾师师点了颔首,只是盼愿着快点竣事这难耐的折磨。

“腿张开些……”

全程,顾师师都任凭着他摆布。下意识地抬起了腰,以便更好地迎合他。

模糊间,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现在,顾师师感受自己似乎飘浮在云端,好不美妙!

“妻子,这么敏感,这就撑不住了,那晚上怎么办?嗯?”

☆、第47章 一览风情

走走停停,抵达景钰小镇已是黄昏时分。

霍霖霆拎着行李包站在顾师师的边上,单手揽着她的香肩,凌厉的眉梢间染着柔情,褪去了往日商场间岑冷的特质。怀里的女人长裙飘飘,束发齐腰,满脸恬静,将小少妇的气质演绎得活龙活现。

“三雨,晚上过来大姨家用饭喏!”

大姨喜笑颜开,盛情邀请,视线停留在霍霖霆的身上,完全忽视了先前极致喜爱的“老乡”——顾师师。

“不了,谢谢您,我们就不打扰了。”顾师师依旧保持着笑颜,手按在霍霖霆的后背,狠狠地掐着。

虽然大姨夹杂口音,但总归说的不是方言,而且一路上攀谈已久,霍霖霆完全可以听懂,忍着背上传来的辣痛感,笑吟吟所在了颔首。

看到霍霖霆颔首,大姨才心满足足地冲着他们挥手再见,十步一转头地嘱咐着,记得哟。

待大姨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巷口,顾师师才深深地吁出一口吻。从车上下来的这一道,她简直成了一个透明人,耳边都是大姨和霍霖霆的聒噪。

以前的李师师很少跟小镇的人有交集,所以并不认识这位大姨。据大姨自称,她是镇上妇女委员会的主任,实际上,她已往就是一牙婆,街上人都称她为“巧嘴张”。顾师师摇了摇头,真是应了那句,牙婆的威力可比雷,天地之间一张嘴。

“风物不错,就当提前度蜜月了。”霍霖霆趁她不注意,俯身就重重地“啵”了一口。

被“偷袭”的顾师师气急松弛,虽然早已习惯他动手动脚的行为,但这可是在小城小镇,各人颇为守旧,她可不想惹人非议。

顾师师连忙弹开,一脸认真地嘱咐着他:“霍霖霆,我警告你,你给我检核一些。你敢再在人前对我动手动脚,我,我就把你丢下河喂鱼!”顾师师气急松弛,任凭通常再巧舌如簧,现在却被逼得像泼妇一般。

看到她这副样子,霍霖霆心里更是欣喜,摸了摸下巴,体现自己懂了:“刚在车上不知道是谁让我插深一点,哦也对,伉俪间那点事儿就该在被窝里,是不是?不急,天快黑了。”

顾师师恨恨地摔下双臂,转身疾步向前走,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唉,去哪儿啊!等等我,妻子!”霍霖霆长腿一迈,快步跟了上去。

并不知道顾师师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一路上她不说,他就不问。霍霖霆并不是热衷旅游的人,对青山绿水,自然美景提不起什么兴致。这一刻,他突然想起来江峯和景襄的旅行照边上附的一句话——如果有你在身边,实在去那里都好。

其时,霍霖霆看到的时候撅了一句,矫情,酸牙。

现在,他终于明确了这所谓的旅行意义。就算蹊径再颠簸,旅途再劳累,但看到她脸上浅浮的梨涡,心里除了温暖,照旧温暖。

“你能不能快点啊!慢死了!”顾师师停了下来,转过身,又是一顿诉苦。

霍霖霆从神游太虚中缓了过来,连忙迈开步子,疾步凑到她的眼前。此时,顾师师放慢了速度,与他并肩齐行。

夕阳余晖下,一高一低的身影落在青石板路上,像极了美妙浪漫的画幅。

仅仅几月,变化可谓是天翻地覆!顾师师在心里默默地喟叹。

景钰小镇,全镇以河成街,大巨细小的石桥衔接着每一条街道,屋宅傍河。水镇一体,随处彰显着一派古朴、明洁的静谧。穿过河埠廊坊,只见穿竹石栏,临河水阁,鼻间时不时蹿入清清湖水的气息,清新又淡雅。

走在石板小路上,霍霖霆又稍稍落伍,眼前人一身素白平民,玄色长发及腰,这一副优美的画面落入霍霖霆的眼底,他看得有些呆愣,不想她褪去了巨细姐和大提琴营造的雅致,竟有了另一番味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似乎是最近刚刚开发的。”霍霖霆看着她熟稔地行走在每一条街道上,实在好奇,忍不住发问。

顾师师微微愣怔,不知如何解释,只好板起脸来,警告他:“霍霖霆,我跟你说啊,等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你禁绝说话,听见没?否则,你现在就自己回去。”

眉心一蹙,霍霖霆眯了眯眼看她,也不跟她盘算,微微颔首,体现听明确了。

一路上,小桥、流水、人家,满满都是水乡风姿,好不醉人!

穿过几个街道,走到巷末,顾师师停下,忘了霍霖霆一眼,抿了抿唇,犹豫着。

眼前,是一座老宅,却不残缺,梁、柱、门、窗上的木雕和石雕工艺精湛,只是稍稍带着年岁的沧桑。

“除却巫山不是云,唔,这是什么地方?”

屋外,斜斜地立着一块旧木,色泽褪去,但镌刻的字却是新涂上的漆。霍霖霆品味着招牌上的文字,却不知道这以古诗句为名的招牌是个什么地方。

顾师师笑了笑,回过头来看他,问道:“听说霍少智力超群,能猜出来这是什么地方么?”说话间,顾师师睨了一眼杵在门廊边上的招牌。

“太空泛,猜不出。”霍霖霆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顾师师嗤笑一声,走下台阶,拉着他,嘟哝着:“走,进去吧。说好了,别乱说话。有什么憋着,不许问。”

被她猛地一拉,霍霖霆还没反映过来,重心不稳,差点跟她一起绊倒。

踏入屋宅,声声缝纫声由里传出。

实在,玉姨是名缝纫师傅,手艺卓绝,专注凤冠霞帔几十年,一直善信谋划,名噪一方。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绝非西式婚纱可以相比的,至少在顾师师的心中是这样。

就连缎子都是玉姨亲自染织,红到极致,又隐隐含着艳,携着无限风情。一针一线间,用心良苦,繁复的刺绣,金线穿梭,雍容尊贵,华美至极。

顾师师无比地艳羡古代女子,在大喜之日,装扮得如斯华美,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面百花裥裙,大红绣鞋,用最一抹浓艳来表达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她一向认为,最优美的时刻一定要用最强烈的色彩来渲染!

如今,再次看到这美艳的嫁衣,顾师师在心里暗嘲一声,上一世没时机穿上玉姨为她缝制的嫁衣,这辈子也依旧是遗憾。而已,嫁给康亦风,她不屑用这嫣红去挑染那哀戚!

顾师师站在屋宅的院子里,有些发愣,重回故地,却已经换了个身体。一切依旧是那样的熟悉,只是铺子的生意冷淡了许多,也是,如今的服贸早就商业化,规模化,那里还容得下这与世无争的小铺。

自她脱离景钰,唯恐玉姨生计艰难,一直往回汇款。可怜玉姨一直以为汇款人照旧“她”,哪知此她非彼她。

“唔,师师……师师姐?”

突然,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从屋子里蹿出来,望着眼前很是亮眼的男女,摸了摸头,迟疑了一会儿才打起了招呼。

顾师师“诶”了一声,笑意盈盈。以前的李师师总是烟熏遮面,盛饰艳抹,如今的她,不施粉黛,纵然是见过“她”素颜的雯雯也是恐慌了许久。

雯雯含着棒棒糖,小跑到顾师师跟前,拉着她的手,脸上尽是天真的笑容。土生土长的水乡人,雯雯的小面庞都能挤出水来,再加上两颗乌黑发亮的眸子,可爱水灵至极。

抬眼望了望霍霖霆,被他凛凛身躯吓到,雯雯躲到顾师师的身后,嗫嚅着:“师师姐,他,他是谁呀?”

“呃……他……”顾师师踟蹰了一会儿,摸了摸雯雯的小脑壳,尴尬说道,“呃,叫他叔叔好了。”

叔叔,姐姐……这是什么关系?雯雯思考了一会儿,小眼珠又在霍霖霆的身上转了转,似乎明星诶,小嘴儿很甜地叫了人:“年迈哥好!”

霍霖霆忍俊不禁,弯□子,摸了摸雯雯的头,很是宠溺。以前的他并不喜欢小孩子,总以为很烦人,但眼前这个小女孩给他赢了一回合,让他心里徐徐自得起来。

“师师,是师师回来了吗?”未见人,声先出。

很快,玉姨从屋子里迈了出来,步履有些蹒跚。五十多岁的妇人,两鬓有些苍白,看起来比实际年岁还要老些。

“玉姨!”

顾师师连忙迈了已往,抱住了玉姨,难以克制自己的激动。

两小我私家交头耳语,外交许久。玉姨再次见到“师师”,也是面带着恐慌,当初谁人小太妹扮相的女孩,如今长大了,懂事了,端庄了。

眼光扫到霍霖霆,玉姨愣了愣,这男子,跟以前谁人不是同一小我私家啊。但一时也不利便发问,只是扬起笑颜,以示接待。

“师师啊,你们坐,玉姨去给你们做饭。就当自己家,啊。”

小镇妇人,常年足不出户,玉姨讷言,招呼两小我私家进屋,又嘱咐雯雯出去再买些调料,自己则急遽再迈入厨房。

霍霖霆摸不着头脑,很是疑惑,看不懂这其间的关系,但谨记着顾师师的嘱咐,也不发问。

犹豫了一会儿,霍霖霆凑在顾师师的耳边,低声发问:“玉姨的女儿怎么那么小?”一个水灵灵的十岁小女孩,却把一个看似花甲之年的妇人叫做母亲,让他疑惑不已。

“雯雯不是玉姨的女儿,是领养的。”顾师师抚摸着凤冠,回应着他。

“哦……”霍霖霆眼神也触及到了嫁衣之上,继续作声,“玉姨就是做这个养活雯雯?她丈夫是做什么的?”

顾师师转头狠狠地剜了霍霖霆一眼,这男子,不聒噪会死啊!在国都的时候,总是一副冷脸,对谁也不屑一顾,似乎谁都欠他几千万似的。

“玉姨的丈夫很早就去世了,在嫁给他的那一天。但玉姨也没有再嫁,一直守着他。你看到门口那招牌了么,除却巫山不是云,就是这个意思。”顾师师叹之,玉姨的忠贞,让她佩服不已。

望见霍霖霆微微惊惶的神情,顾师师叹着,昔人有云,商人重利轻离别,前月浮梁买茶去。他一介商人,又怎么会明确其间情感!

末了,她增补着:“穿上这嫁衣,都要在此立誓,这辈子,只会为一个男子穿上。绝不会有仳离、出轨之说,否则……”

霍霖霆望着眼前正红色嫁衣,眯了眯眼,都市人早就被矫情造作眼花缭乱的婚纱广告迷乱了眼,很少人会想到新婚之时着上凤冠霞帔,来一场“穿越时空的爱恋”。

拿起凤冠,霍霖霆趁着顾师师不注意,给她戴上。

“啊!你干嘛啊!”

“悦目啊,适合你。”

顾师师自己就携着古典气息,这一下,更添复古典雅的风姿。

“你别乱动,弄坏了怎么办。”顾师师摘了下来,轻轻地拍了他一掌。

伸出长臂,将她圈在怀里,霍霖霆抵着她的肩头,磨蹭着,柔声说道:“顾师师,我们完婚的时候你就穿这个好欠好?”

“谁要跟你完婚!再说了这个又不是我的……”

谁知,玉姨此时站在门口,脸上噙着一丝尴尬,一下子明确过来两人的关系。

玉姨咳了一声,吓得顾师师立马挣开他的怀抱。

“师师啊,这就是专门给你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配乐.条件允许可点击

陈绮贞*《旅行的意义》……

☆、第48章 三生三世

顾师师拉扯着霍霖霆坐到檀木椅上,凑在他耳边千付托万嘱咐,让他清静待着,禁绝说话,禁绝乱动。

“那想上洗手间呢?”霍霖霆撇着嘴,耸了耸肩。

“憋着!”顾师师不再剖析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作威胁。

随后,顾师师迈出了大厅,转身走向厨房。而霍霖霆坐在椅子上,视线扫向厅内的每一处角落,心中疑惑不已,为什么她会跟这样一个普通家庭有关联?怕她生气,也不随便走动,只是安循分分地坐着。

似乎他成了一台电脑,她一个下令,便连忙执行,没有差错,没有延时。看来江峯曾经给自己下的“诅咒”灵验了,霍霖霆摇了摇头,悄悄一笑,原来自己也会被人制服。现在的他,真是比江峯愈甚!

什么样的人就会跟什么样的人混在一起,看来一点儿错也没有。厉孝天为长,被叶正哲玩得团团转;江峯是老三,被景襄治得死死的,而自己呢……

霍霖霆并不认为现在的自己懦弱,是爱,就是爱。曾经认为恋爱是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工具,无数女人蜂拥而至,尽显风骚,博他一个青睐。

而她的泛起,打破了霍霖霆的想法。恋爱很俗?不,它很高尚,很珍贵,很窝心。实在,只不外是世间庸人说得太多而做得太少。

虽然,顾师师并不知道他滋生了这么多想法。

站在厨房里,顾师师抿着唇,脑海中酝酿着即将剥开的“真相”。

“师师啊,你跟以前的谁人男孩子……”玉姨操着一口景钰方言,欲言又止。

顾师师曲□子,蹲在玉姨边上,攥着她的手,操着方言,有些惴惴不安地作声:“玉姨,实在,实在我不是师师……

见玉姨显着的一怔,顾师师抿了抿唇,继续解释:“玉姨,你还记得吗,我是嫣嫣啊。是师师的姐姐……”

玉姨瞠目结舌,颤着手抚着顾师师的面颊,情绪有些激动。

自然是记得的,当年李氏早早辞世,只留下酗酒的李父和一对双生姐妹花。当年,因为外债累累和内里贫瘠,李父不得不将一个女儿卖了出去。那即是大女儿,李嫣嫣。

“嫣嫣,是嫣嫣?玉姨真是,嗨,照旧跟以前一样认不出你们两个啊!我就说呢,师师谁人作怪鬼哪有你这么端庄!”玉姨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脑壳。

话音未落,玉姨反映过来,直接发问:“差池啊,我是一直跟师师联系的,怎么会是你……师师呢,师师怎么不回来?”

听到玉姨急切的语气,顾师师十分压抑,但面上也只能继续浅笑,将早就酝酿好的“实情”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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