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委曲求全,退让导致国土破碎(2/2)
2、推进所谓“日中亲善”,日本回报的却是策动华北自治。
《塘沽协定》签订后,日本通过强力获得了他想要获得的工具,为了缓和一些气氛,便于1933年9月开始标榜“和协外交”,作出愿意改善中日关系的姿态。为钻营与日本的妥协,1935年1月,国民党方面揭晓了《敌乎?友乎?――中日关系的磨练》的长文,这篇文章是蒋介石口授,由御用文人陈布雷执笔写成的。经陈布雷的建议以徐道邻的名义揭晓。蒋介石在这篇文章中体现:“日本人终究不能做我们的敌人,我们中国亦究竟须有与日本携手之须要”,盼愿与日本亲善友好。他在文章中还提出:两国“不必拘泥于已往悬案,应以诚意谋互利的解决,扫除国交上的障碍”。他这样轻飘的几句,把日本侵占东北、热河都作为“悬案”而弃捐到一边了。蒋介石在这篇文章中通报的信息是中日必须相助,中日相助要以维持国民党对中国的统治为前提。体现日本侵略者要理智些,不能无限度地要价,欺压太甚。
这篇文章引起了海内外,尤其是日本朝野的重视。日本政府作挚友好的势态,同月,日本外相广田弘毅在日本第67届国会揭晓外交政策演说,起劲作出友好姿态,他说,日本对中国要实行“日中亲善,经济提携”的新目的。
对于日方伸出的橄榄枝,蒋介石喜出望外,连忙作了回应,他在接见日驻华武官时强调,中日两国提携之须要,希望日本不要故障中国的统一。至于中国人民的排日,排货运动,“至当起劲取缔。”接着,在接见日本驻华公使有吉明等人时说,中日应该亲善,这是中山先生的训示与遗策。这两次会见,是自“九*一八”事变以来蒋介石第一次接见日方代表,日方大造舆论。蒋介石受宠若惊,对中央社记者揭晓谈话,体现日外相的演说,是具有诚意的。他对日本记者说,广田的演说“至少可以说是中日关系好转之起点”。
为推进“中日亲善”,他接纳了一系列措施,指派国际法庭法官王宠惠取道日本,“以探明日方之真意,较之另派他人为最无痕迹。”5月,南京和东京同时宣布两公馆升格为大使馆,以显示“两国国交的增进”国民政府还郑重其事地揭晓了一道“邦交敦睦令”,划定不得有排日的言论和行动,禁绝组织反日团体,如有违者,应予严惩。
然而,蒋介石的“中日亲善”仅是一个梦想而已,他大为赞美的日本外相的“日中亲善”的演说,只不外是日本广田内阁推行新的侵华政策的一种烟幕弹而已。随后,日本策动了华北自治运动,以一种清静的方式吞食中国的领土。一些地方宣称“脱离中央”、“自治独立”,组织所谓“自治委员会”,实为日本的傀儡。又一个“满洲国”的阴魂在华北土地游荡,民族危机空前严重。
评析:
蒋介石在对日外交上实行“委曲求全”的战略,是其“攘外必先安内”政策的延伸。搞阵前求和,接受日方提出的所谓《觉书》,对有显着的屈辱性的条款,他不加以阻挡,反而体现体谅;指使中方代表与日方代表签订《塘沽协定》,日方代表冈村宁茨竟然犷悍地要求中方对日方所提停战协定草案,只能回覆“诺”与“否”,限定签字的时间,中国所受的屈辱不亚于当年李鸿章在日本东京签订的《马关条约》,对于这样一个城下之盟,蒋介石居然自我陶醉,十足的阿q精神;推进所谓中日亲善,麻木国人,助长日本侵略中国的气焰。蒋介石所谓对日“委曲求全”的外交,丧失民族气节,委曲所获得的不是什么“全”,而是领土丧失,山河破碎。
在对日外交上,蒋介石委曲求全,以忍为要。然而,一般意义上讲,“小忍”寓“大谋”,“大忍”藏“阴谋”。蒋介石为了消灭**及其所向导的革命武装,为了维护其独裁统治,好让国民党军队集中更多军力从事反革命、**的军事行动,置国家、民族的尊严、利益而掉臂,对日本的侵略忍气吞声,惟日本之命所是从,丧失国格,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不行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