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1/2)
“你突然之间把那么大的一笔钱拿回家给他们还印子钱,他们没有问吗?”娜姐眯眼望着天空轻轻的问我。
“......我对他们说,钱是向学校借的,事情以后会按月还的。”
黄昏的黄昏时分,天色渐暗,我和娜姐双双并肩坐在长椅上,我挽着娜姐,抬头看着远处的月色渐浓,将我们紧挨着的影子徐徐的拉长。
“......我刚到会所不久的时候,在会所见过一个女孩儿,和你一样是个学生,清清秀秀的样子,一看就是身世良好的女孩子,她也是到会所里来找事情。”娜姐低着头,伸手将耳际散落的头发拂向耳后。
“她家里的老子把好好地一个家赌得倾家荡产的,欠了一屁股的烂债还不上,在外面借了印子钱,拆东墙补西墙的,利滚利的还不上,她没措施就到会所来事情,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做服务生。”
娜姐将手中的矿泉水瓶子投向不远处的垃圾箱。‘珰’的一声,空瓶子被扔进了垃圾箱,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她转过头细细的看着我的脸,手指轻抚过我的面颊,“那天看到你站在包房门口微笑着对着客人鞠躬的时候,我就似乎看到了她一样。”她唇角上勾,露出一个悦目的弧度。
“一样清秀的脸,一样温婉的态度,一样倔强到骨子里的你,和她。”
转转头去,娜姐抬起手臂,将她的双手伸向天空,她的眼睛仔细的看着她自己那双朝着太阳伸展开的手。
调养得姣好的手指迎着阳光洒下的光晕,在半明半暗的天色里显得特另外纤细骨感,出奇的悦目。
“那时候的司理还不是曼姐呢,面试的时候司理看她的条件不错,想要她去楼下事情。你也知道去了楼下天天都是要陪酒的,女孩儿听了也不说话,就是站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摇头,司理也拿他没措施。”
娜姐拿出一根细长的玄色香烟,是 sobranie black russian 。华美的金色烟嘴,神秘的玄色烟身,漠不关心的被娜姐轻巧地夹在纤长白皙的手指间,显得特另外魅惑诱人。
“会所是什么地方?内里从服务生到迎宾没有一个不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这样的地方究竟不是一般的小场子夜总会,不会真的拉着你去强买强卖。”
“除非有人真的让大人物看重看上眼的时候,不外真要是谁人时候别说你同差异意,没有人会问你的意见。人家高屋建瓴的只要对着你轻轻点一个头,下面就有人马上把你打包装好了送已往。别管你是带刺儿的玫瑰照旧野菊花儿,都一样乖乖地自动把刺儿拔清洁自动自发的笑着迎上去。那些小说里说的,在什么什么样豪华的会所里,一个落难的灰女人被那些大人物一眼看中,然后恋爱火花四射——”
娜姐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不屑的撇了撇悦目的嘴角儿,轻轻的冷笑作声,“都是满脑壳废物的写书的人半夜做梦放的屁!”
说完,娜姐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尖俏的下巴高高的扬起,声音透着冷冷的讥诮,“那都是给那些爱做梦的呆子看的,会所里会有恋爱?!那些被打包得像高等商品一样带走的女人会获得所谓的恋爱?!”
我默然沉静的坐在一旁。
“会所是个什么地方?再高级,再奢华,再竹苞松茂,也就是个娱乐场所而已,什么是娱乐?”娜姐对着我伸出了一根指头,上挑的眼尾露出浓浓的不屑,“玩儿,一个字儿,就是玩儿。”
我坐在那里默默地看着远处天边的月亮徐徐爬上枝头,柔和的月光如银泼玉泻,洒满整个公园。
寂静而安宁。
“所以谁人时候我让你乖乖随着苏靖尧走,既然你已经决议了去楼下,那还不如就随着一小我私家,脱离了这个地方,对你来说还算好一点,真去了楼下,以你的性子你也做不了几天的。”娜姐点燃手里的烟,并不抽,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夹在手指间,细细的看着烟雾缭绕升腾。
“......谁人时候的司理还不是曼姐 ,谁人女孩子在会所里话很少的,只知道事情,一门心思的想早日还完会所的钱,早日脱离这个地方。却从来不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冒犯的。司理仗着有点小智慧,又从来没有出过什么纰漏,在会所里私底下不知道对手下的员工做了几多的小行动,各人都是心照不宣的投合讨好,唯恐一个不小心惹到他,就怕他突然之间想到什么馊点子。可是谁人女孩子,手里显着尚有一堆的欠据要还,却就是闷着头做自己的事情。别人见到司理,会和司理虚情冒充的调笑几句,她就从来都是低头循分的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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