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为什么!”她抗议,两条路通向的都是死胡同。回家被怙恃训死,要是被他们知道她动了关系花了大钱坐了个头等舱回来就为做这样一件傻事,她可以预见她的信用卡迁就会被冻结。要是跟慕景韬回家,那么她就算是插翅也难飞,明天肯定被他捉上飞机,乖乖地回学校。
“原因你自己很清楚。沈兮影与你有关系?你费心去见她为了什么?你能说服我,我马上送你已往!”
她缩了缩脑壳,委委屈屈的说不出话来。沈兮影是谁?沈兮影是杨耀阳的女朋侪!杨耀阳是谁?杨耀阳是让施晴失了魂的人。沈兮影非g市当地人,今在京求学。自学校里传出,杨耀阳名草有主,她便心心念念想知道,沈兮影到底是怎么的一个女生。
见她不说话,他就知道她已经妥协,于是挂了档,重新将车子驶了出去。经由超市的时候,他与她下车去买些洗漱用品。施晴想到自己还要买卫生巾这么**的物品,便拒绝了与他同行。
他不是把她带到他家大宅,而是将她带到他的公寓里。看样子,这应该是他最常呆的窝。位于市区中心,地段极好,虽近富贵闹市却一点也不见喧嚣,一栋栋别致的高楼犬牙交织地隐于绿树中。
进门以后,施晴便转头问他:“阿景,你寻常都住这里?”
她环视四周,略略估算了下开间和进深,简陋是百来平方米的样子。一厅二房,极是开阔,只管是住惯大宅的人,也不会以为此处压抑。部署简朴利落,连多一丝的装饰也没有,是典型只身男子的住处。
“唔,这边较量利便,你迁就睡一晚,房间让给你,快去洗洗睡了。”他将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把窗户打开通风。随后,他进了房间,给她找了件深色t恤当睡衣,便替她带上了房门,然后脱离。
以往她也经常在他家留宿,他们两家走得极近,她小时候经常赖在慕家不愿脱离,因为慕景韬母亲凌绮与她母亲安凝木极为投契,而他父亲慕熙也跟她父亲施浩晨情同弟兄,他们待她极好,事事都由着她。一点都不像她母亲,总是想着措施约束她,有段日子她甚是起义,她母亲就把她送到香港,让外婆管教她。
可是,她却挺怕慕景韬。他比她年长五岁,她像豆丁一样巨细的时候,他俨然是个成熟的小男孩了。还记得有一回,她在换牙,家里的人都不让她吃糖,正是新年,她悄悄地拿了一颗家洛杏仁糖到外面吃。她小小的身子倚在金鱼池的栏杆上,刚刚把糖纸剥开,突然听见慕景韬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她吓了一跳,手松开,糖马上就掉进了水了,一条锦鲤拐了下尾巴跃了过来,一张嘴就把她垂涎已久的糖给吃了。
要是来的人是她妈妈,她就会快速地把糖塞进嘴里;要是来的人是她爸爸,她就把糖分一半给爸爸;要是来的人是凌绮或者慕熙,她就会大大方方地把糖拿出来吃。可是,当来的人是慕景韬,她却怕得把糖扔进水里,尔后还得局促不安地看着他。
不是说他对她有多凶,他对她有多差,如今细细想来,她也忆不起他曾经做过什么特别或是太过的事,让她对他有了这莫名的畏惧。不光没有,他还经常替她解决种种的大事小事、疑难杂症,在她眼中,他像是无所不能的,每次他说的话,她基本上都是言听计从的。或者,这是一种变相的崇敬?
不得不说,这疑似是她人生中的另一污点。
她洗完澡出来,他正在阳台与旁人通电话。她只能看到他背,映着夜色甚是英挺。她走到阳台拿了两个衣架把衣服挂了起来。
他便走进了房间,她正弯着腰在收拾工具,他的t恤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一点也不透,只是短了些,她弯着腰拉高了衣服下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在灯光下越发显得诱人。他意识到自己失神,轻咳了声,问她好了没。她应了声,把卧室还给他,自己就出去看电视。
施晴百无聊赖地转着电视频道时,他拿着枕头和被子自主卧出来,然后赶她进去睡觉,并告诉她明天是八点的飞机。这就意味着她六点就得起床。她恨恨地瞪着他,敢怒不敢言。当她想到他这里除了主卧就是书房,书房而并无床铺,所以他今晚只能睡客厅,她骂他活该,随后便去睡觉了。
半夜,她满头大汗地醒了,他的t恤贴在她的肌肤,但她的手脚倒是酷寒。混沌中,她脑中只剩下两个字——痛经。
她原以为这次会不痛,不意只是迟了点发作而已。因为来得冲忙,止痛药痛经贴什么的,她一样都没带。她以为口干舌燥,又以为满身无力,但每个地方也泛着丝丝的酸痛,若有似无地撩动着她最懦弱的神经。
黑漆黑,她拒绝张开眼睛,拼命地强迫自己重新入睡。不意她的头越来越沉痛,但意识却越来越清明,而痛楚则是越来越难以忍耐。她在床上痛苦地翻腾,咬住被角在闷哼。最终,她决议翻身而起,空调的凉风让她打了个颤,于是只好拥着被子,脚步阑珊地向客厅走。
慕景韬睡觉不会太沉,待施晴磕磕碰碰地走到客厅,他的意识已经清明,他徐徐张开了眼睛,只见她身后拖着被子,逆着光,一动不动地站在他不远的地方,如同鬼魅。他也不动,以为她又在跟他斗智斗勇,半夜三更也想跑出去。不意,她犹犹豫豫的向他走近,然后蹲在他跟前,伸手想推他。
没等她遇到他的被角,他动了动唇,吐出两个字,“干嘛?”
施晴一直以为,扰人清梦是很不礼貌的,故她站在一旁磨蹭了许久也没有已往叫醒他。可是自己的肚子越来越痛,她只好当一次坏人,把他叫醒。不意自己还没遇到他的被角,他便启齿。如此突兀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地往后倒,而他则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由于两人的行动险些是出于本能,相反的力度难以控制,她便直直地扑倒他的身上,胸前的娇软压在他结实的手臂之上。她的头顶磕到他的下巴,她全身不适,这一点点的痛基础不算什么,也不觉有何不妥,腰又酸又痛伏在他身上不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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