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恶人先告状（1/2）

重孙媳妇8-第八章恶人先起诉

第二天一大清早，玉莲和秦易坤还没起床，就有秦家老祖宗的下人硬闯进来。

好儿见事情不妙。连忙叫起了玉莲和秦易坤。

“什么人啊！大清早吵吵嚷嚷的。”秦易坤生气地从正房里走出来。见来人是老祖母跟前的吕婆婆，道“婆婆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儿？”

那吕婆婆是秦家老祖宗身边专门执行家法的人，号称吕包公。是个油盐不进的角色。一大清早，她找上门儿来，绝对的来者不善。

“大爷，我们受老祖宗付托，押大奶奶去祠堂。”

玉莲因要梳头，出来的晚些。道“为什么要押我去祠堂？”

吕婆婆道“回大***话，李夫人今儿早上把您告了，老祖宗说您不懂规则，目无尊长，罚您去跪祖宗。”

秦易坤一听急了，他道“吕婆婆昨天的事儿明确是二婶居心挑起来的。老祖宗这样判不公。”

吕婆婆却道“大爷跟仆从们说不上，仆从们只听老祖宗的付托。大爷以为不公，可以去跟老祖宗说。”

玉莲见这吕婆婆说话从来都是一个语气，且面无心情。又听说这件事是老祖宗的意思。按住正欲说话的秦易坤道“你不是说今天还要跟商行的掌柜对账吗？这件事儿你就不用管了。既然老祖宗要罚我，错不错我都得接着。你该忙你的去。”

“可是。”秦易坤心疼玉莲道“可是你显着没有错，而且……”

玉莲打断了秦易坤的话，笑着道“放心我不会有事儿的，女人的心思你又不懂，能帮上我什么忙。”说完付托好儿好生照管家里，只带了一个福儿随着吕婆婆去了秦家祠堂。

“是不是我只要跪在这里就行了？”站在秦家历代祖宗的灵位前，丝毫没有畏惧的玉莲问吕婆婆道。

吕婆婆指着地当中摆着的一个团垫道“跪在这儿一动不许动，时辰到了我自然会来告诉你。”说完转身走了。

偌大的秦家祠堂只剩下福儿和玉莲。

福儿胆小，以为这祠堂阴气足，缩手缩脚地左顾右看。见自家小姐真的跪了下来。福儿赶忙过来扶着道“小姐这儿又没外人，您照旧坐着吧！”

玉莲道“既是老祖宗要罚我，我不跪就是不平老祖宗。”

福儿劝不动她，找了个破垫子陪着玉莲一起跪。

玉莲见了道“又没罚你，你跪什么。去到外边院子里待着。”

“可是……”福儿略显犹豫，但被玉莲瞪了一眼，连忙起身到院子里去了。

玉莲这一跪就是一个时辰，中间吕婆婆付托丫鬟给送了一次水。接着又跪了一个时辰。再没有人来了。

眼看要到晌午了。秦家老祖宗听账房报完了秦易坤完婚话费的各项开销。问一旁侍立的吕婆婆玉莲跪多久了。

吕婆婆道“已经一个上午了。”

“你去看了？”老祖宗拨弄着佛主问。

“看过。”吕婆婆道“一点也没偷懒。”

老祖宗点了颔首，道“去把她叫来吧。”

吕婆婆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此时玉莲双腿已经履历了麻、疼进而失去了直觉。吕婆婆叫她可以不用再跪时，玉莲已经站不起来。福儿见状都吓哭了，她险些抱起玉莲道“奶奶您的腿。”

吕婆婆见状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小药丸递给福儿道“伺候你们奶奶吃了。”

福儿接过药丸，却迟疑不敢给玉莲。

“还怕我害你们奶奶不成。”吕婆婆恰似看透了她的心思。

玉莲道“给我吧。”说着从福儿手里接过药丸，当着吕婆婆的面儿吃了下去。吕婆婆道“半个时候后就好了。”然后也不管福儿自己能不能扶着住玉莲，自己径直走了。

玉莲趁着她背过身去，偷偷吐出了含在嘴里的药丸。福儿见了不敢声张，扶着玉莲跟在吕婆婆身厥后到秦家老祖宗的房内。

“知道错了吗？”秦家老祖宗双目紧闭，拨弄着手里的佛珠子问。

“玉莲不知道。”玉莲道。

秦家老祖宗正看双眼看着眼前站不稳的玉莲道“既然你不知道为什么去领罚？”

“老祖宗是尊长，您让玉莲去做的事儿，玉莲一定要去做，否则就是不孝。可老祖宗要说玉莲对李夫人不尊重，玉莲不平。”

“那你倒是说说看。”或许许久都没人敢对自己这样说话，秦家老祖宗到来了兴致。

“玉莲才进门，也不知是那里冒犯了夫人，晤面就要送易坤房里人，这不是居心跟玉莲作对吗？再有夫人房里的姨娘见玉莲房里丫鬟带的簪子悦目，伸手就要抢。效果没抢着就恶人先起诉，惹的二婶去玉莲房里闹。这些就算了，她竟把初夏也打了。老祖宗，就算初夏是庶出的，可也是主子吧，一个姨娘敢动手打巨细姐！秦家尚有没有规则了？”

“按你的说法，错的是谁人姨娘了？”老祖宗道。

“孰是孰非老祖宗自有公断。只是玉莲才进门两天就发生这么多事儿，府内之事可见一斑。必须得严加整治才行，否则日子长了恐要出大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