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恶人先告状（2/2）
听玉莲这么说。秦家老祖宗不兴奋了。“似乎秦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老祖宗玉莲既进了秦家的门儿，就是秦家人了。玉莲不想秦门第代书香门第的名声毁于一旦。”
秦家老祖宗道“玉莲你留下，余下的都出去吧！”
老祖宗下令，房内丫鬟包罗福儿在内都退到院子里。
秦家老祖母道“你既然这么说，一定是早有筹谋。倒是说来给我听听。”
玉莲见自己的时机来了。道“先一个整顿府里的月例和份例……”
玉莲在秦家老祖宗的房里足足说了一个时辰。最后说的秦家老祖母喜上眉梢。
“这么多年，我终于等来个明确人。”秦家老祖母再不是一副高屋建瓴的容貌，她叫玉莲坐到她的身边儿。拉着玉莲的手道“我有两个儿子，六个孙子，四个重孙子。媳妇，孙媳妇十几个，却都不是能担得起这个家的人，她们天天不是比吃比穿，就是比男子比儿子。没有一个能为秦家未来谋划的。难堪你智慧过人，又有这份心思。你是咱们秦家长房长孙长重孙媳妇，往后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老祖宗玉莲有心胆这个重任，只是我才进门，上边又有夫人和老太太，况且这不光是我们这一房的事儿，我怕府里有人会不允许。”
秦家老祖宗道“有我在你怕什么。等你归宁回来，我就说自己身体不适，让你分管些家事。她们比不得你，你在外家就掌管家中工业，论胆识和眼界比她们强不知道几多。要是有人敢说你什么，你只管来找我。老祖宗替你做主。”
玉莲听了笑着道“那老祖宗玉莲可要抢班夺权了。”
出了秦家老祖母的屋子，玉莲脸露出了笑容。福儿见她行走仍未便，过来扶着道“大奶奶，什么好事儿，您兴奋成这样。”
“小丫头别乱探询。”玉莲低声道“快扶我回去。”
福儿跟玉莲时日尚短，不像好儿那样没规则。再不多问一句，扶着玉莲出了秦家老祖母的院子。却不想李氏不光恶人先起诉，还在半路上等着羞辱玉莲。
远远望见李氏，玉莲就知道她的来意。果真等玉莲到了近前。李氏道“跪祠堂的滋味欠好受吧？看你日后再敢张狂。这不是白家，什么事儿都由着你。秦家有人能治你。”
还以为玉莲就此怕了她的李氏，不想玉莲莞尔一笑，道“日子还长着呢！二婶急什么啊？”
说完竟推开福儿，自己往家走去。
从未见有人过跪了半天祖宗还能自己走回家去的李氏道“白玉莲你偷懒，我这就去老祖宗哪儿说你没有跪祖宗。”
“二婶说错了。现在我是秦白玉莲。”玉莲转转身道。“婶子您也别告了，到头来都只是为了我“做嫁衣”。要不是被婶子告了，玉莲哪有时机和老祖宗泛论家事呢。”说完玉莲笑着走远了。
李氏简直没有什么学识，玉莲说的如此直白，她照旧听不明确。
在李夫人眼前死撑的玉莲，才转过一个小角门，就站不稳了。幸好这个时候福儿已经跟了上来，扶着了她。回抵家里，好儿等人已经站在门口了，远远地望见玉莲，跑着迎上来“奶奶怎么了？”
福儿道“奶奶跪的时间太长了。”
好儿一边扶着玉莲进屋，一边说“我的奶奶，你怎么这么实诚，长跪着是要落病根的。”紧接着付托小丫鬟端热水，开箱子取药材泡脚。
“老祖宗跟我娘有的比，我稍微偷懒一点她都市知道。”她边说边将脚放进惹水里，马上以为一股凉气重新顶跑了出去。
这时，外边传话说“秦夫人来了。”
玉莲一听收拾要起来。这时秦夫人已经进来了。玉莲在祠堂里跪了半天的事儿府里已经尽人皆知，秦夫人也不破例。她道“被转动了，被祠堂里的凉风吹了可欠好。”
玉莲道“夫人怎么来了？”
“秦夫人见好儿正往水盆里添草药。道“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李氏太可恶了。竟然去老祖宗那里起诉。老祖宗说你什么了？”
“老祖宗什么都没说。”事情还没成定局，玉莲将那件事儿隐瞒了下来。
玉莲的回覆让秦夫人略显得失望。秦家老祖宗上来年岁后，就不大爱见人了。没个月各房，各屋都是按日子去请安的。这个月自己的已经不能去请安了。玉莲好容易多见了老祖宗一面，却什么都没说。
秦夫人道“你可别忘了你是怎么进这个门儿的。”
经由昨晚醉酒的事儿，玉莲以为自己和秦夫人已经是正常的婆媳了。现在听她这么说，玉莲清楚了自己的位子。她道“夫人放心，玉莲允许的事儿，一定会办到。”
秦夫人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来是有另外一件事儿要告诉你，明日我会将蓉儿接来跟初夏同住。初夏年岁也不小了，她有没有姐妹，蓉儿来了，两小我私家一处伴着学习女红，研读列女传，也是个伴儿。”
秦夫人的语气明确就是通知自己。玉莲道“既然夫人已经决议了，就听夫人的部署。”
这时，门上丫鬟道“奶奶，西园医生人和表小姐来了。”
玉莲迅速地回忆这位医生人。她想起此人姓王，是老祖宗二儿子长孙的夫人。”
秦夫人道“既然有客人来，那我就回去了。”说完不走正门。从上房后角门进了后院，走侧门出去了。
“玉莲你的腿怎么样了？”这位王医生人进门就一脸关切地问。
这时玉莲已经穿好了鞋子。她站起身来道“能有什么，还劳烦婶子亲自来一趟。”
“这可不是小事儿。”王大奶奶急道。她年不外三十，一身大红缎子金丝绣的衣裙，头戴珍珠和宝石攒的百花斗艳簪，一朵大红花别在后头。紧随着她进来的一位身穿墨绿绣粉花的小姐。她妆容简朴，乌黑的头发只松松地挽了一个发髻。插了一只珍珠钗和几朵绢掐的花儿。
平白无故地带了这么一位过来，玉莲心想这位王医生人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