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青莲阁(上)（2/2）

翠莲眼中泛着红血丝，依偎着龙邵文，却对叶生秋抛着媚眼，“切！”了一声，“小红宝是长三堂子‘荟芳楼’的过气货，不外是会像戏子一样说白，要论真刀实枪，她的功夫比我们可差的远呢！”

翠萍拍着手，“对！对！说白有什么难，想听说白，上戏园子呀！跑这里来干什么？男子找女人不是买春么？”她的眼睛周围透着黑青，媚眼一抛，带起一片褶皱，仿若东风吹过湖水泛起的涟漪。

“对啊！”翠莲又赞同着翠萍，戏耍着龙邵文他们两个“半生瓜”，“男子都说长三堂子好，是！是好，打个茶围最少就得三块，再想玩儿些此外，那破费可就多了，是这里的数倍都不止。能去那里玩儿的起的人，又怎会瞧得上小红宝呢！”

龙邵文心底释然了，“这两个婊子说的倒有几分原理，虽说一文价钱一文货，可银子也不能白花！”他笑着去搂翠莲调戏，还劝着叶生秋说，“生秋阿哥，铺开点，既然来玩儿了，就玩儿的豪爽点啊！”

叶生秋点颔首，眼皮却依旧耷拉着，还在看自己的新皮鞋……翠萍“哎呦呦！”地说，“没碰过女人么！怕羞呀！”她笑着夹了菜，送到叶生秋嘴边，见叶生秋张嘴吃了，又倒酒给叶生秋喝，叶生秋也喝了，眼睛却还在看着自己的新皮鞋。翠萍急了，抱着叶生秋又搂又啃的，劣质的胭脂蹭了他一脸的红，叶生秋只忍受着，双手却依旧规则着……

龙邵文在翠莲的勉励下，逐渐铺开了手脚。一会儿就『迷』『迷』糊糊了，两只手东一把、西一把地『摸』在翠莲的**上。翠莲马上就不耐心了，姨娘嘱托过她，“尽快服务儿收钱，两清后再接着做下一单买卖。”可眼前的客人似乎耐心的很，总在外围游走，就是不入主题。她急了，跺脚喊，“侬怎么拎不清啊！”龙邵文怔了，“『奶』『奶』的，何等强悍的窑姐儿啊！居然如此看待客人……”只是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他实在是没履历……

对叶生秋又啃又搂的翠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对翠莲说，“我这里竣事了呀！”翠莲“啊！”地转头看，叶生秋仿若老僧入定般地低着头，裆下殷出一片湿痕……翠莲见状急了，只把龙邵文拉到床上，掀下帷帐，强行脱掉他的裤子，口中数着数，“五四三二一！”数完后她也笑了，下床掐着腰，“我也竣事了呀！”龙邵文沮丧了，“老子的第一次啊！”他抬头去看叶生秋，想获得一丝慰藉，叶生秋低头看着鞋，一滴眼泪掉在了鞋上，又从鞋上滑到了地上……

龙邵文苦笑着想：生秋阿哥实在比我幸运，没有把第一次交到老『妓』手上。”

翠萍与翠莲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就起身脱离了。她们连扭动着的腰肢都带着笑，“青莲阁是论次数算钱的，钱得手了啊！”

青莲阁欺生，打茶围、喝花酒、借乾铺、外加赏钱，一共要了龙邵文八块光洋，姨娘笑着赞：真是大手笔的瘟生，照旧你们两个履历足，有措施，就算小红宝赚八块，怕也不止陪客人一个晚上呢……她看看自己的手，想：真是一把快刀……她安置翠萍与翠莲休息一会儿，好再接再厉，她要去催两个瘟生结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