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戏子(四)（2/2）

小妙香才进去，章林虎乐呵呵地进来了，“阿文，最近咱们一直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这下终于有事情可干了。”

龙邵文笑着问：打杜月笙那一枪是你部署人干的？

“生秋阿哥真是高瞻远瞩，鼠目寸光，他说双方如果解释开了，就没了乐子，就让我幸灾乐祸地去开黑枪，不外我那一枪离杜月笙很远，没伤着他。”

俞文征也进来了，他说，“阿文，你要的青铜器有货了，对方开价两千银元。”

“『奶』『奶』的，什么玩意这么贵，两千银元，快买一箱公班老土了。”龙邵文皱眉问，“货主是什么来路？”

“货主叫做孙殿英，河南人，他自称经常往来河南与上海之间贩运一些骨董，听说你要收青铜器，就特意把货留着没脱手，说什么货卖识货之人，这宝物，除了你外，其他人是一概不卖……龙邵文“呵呵！”笑了，“这是个马屁精，没等晤面就给老子戴上了高帽子，无非是想在讲斤头的时候多占些自制，人在哪儿？”

“就在外面等着。”

龙邵文细细审察着还没晤面，就大拍自己马屁的孙殿英……他个子不高，瘦的像根芦柴棒，头发稀疏，留着八字胡，一脸因生天花而落下的麻皮，比黄金荣脸上的坑还要多，走起路猫着腰，自进来那一刻，就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四处『乱』看，就像是一只老鼠。

龙邵文笑了，想，“『奶』『奶』的，这家伙长的真亲切！怎么看都像是老子的同行……不外他这贼像长脸上了，不如老子隐藏的好啊！”

俞文征说，“这就是你要见的龙爷，把货拿出来吧！”

孙殿英颔首哈腰地从身上解下一个肩负，“工具在这儿，龙爷过目吧！”

龙邵文好奇地把肩负一层层打开，一个锈迹斑驳的青铜器『露』了出来……“呵！好一头大象，蛮『逼』真嘛！”龙邵文抓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这大象的背后有一窟窿，似乎是乘酒用的吧！”

“龙爷好眼光，青铜象尊，就是祖宗们乘酒用的酒具。”孙殿英『操』着一口浓郁的河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