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回（2/2）

东方不败颔首道：“这个简朴。等问完了叫他忘记此事也就是了。要不要我顺便一指把他点成傻子，也好省了你晚上的贫困？”

贺栖城没想到东方不败竟有如此神奇的武功，不由眼睛微微一亮，微笑道：“那倒不用。常玉不外是个志大才疏的小人，二娘喜欢任人唯亲，想要用他便让她用罢，我还要靠他了却贺家之事。只要能查明谁人孩子到底是不是栖梧的骨血就够了。”

东方不败道：“好。我现在就去查，你等下要去那里？”

贺栖城沉吟片晌道：“我先去跟绿翡晤面，也好部署一下晚上的事。我们就在太白楼上见吧！对了，若是见了栖梧，贫困东方年迈跟他说一声，就说让他多加保重，我这一回怕是没时机同他扑面作别了。”

东方不败听出贺栖城今夜就要脱离，不由点了颔首道：“你放心，我定会帮你把话带到。”

贺栖城出去联络绿翡部署一应事宜暂且不表，且说东方不败转了几转便将贺家大宅的上下名堂摸了个一清二楚。想了想，径自往贺栖梧所在的院子走去。

贺栖梧正在院中练筝。只见他坐在一个红木圆鼓凳上，手指不住拨动琴弦，却不成曲调。眉头紧锁，倒像是在想甚么心事。尚有个面目清秀的小厮，正恭顺重敬端着帕子站在一旁。

东方不败听出院中并无旁人，从墙上一纵而下，随手将那小厮点倒在地。贺栖梧微微一惊，认出是东方不败，不禁面露喜色，站起身同东方不败招呼。

东方不败说明晰来意，贺栖梧一听兄长要走，两眼眼眶不禁微微发红，哽咽道：“东方年迈可知道年迈要如何走？”

东方不败略一思索道：“太白楼下就是徽水，栖城说要去苏州，应该是直接走水路罢。”

贺栖梧轻叹道：“请东方年迈替我转告年迈，就说到时候我会去送他一程。山高水远，让他以后多加保重。”

东方不败颔首允许了，又问起李氏的住所。贺栖梧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自她怀上了身孕，我便将她送去了娘那里。横竖我这里有贺峥贺嵘在也就够了，多了小我私家反而累赘。年迈可是怀疑李氏和常玉表哥私通，所以才让东方年迈来查？”

东方不败没想到贺栖梧竟然知道李氏为人不检核之事，登时微微一愣。

贺栖梧又道：“不用劳烦东方年迈了，谁人孩子简直是我的亲骨血。虽说常玉表哥未必没有谁人心思，不外他还没时机在我这里得手。等我去了之后，他不敢让这个孩子夭折，肯定会等他降生，先使用他稳固了自己在贺家的职位，再想措施将他除去。到时候就要靠年迈和东方年迈了。”

东方不败见贺栖梧已经看得透彻无比，连忙点了颔首，同贺栖梧作别。他才出院子不久，身后便响起一片筝声，如杜鹃啼血，悲怆之声尽显。东方不败听后不由长叹一声，想一想如贺栖梧这般才情却要被个眼光短浅阴损刻薄的小人常玉随处算计，认真是令人扼腕。他见距离酉时尚远，登时想出另一个主意，嘴角不由浮起一抹冷笑。

要在贺贵寓找到常玉却是不难。东方不败只转了两三个地方，便在贺老太婆处见着了人。他深信贺栖城的智谋，也就懒得偷听常玉同贺老汉人在屋中到底商量些甚么，只在屋顶上盘膝静等。

两人谈了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常玉才从屋中出来，支开了送的丫鬟，四下望了两眼，一转身钻进了一间偏房。东方不败暗道一声好不要脸，纵身掠到扑面房顶，揭开一片瓦向下望去。那常玉还果真是色胆包天，竟然明确昼偷偷在和李氏幽会。

东方不败见李氏屋中桌子上还趴睡着一个小丫头，知道是李氏事先把人弄晕了，好等奸|夫来私会，心中不由对李氏更多了三分鄙夷。幸亏那李氏倒尚有些分寸，先收下了常玉的礼物，又同他说了一会儿话，最后却推说有孕死活不愿让常玉近身。常玉不得已，只好摸了一会儿李氏的手掌，一面许下一连串信誉，这才依依不舍离了屋子。

东方不败听他越说越差池味，一会儿说“我对你钟情已久，所以才让姑母将你娶进贺家，未来好跟你共享富贵”，一会儿又说“等赶走了大的，弄死了小的，蒙混了老的，贺家即是你我的天下”，心中早已不耐心之极。等常玉又走了几步，确定四下无人，登时一掌劈晕了常玉，在他腰腹之间点了几下。东方不败想了想，还嫌不够解气，又在常玉眉心印堂穴上轻轻一点，这才解开常玉的晕穴。

东方不败看法上之人就要悠悠醒来，不由冷笑一声飘然离去。他适才封住了常玉足少阴肾经上的几个大穴，以后常玉不光会终生不举，成为半个太监，更因为印堂穴被东方不败注入一股真气，头脑间每逢阴雨还会剧痛难忍，端的是苦不堪言。

东方不败抬头看时辰还早，思索片晌，刻意循着徽水，在太白楼四周找找贺栖城的行踪。只以为和贺栖城不外小半日功夫不见，竟已经开始隐隐有些忖量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少爷终于照旧忍不住表了个白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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