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13)(1/2)
白纸黑字的情诗,即是她不守妇道的证据。之前,宋靖睿割了她一缕头发,以示处罚,并警告她,若有下次定不轻饶,言下之意,下一次就真的要取她性命了。
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要镇定,可身子照旧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她突然发现她基础想不出解释的话来,只能单调的重复着冤枉二字。
“冤枉?你那里冤枉,你自己说?!你说被人栽赃你,那么你说是谁?”靖睿把那件衣裳扔到她脚下:“有人向本王揭发,说你适才一反常态的做起了针线,似乎往衣裳面缝了什么工具,哼,原来就是这首情诗吗?是上午在寿春园时,钟世彦塞给你的吧!”
佑晴终于从他的话中抓到了些许破绽:“臣妾从没做过针线,又怎么会被人看到?在殿下你到来之前,臣妾从未动过一针一线,又何谈藏起情诗。殿下,可以问这宫里的人,觅春,采秋,或者任何一小我私家。”
这时觅春和采秋,齐齐跪下,磕着头向昭王哭诉道:“殿下,您走后,娘娘从没动过针线,这件衣裳一直放在箱子里,没人动过啊。”
靖睿冷笑道:“她们是你带来的,一定帮着你说话。蓝佑晴,你说不是你藏的,本王尚有证人说,就是你做的!”
佑晴忙道:“臣妾愿意扑面临质,叫她进来!”
“然后事后攻击抨击吗?”靖睿来到佑晴眼前,托起她的下巴,注视她的眼眸,这一次,他终于从中看到惊慌的神色了,不禁有些快意:“乖乖认可你对本王不忠,与钟世彦余情未了,藕断丝连,或许本王看在你老实的份上,饶你不死。”
此时,佑晴心中被人冤枉的恼怒逐渐压过了恐惧,心道拼个鱼死网破也要还自己个清白。便对宋靖睿:“如果臣妾和那人扑面临质后,照旧解释不清这件事,殿下要杀要剐,臣妾绝没半个字的怨言。”
靖睿等的就是这句话,哼道:“且看你如何狡辩。”说完,朝佑晴身后垂首瑟缩的一个宫婢道:“过来,告诉你家娘娘,你是怎么看到她在做针线的。”
佑晴循声望去,大吃一惊,她想到了诬陷的人是这个宫里的,没想到离她这么近,这个叫做翠羽的宫婢通常里认真整理她的衣物首饰的宫婢之一,从不多言,一直默默的做事,她还当她老实忠厚。
翠羽一凛,脸色登时变得苍白,颤颤巍巍的走到靖睿和佑晴眼前,跪下道:“仆众午后简直看到娘娘在做针线……”不等她说完,突然就听王妃冷声道:“原来是你,你手脚不清洁偷了工具,本妃原谅你一次,你就是这么回报的吗?”
翠羽怔住了,这意外的状况,完全超乎她的预料,她呆呆的怔住,渺茫间望了眼王爷。靖睿见她瞧自己,连忙凶狠的瞪她一眼,吓的翠羽忙把头重新低下。
佑晴道:“殿下,翠羽前几天曾偷拿了臣妾的紫玉云纹玲珑簪,臣妾念她年岁小,原谅她一回。不成想她居然恩将仇报,栽赃陷害臣妾。”
翠羽没想到王妃居然会倒打一耙冤枉她:“……仆众冤枉,仆众从来没偷过工具啊……”佑晴却冷笑道:“你还敢狡辩?!像你这种人不值得恻隐,来人,将她拖下去先打二十板子,叫她手脚清洁点。”
翠羽吓的哭道:“殿下——殿下——仆众真的没偷工具。”
靖睿向佑晴冷声道:“你企图找个由头杀人灭口吗,以为本王会许你打杀她?”佑晴却清静的道:“二十板子死不了人,不能因为她向您揭发臣妾有功,就能饶恕她偷窃的罪行吧。赏罚要明确!按事发的时间,也先该打她一顿,清算了偷窃的旧账,再算她看到臣妾藏掖诗词的事。”
翠羽吓的面如土色,她只是按付托做事而已,并不想丢掉性命:“殿下……娘娘……奴,仆众和这件事没关系,娘娘不能要仆众的命啊……”就在她慌神,不知所措的时候,忽听王爷道:“听到了吗?娘娘在找理由要你的命,若不想死,就老老实实交接。”
翠羽闻言,连忙匍匐在地声泪俱下的说道:“仆众和钟夫人身边的绿菱是同乡,她给了仆众五十金,要仆众在您衣裳里做手脚……”
果真是蓝佑昕!寿春园的事情已够恶劣,她马上就要脱离封地了,不仅没就此罢手,还变本加厉的要至她于死地。佑晴恨极,对宋靖睿道:“殿下,您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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