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土司问题（下）（1/2）

第二天，天启来到军务院看一下军务院下一步的部署。书包网

孙承宗见天启昨天来了今天又来，禁不住有些惊讶天启的急性子，问道：“昨日才接到喜报，后续战报还没有来，出征将士也没有回京，皇上急着来岂非有什么新的想法？”

天启望了望其他人点了颔首说：“先生真厉害一下就猜到了，朕今天来确实是有话要说，在说之前先问一下在坐列位一句老话，就是你们认为我大明和女真应该是一种什么关系？”

这话在前一阵确实问过，其时各人都说要把女真人赶尽杀绝，但豪言壮语说完又定不下日子感应很没有体面，现在见天启旧话重提各人就寻思这皇上是什么意思。如果是以前各人可以将那些豪言壮语再说一次，嘴上表表忠心惠而不费没准还可以让皇上兴奋一下，可是当见到天启授意高第跟努尔哈赤定了个什么所谓的清静协议后，各人对天启的真正态度就有些捉摸不透了。

孙承宗首先说：“皇上，如果这女真人真退到漠北以北去，我大明岂非真要与之建设兄弟邦交吗？”

天启点了颔首说：“是的，不止是女真人，蒙昔人也是这样。”

孙承宗说：“按皇上的意思，那我们也没有须要去把他们赶尽杀绝了？”

天启说：“是的，各人都是人，都有生存的权利。”

军机大臣袁可立这时问道：“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如果他们不愿意走是不是就要跟他们打下去一直到他们归顺或者退走？”

天启摇了摇头说：“以前朕是这样想的，但现在看来不能允许他们归顺了，只能让他们在退出和融合之间选择。”

军机大臣兼兵部尚书王永光这时疑惑地问道：“请问皇上，这归顺和融合的区别是什么？”

天启说：“所谓归顺就是允许其自治且拥有自己的戎马，就像西南、西北等各地的土司，尚有朵颜三卫等都是归顺。而融合就是不允许其有自己的军队，必须接受朝廷派驻的官员治理，所有人都跟大明黎民一样待遇。”

见各人不解，天启就仔细解释了一番允许其归顺的坏处，以奢崇明、安邦彦的内乱为例子，指出允许这些人带兵归顺看是解决了问题实在是留下祸殃，这些人在朝廷强大时就蛰伏待机，一旦朝廷势弱就叛乱**，这不是长治久安之策，真正要彻底解决边患问题只有融合。

孙承宗想了想说：“皇上的想法是好的，但大明周边的自治土司太多，常言道宁为**口不为牛后，欺压所有人融合与大明黎民一样看待就是要剥夺土司们的特权，他们肯定都不会愿意，到时候内乱四起恐怕就没有那么多兵去平定。”

听了孙承宗的话天启笑道：“如果果真跟所有土司这样说那朕就是傻子，朕的意思是把融合周边势力定为大明以后军事生长的唯一目的，差异时树敌要一个一个来但一个都不能遗漏，首先从女真人开始。”

见各人都在颔首，良久都没有发过言的军机大臣张维迎说：“这似乎也有问题，只要大明对其中一个宣称融合是唯一目的，那其他人不就明确搪塞他们是早晚的事了吗？他们肯定会团结起来造反的，到时候又怎么办？”

天启看了看张维迎说：“英国公是武将世家身世，有这个担忧是对的，但你旁边这几位都是文臣身世，你的问题在他们那儿就不是问题，你信不信？”说完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