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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第1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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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很勤快哦,掩面奔下)

疏真抬眼看去,只见一位年纪略长,面容俏丽的侍女忽闪着双眼,面容略微涨红。

她一双杏眼滴溜溜转动,有些惧怕的飞转移开,却仍逞强着说道“奴婢们损失些金银是小事,可是虹菱她陷害叛卖君侯,全殿上下差点蒙受不测之灾,就这么轻描淡写饶了她,却是如何能服众?!”

她虽颤着声调,双目却不时朝朱闻那边偷瞄,眼角余光带些惧怕,也含着水润一般的暧昧憧憬。

疏真静静听了,却也并不见怒色,她托腮侧过身,有意无意的,望了一眼静坐桌边的瑗夫人----她方才匆匆赶来,只是不发一言的听了。

疏真幽瞳一闪,笑意掩住了不耐和讥诮,款款道“倒是谁告诉你,君侯会轻描淡写饶了虹菱?”

那侍女顿时哑然,正要强辩,却听疏真淡淡道“我竟日不理家事,倒不知睦元殿里出了你这般贤德的,如此替君侯着想……”

这话似褒似贬,好似倒刺沾了蜜糖戳入人心,那侍女面色一白,正在咀嚼其中含义,瑗夫人倒是听出了话中之骨,蹙眉斥道“秋棠,你也太大胆了,此事君侯自有主张,哪里轮得着你开口!”

她呵斥的声调不温不火,一派温婉柔和,转过头来又道“是我管束不严,倒是让君侯和昭训妹妹看笑话了。”

朱闻若有若无的颔首,瑗夫人美眸中浮过一道水气,随即斥道“你们接了昭训的赏赐,还不快些下去!”

目送着众女离去,瑗夫人却也叹了一声,柔声细语道“妹妹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这些小妮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也是我平日里心慈手软,太放纵了她们。如今竟然这么不知眼色!”

她咬牙怨过。又道“妹妹这几日要是听到什么闲话。千万不要往心里去----虹菱这次闹到王驾跟前。贵胄族亲都有所耳闻。这般传得满城风雨。于妹妹地清誉上头。也颇有烦言。”

她有些踌躇地看了一眼朱闻。有些黯然道“我前日去了趟宫中。几位娘娘却也听信了外间传言。以为妹妹是那狐媚妖惑之人。甚至有人说……君侯前几次不能缔结姻缘。也是妹妹在殿中鼓惑搬弄所致。”

瑗夫人说着。轻瞥看去。只见一旁地虹菱面色惨白。随即却红若赤霞。她再也忍耐不住。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却是哽咽道“姐姐。是我害了你……”

疏真别过身去。面沉似水道“你起来。”

虹菱长跪在地。却并不起身。一旁瑗夫人柔声道“虹菱。你现在就是跪断了双腿。也与事无补----你姐姐这次受你连累甚深。一时半会无可辩解。”

虹菱眼中浮现悲绝之色。嘴唇咬出了血也浑然不觉。她俯下身。朝疏真连磕了几个头。咚然有声之下。额头也青紫一片。随即转身踉跄着奔出。朝着软禁地院落而去。

疏真伸出手,仿佛想拉住她,却终究任由衣角从手中滑过,她心中长叹,面上却半点不愿显露。“让她去吧,冷静一下也好。”

炽热的日光透过窗纱照在她的脸上,雪一般惨白,毫无血色,宽袖大袍之下弱不胜衣,仿佛一转眼就要消逝成烟,再也不见。

朱闻心中一痛,冷冷瞪了瑗夫人一眼,却在桌下握紧了她的手腕。好似安慰。又好似怕她转眼湮没不见。

萧淑容素手纤纤,正在专心致志地剥去果皮。放入水晶盘中,她如今好似变了个人似的,常穿一袭白衣素裳,不但寡言少语,连笑容也是淡淡的,这般做派,燮王却好似被摄去了心魂,比先前宠爱更甚。

朱炎坐在御案前,只着一件蝉纱常袍,耳听着窗外蛙声呱燥,正要继续批写,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这片宁静安详。

“王、王上,大事不好!”

来人才刚开口,便是不吉,朱炎紧皱眉头,随即又松开,接过他手中的加急奏报,才看三行,便是勃然大怒----

“好一个北狄,好一个孛宁大王!”

萧淑容张口欲问,却随即醒悟过来,仍是敛眉垂手,只听朱炎沉吟片刻,决然道“宣二王子过来一趟。”

“什么?!北狄人果然大举入侵了!”

朱闻听到这消息,惊怒交加之后,却也觉得一阵庆幸。

他先前为了让燮王改变心意放他回北疆,听从了疏真的计策,刻意让卫羽夸大其词,渲染北狄有所异动,却没曾想,如今居然弄假成真了!

他所庆幸地,乃是先前为了演戏逼真,已是将自己麾下大军戒备齐整,如今既然木已成舟,却正好一鼓作气迎战。

他一边思索,一边已是进了王殿之中。

朱炎端坐御案之后,面色却不见半点焦急,他淡淡道“狄人进犯的消息,你已经知道了?”

“是……”

朱闻压抑住胸中血脉激越,沉声答道。

“举国之中,你与他们周旋多年,最是知兵----你觉得如今我燮国该如何迎战?”

朱闻听完这句,原本到了嘴边的“请让儿臣领军一战”却顿时没了踪影,他沉吟片刻,眼中闪过复杂神光,随即道“狄人来势虽急,我燮国却也并非毫无防备,父王宜派善谋能断的老将前去,先稳固阵脚,再图反击。”

“以你之见,谁是最合适的人选。”

朱炎却不放过,仍是紧紧逼问。

朱闻心中念头电闪而过,已是几个反复,下一瞬,他好似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论理,该是儿臣前去,但如今儿臣却不做如此想。”

“哦……为何?”

朱闻目光闪动,抬起头来,大胆正视朱炎,“人言可畏。”

“就为了避嫌,你就不愿为寡人出战?”

朱炎的声音终于带上了怒色。

朱闻却丝毫不见迟疑,深施一礼,仍是平静道“为将受疑在外,那是取死之道,与其让父王被小人所惑,陷儿臣于两难,不如让儿臣在中枢参赞机要。”

这是明摆着不去趟混水的意思了,朱炎此时心中一松,却又添了新的烦恼,“你不为主将,狄人只怕先涨三分胆气。”

正文-第一百零五章虹隐

朱炎想起前言,眼中闪过锐芒,笑道“更何况,你前日还非要回北疆不可,如今求仁得仁岂不是好事----些许毁谤,只要寡人不放在心上,又有谁能奈你何?”

任由他语重心长,言辞恳切,朱闻却是油盐不进,恨不能把头摇成拨浪鼓,“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先前为了避小人生事,儿臣这才自请返回封邑,如今若我手掌重兵,只怕篡谋造反的罪名迟早也是我的了。”

父子两人说到此处,好似各有满腹委屈,朱闻唱念俱佳,干脆一撩袍服下摆,跪倒在地,“父王,我燮国武备昌盛,又岂无良将?您若真不放心,儿臣可在后方遥指决断,每日将阵图方略传回阵前,也不会误了大事。”

朱炎听完,长叹一声,知道次子此心坚决,难以回转,他百感交集之下,终究没有大怒,只是挥了挥手,略带倦意的,示意朱闻退下。

“如此坚拒,父王大概会当真吧……”

烛光飘摇之下,朱闻想起方才那一幕,目露笑意,却又不禁带了几分担忧。

“目前就是要他当真才好,这才显得你对王位全无野心。他担心你挟百官之威成为世子,你便该坚辞而去;面临大战,你却对兵权毫不动心----惟有如此,你才是他最放心、最孝顺的儿子。疏真唇边带笑,眼中却只有一道冷意。

“他若是当真,不再对我猜忌提防是好事,可真要让我安坐王城,任凭狄人纵横北疆,我也绝不甘愿。”

朱闻眼露坚定,戎马铁血铸就的肃杀沉毅之气,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疏真凝望着他,烛光迷离之下,她想起多年前,也曾有这般坚毅沉稳的身影,在她左右守护不离,也曾这般傲骨壮言在耳边响起……

她眼神有些恍惚,朱闻便有些觉得了,刚要动问,却听一声脆响,烛芯爆裂开来,绽出一道明耀的灯花。

房中明了又暗。疏真侧过脸去。素来苍白地面容上。却悄然染上了一道嫣红。

她垂目不语。额发遮盖下双目幽幽。似有万千惆怅却无处言说。却终究咳了一声。开口道“你不用担心。卫羽身为你地军师。此时便该替你分忧了。

她并不直视朱闻。只是继续道“只是让燮王安心。这远远不够。必须让他正视你地重要性----局势越危。北疆便更需要你。到时候。他自然会主动赐你全军大权。”

她地笑容越深。声音也越发冷冽。在暗夜中听来。好似鬼魅般柔声细语----

“北疆如今风声鹤唳。但还不够乱。不够危急。”

朱闻听着这骇人听闻之语。皱眉道“无论如何。我总不能自起边衅。”

“何必你去动手,太露痕迹,也脏了你的手----只须卫羽演一出好戏,狄人便会蠢蠢欲动了。”

疏真清脆一笑,笑声宛如流金碎琼,在这无边暗夜中激起无边涟漪。

她支起身躯,在朱闻耳边悄声叙说,吐气呼吸间,冷梅清香越发萦绕,几乎要让朱闻迷醉了。

他有些不自在的偏开了头,觉得面上有些发烫,却仍忍不住赞道“真是好计……只是卫羽那家伙若是演砸了,我定不饶他。”

两人正在密议,却听房门外有侍女颤声急道“君侯、昭训……出事了!”

有人忍不住敲叩门扉,越多杂乱脚步声在廊外响起,两人心中一惊,朱闻振衣而起,疏真也掠了把散落鬓发,持了桌上灯烛起身开门。

“怎么了?”

疏真扫一眼躬身裣衽的侍女们,一眼便见到几个并不属于自己这房的生面孔,后面还随了几个内侍武宦,心中更是一惊。

“昭训……大事不好了---

她的近身侍女抬起头来,却是满面惊惶,喘息着道“虹菱姑娘她……不见了!”

什么?!

正文-第一百零六章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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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低迷,庭院中宫灯浮摇,在疏真眼底漾起阴霾幽光,她心下咯噔一沉,仿佛有细微的刺痛在心头泛起。

朱闻站在她身畔,逆着灯影看去,只见她面色一瞬转为惨白,衬着靛黑黥纹,越发显得诡谲难言。

他带了怒颜,沉声问道“何时之事?”

“昨日虹菱姑娘跟几位姐姐有所口角……”

侍女的话让疏真蓦然想起了,虹菱磕完头起身时的绝望与愧疚----

酸甜苦辣缓缓在胸中,刺痛的苦涩在唇边萦绕不去,她面如冰雪,罗袖下的双手却紧握成拳,双眸半闭。

当时便该发觉她有些不对劲……

再睁眼时,双眸幽光不再,仍是一派清冷无绪,所有懊恼和担忧,已化为水下沉石,不见任何踪影。

只听侍女继续说道“当时虹菱姑娘眼角带泪,晚膳也不曾用,只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们也没去打搅她。今日过午时分,我们曾去喊过她,只见房门紧锁,从窗缝里看好似有人躺着……方才掌灯时分,我们觉得她已一日未进水米,强行破门而入,才发觉一条被子被卷了人形放在帐中。”

她有些惊慌,絮叨说着,疏真黛眉越蹙越深,听到此处,断然喝止道“够了。”

侍女以为她即将大怒,骇得花容失色,疏真敛目不语,半晌,才轻声道“她不愿呆在此地……也罢。”

如此平平一句。好似并不在意。众人想起先前虹菱弄得她险遭大祸。又脸面无光。心下唏嘘。一阵劝慰之下。朱闻携了她折返房中。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疏真半晌不语。蓦然说了这一句。她随即目视朱闻。微微冷笑道“睦元殿虽不是固若金汤。却也是王宫重地。好好一个大活人。居然平空失踪----若不是有家贼刻意放纵。一个柔弱女子哪能来去自如?!”

朱闻知她心绪大坏。也不以为忤。“如何确定她并非被人挟持绑走?”

“这样拙劣地棉被替人招数。任哪一处地秘密势力都不屑使用。”

疏真顿了一顿。眼角眉梢带些淡淡无奈。却在下一瞬转为冷洌冰寒。“是谁蛊惑着她离开我身边。我心里大概有数……哼。再次得宠便以为可以呼风唤雨了?!也许……该让她尝尝由高处跌落地滋味。”

朱闻立刻便听了出来,“你怀疑是萧淑容?”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疏真斜睨了他一眼,怒容之上,却又染上了三分暧昧,“她一心想降伏你,我便成了你最大的破绽,而虹菱简直是现成的把柄。”

她似笑非笑的细细打量了朱闻几眼,叹道“说起来,你这一阵的桃花真是旺盛,除去这位美艳宫妃,还有人对你眷情依依,明里暗里从虹菱下手,非要我肝肠寸断才好。”

她虽是调侃,声音里却带三分严霜,轻缓森然之下,满室凝滞。

萧淑容最近倒是称心如意,满心欢畅。

睦元殿那一夜因人失踪,折腾了满宿,随后朱闻便对她旁敲侧击,言语试探,而萧淑容却丝毫不为所动。

她轻声娇笑着,不动声色的弹了回去,“二王子,你宠姬的家人,合该由你负责,这么跑了丢了,我这做长辈的也很难替你寻回呀……”

朱闻一时气馁,此后却好似不再与她作对,趁着对付北狄的当口,她的兄长安乐侯也稳坐了武库掌事之位,算是正式入了军中----当然,这并不需他远赴北疆浴血奋战,静坐王城调拨军械即可。

无怪有人说……武库武库,又富又闲。

萧淑容把玩着兄长刚才派人送来的镶金小盔甲,心下暗笑说是给闵儿玩赏,也等得这孩子长到十五六岁才能穿得上。

罢了,有这个心也好。

她的眼随即移开,停在了一叠银票上,面额不等之下,一共八千两,却是让她在宫中手面阔绰不少。

“下人的打赏头面,也该发下去了……这些子奴才,若是没钱拢住,很难替人办事。”

她轻声低喃道,正要动手将另一盒珠宝合着银票一起收好,却听内侍气喘吁吁奔至门外,焦急道“淑容……不好了。”

“何事如此夸张?”

萧淑容柳眉倒竖,正要大骂晦气,却听内侍颤声道“国舅爷被人告发贪渎,如今王上大怒,要将他收监呢!”

第一百零七章妖心

安乐侯生性庸碌,贪花好色之下,所费宝钞也是不少。萧淑容一听此事,立刻便信了七八分。她咬牙暗咒几句,随即便急急朝前殿而去。

“你倒是有个好兄弟。”

朱炎的话音不疾不徐,听不出喜怒,却平空让人脊背发凉。

萧淑容不敢争辩,只是细声嗫嚅道“让他全数退赔吧……”

“这么大笔银两,只怕他一人也吞不下吧……”

朱炎淡淡说道,萧淑容心头咯噔一声,冷汗透着纱衣而出,她斗胆接过帐目一看,却是“啊”了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

“这个孽障……”

她气若游丝的呻吟道,一片茫然中心头却是灵光一闪----

不对!

胞弟禀性如何,自己当然心中有数。他虽然挥霍无度,也时常暗中揩油,但这么大的数字,他也无胆染指----失踪的军械辎重,几乎已是武库的一半积存,这般神不知鬼不觉,也非是他一人能为!

她正要开口辩驳,朱炎轻笑一声,接下来一句,却是令她如坠冰窖,僵硬若死----

“才上任半月。就弄出这么大地动静。你这个弟弟。其志非小啊!”

萧淑容再也支撑不住。连忙双膝落地跪下。翠袖拂风之下。环佩叮当之声大作。发间珠光映出她满面哀愁。越发惹人怜惜。“他入主武库不久。决计做不出这般骇人之事。这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哦……那这些人地供词。也是栽赃嫁祸了?”

朱炎轻描淡写地将一叠雪片般地素笺扔下。上面乃是安乐侯地胡朋狗友、私贩军械地豪商、以及配合偷运地武库兵士地供词。萧淑容一一看过。心越沉越下。额头沁出了一层晶莹香汗。

她无力地闭上眼……这个圈套。实在是太过狠辣。

一开始示之以弱。让她亲弟顺利入主武库。虽然她也曾想过其中凶险。无奈“插手军中”这个诱饵实在太过香甜。她也只得吞了下去。

接下来,便是以诸般诱惑拖安乐侯下水,等他荷包困窘之时,自然便有人引他把脑筋动到军械上----自己弟弟虽然不肖,却也只敢窃取少数偷卖,其余大部的军械,却是落入他人之人!

她睁开眼,却看入朱炎冷然无绪的眼中,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只怕他在意的,不仅是国舅的贪渎,还有这些刀戟辎重的去向。

想到此处,她浑身都几乎要僵冷冻结,耳边回响的,却是朱炎清漠冷淡的声音,“闵儿有这样的外戚,真是他之不幸……如今群臣激愤,寡人也无法回护你们。”

萧淑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发软之下,竟是瘫坐在地,唇舌之间无声喃喃,眼中却逐渐闪出决绝凄艳的怒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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