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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情爱干杯第2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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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林一杯酒下肚,全身渐渐热起来了。他索性脱下衬衣,又酌了一杯。大雄说,别人都以为我们不是做生意的料,这回我就偏要富给他们看。武瞎子算什么?刘金算什么?他们财,都是靠乱来。他们能乱来,我们就不可以乱来么?

你醉了,妙林啜了一口酒说,我可不想乱来。再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我们乱不得。

说乱来就乱来么?大雄说,看你还不够胆。他打着饱嗝,酒气喷了出来。妙林退了一下座位,又啜了一口酒才说,我是担心家里。

担心什么?大雄借着酒意凑了过来,他有点怪诞地笑着说,是担心别人偷了你老婆吧!谁让你娶那么漂亮的老婆呢?放在家里不放心,这回尝到苦头了吧!要象我老婆那么丑,谁会看上眼呢?

妙林一听,心里不免一沉,但喝了一口酒,人气似乎又升上来了。他说,我不担心这个,我是说,……妙林也打起饱隔来了。他说,我走后,我老婆可就辛苦多了。

啊……嗨!你担心什么?大雄咕咕地笑了一会才说,你最不应当担心的就是这个了。你想想,我们赚了钱,还会让老婆辛苦么?你打错了算盘了;要是还让老婆辛苦,我们要致富干什么?我们不能象刘金他们,生意了,老婆还丢在家里挨辛苦。

那不是刘金的意思吧!妙林想说,那是林三妹的个性使然,她喜欢种地。可是眼看大雄耷拉着脑袋说话,他想再说下去也是白说,于是喝了一口酒,又喝了一口汤之后站了起来。他说,你醉了,酒也喝光了,我也该回去了。

大雄勉强抬起脑袋说,不送了,这么早就回去跟老婆睡觉,也不怕伤身体;你要象我,看你还睡不睡?说着倒在了酒桌上。

第7章刘美美的秘密(1)

林三妹生来就喜欢种地,喜欢乡下,这在别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刘金回家的这些天里,林三妹竟有些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停下手中的农活专门陪丈夫呢?还是依照自己的农事计划,让刘金欣赏她对农事的稔熟。那些犁呀,耙呀,她拿得起,放得下,绰绰有余,但是刘金丝毫也不愿意欣赏,也不需要她陪他。他回家干什么呢?林三妹不免要为他担心。小富则安,近朴归真;生意失败,或是合家吵架?

林三妹有一天趁刘金酒足饭饱,得意洋洋地欣赏着两个儿子工整的作业时,缩着脑袋问,你回来有好几天了吧?

刘金反应快,眼睛斜斜吊着,说,你想赶我走?

林三妹的脸霎时红了,讪讪地说,我怎么会赶你走呢?这里是你的家。她停了一会才接着说,我是说,你回来没别的事吧?

我要没事回来干什么?刘金呲了呲牙说,我的事你不要管,你要是去镇里打听半句,说一个字,我就打断你的脚。

林三妹一听,背着刘金撇了撇嘴,心里骂道。暴君。嘴巴却不敢张开。那时已有两块地要除草,大的一块在村西。林三妹于是就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往村西那边去了。

林三妹挑着尿桶,穿过了刘仁贵家承包的西瓜地,不久之后,就看到她茵绿的甘蔗了。

刘仁贵的西瓜开花了,叶子却有些蜷,象是生病了。林三妹俯下身子看,又直起了腰,自语着,这个死人头,瓜都有病了,还躺在家里唱戏。大步走过去后,莫明其妙地唱了一句歌。那时地里已经没有别人,自然,林三妹唱的歌暂时还没有人听到。她给甘蔗喷了农药,然后慢慢地往回走。不久,她就在村口的不远处的树荫下看到了钟桂兰。

钟桂兰在单车的篮子里抽出一个黑塑料袋,将零食散给两个儿子,才搭着小儿子回村里去。林三妹那时还未走到村口。她有意放慢了脚步,她想大客车一回来,刘妙林一走,钟桂兰就要忍受那长夜里的寂寞了。还不是跟她林三妹一个样?最令林三妹惬意的是,妙林走后的农活全压在钟桂兰的身上。一年下来,她还能细皮嫩肉么?笑别人守活寡,还不知道谁在守寡呢?水性杨花。风流成性。我看你这回怎么风流法?

林三妹摇摇晃晃地朝家里走,她不象其他人那样围着大雄妙林合股买的大客车评头品足。日影西斜,她得回去了,她饿了。肚子一直在叫着,仿佛有人在贫脊的土地上游行示威似的。

两个儿子在院子里踢毽子,他们玩得满头大汗,裤腿上满是污渍。林三妹说,你们不能停一会么?两个儿子依然故我。林三妹忽然叫了起来,刘波,谁敲坏了大姑的门?

老爸敲的,不关我的事。大儿子答。

他敲开做什么?林三妹说着推开了这一间属于大姑刘美美的房门。

大儿子说,他敲开找书看?

小儿子补充说,他还在里面唱歌?

他百~万\小!说?又唱歌?他转性了?林三妹审视般扫过整个房间,刘美美小时候看的《儿童文学》、《少年文艺》等等被丢得满床都是。有几页黄的刘美美练笔的稿纸被揉成纸团。林三妹拈起来,掰开,刘美美的笔迹赫然入目。刘金要干什么?美美出了事?不可能,美美在农垦医院当护士,她几天前在镇里还碰上她,刘美美还好好的。是刘金有事。是他神经了。疯狗。乱咬人。

林三妹关上刘美美的房门,两个儿子也终于玩累了。他们坐在椅子上喘着气,难分胜负。林三妹也想不出刘金敲开门是出于什么目的。也许是真的想百~万\小!说吧!可是这些文学书,他看得进去么?生意不做,躲在老家逍遥、赌钱,神经病,十足的神经病……

林三妹回到内房,内房也有些乱。她担心着自己的秘密,待开了床头灯,关照过她匿在床底下的日记本,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了。他不可能知道她有这样的秘密。他对家了无兴趣,只对漂亮女人入迷……刘金……刘金,你还是个人?林三妹在心里叫道,我的秘密就藏在床底下,你偷偷搜去看呀!我不怕你知道,真的,我最终还是要让你知道的……

第7章刘美美的秘密(2)

林三妹有些沮丧地走出来了。她蓬乱着头,把两个儿子吓了一跳。两个儿子怔怔地望着她。她说,看什么看?没看见我准备洗头吗?待两个儿子定了神,她又说,你爸爸死哪里去了?

大儿子刘波啜嚅着,犹豫了一下说,刚才你去地里喷药,他睡觉起来的时候,有个人来找他……

你直说吧!他去哪了?林三妹不耐烦,无名火在心里乱窜。

大儿子说,有个人骑摩托车找他……

去赌钱?林三妹又打断了大儿子的话。

不是去赌钱。小儿子说,是去看戏。

去哪里看呀?

林东村。

林东村?林东村有女人勾他的魂?钟桂兰不勾他的魂了?林三妹在心里骂,神经病。疯狗。乱咬人。

刘金这会儿确实是在去林东村的路上,他回来没几天,就走惯了乡间小路了。一个小时前,中午午睡之后,老婆没了踪影;漱了口,洗了脸,赌瘾全无,也没有什么事需要他做,他还能在乡下坚持多久呢?他操起一把斧子,往妹妹刘美美的房门一下子敲下去,锁就给砸开了。房间久不开门,久不通风,一阵霉味扑鼻而来。

刘金开始翻箱倒柜,想找一本琼瑶或者亦舒的书消遣消遣,可是整个书架,木柜子寻了个遍,还是没有。他记得家里过去是有这些书的,他不明白他妹妹坚持这么多年,看那么多《儿童文学》、《少年文艺》有什么用处。他随手翻开一本,想在书上写上几句什么话,两支圆珠笔竟写不出墨来。再找笔,心就有些烦了。

于是,他在刘美美的房间里哼起了香港电视剧《流氓与大享》的插曲。他漫不经心地翻开一本软皮笔记本,妹妹刘美美的一句话将他吓了一跳。他一再地小声念着,“――偷看别人日记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

我偷看了吗?少金有些得意地闭上双眼,才翻开一页,但里面却是一片空白。或许日记后来撕掉了,死妹子,你有什么秘密?他猜测着,一定是后来抄写到别的地方去了。死妹子,才多大,也有秘密?怕别人知道的话,就别写日记。好奇心使刘金企图继续寻找,但毫无结果,被撕了好几页纸的日记本让他丢进了靠墙角的木柜。但这一丢,令刘金双眼一亮,两页黄的纸片给扬弃出来了。少金趋上一步,在空中接住了这两张黄的纸片。

刘金打开纸片念道――11月22日,星期四,多云转阴。

校运会高中男子篮球进入白热化决赛阶段了,缺了他的高二〈4〉班意外败给了〈3〉班。做为他的球迷,我为他不能参赛感到非常遗憾。因为他带球过人、快步上篮投球既准确又迷人,许多女同学都喜欢看他打球,可是那天他却不知到躲哪里去了。

那时他母亲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校,我知道这事对他打击很大,可是我无法去安慰他,虽说改革开放了,可是学校里的男女界限还是分得很清楚的;虽然我们差了两个年级,我也正忙着参加中考,但是我真的很想跟他说上几句话,那怕只是几句安慰的话,但他彻底地躲开了我,不再愿意跟我说话……

看到他因此而性情大变,不苟言笑,仿佛整个人都变傻了似的,我真的好心疼他,我真的很想为他分担他的痛苦和欢乐,但是他好象躲开了所有的同学,不再与他人交往,更让我担心他。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少女的暗恋……

刘美美的“秘密”到此为止,刘金想通过这本旧日记本,窥破他妹妹的内心的企图化为泡影。他连日记中的“他”究竟是谁也无法破解,但他可以肯定,妹妹对这个中学时代的蓝球帅哥有好感,朦朦胧胧的感情在她参加中考的关键时刻仍然纠缠不清,后来也许继续来往,展成了她的初恋,也许只是她个人苦苦的单相思。

?

第8章看戏(1)

刘金快到林东村的时候,太阳还有半杆子高。他停下车到防护林边拉尿,陪他到林东村看戏的朋友林妃泰也停下了车。刘金对他说,有你这么早去看戏的么?

林妃泰说,我们先去吃点白斩狗,慢慢喝酒。

刘金拉好裤子的链说,你听谁说的,“金嗓子”金铁梅会真的到林东村这种地方来演戏?

管她来不来呢?林妃泰说,先过来吃了白斩狗再说。

吃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刘金有些不高兴地说,我是为了看金铁梅才来哟,你要是骗了我,今晚这一餐你要买单。

好,我买单,没问题的。林妃泰拍着胸脯上了车说,我怕你不是为了看金铁梅演戏吧?

不是为了看她演戏,难道是为了看她的x?刘金暴出了一句粗话。林妃泰嬉笑着说,鬼知道你是为什么呢?

那你说我是为了什么?刘金没好气。林妃泰说,听说她还未结婚呢?

你怎么这么清楚她?你跟她还有联系?刘金忽然来了兴趣。林妃泰说,我们伐木队解散都七、八年了,有个屁联系,还不是听那些爱嚼舌根的工友说的。

唉,也真是。刘金忽然感慨起来了,他说,要不是刘少刚给判了刑,她说不定成了我们村里人了呢。

你以为她真会嫁给你们村那个劳改犯?林妃泰无不耻笑着说,劳改犯当年逼着他老妈改嫁,金铁梅劝不住他,就已经恨透了他。那时候,我还在伐木队,我清楚这事。金铁梅那时找我们伐木队的几个哥们将那个劳改犯刘少刚痛打了一顿,还捋下了他的手表。

他不反抗?刘金说,你们捋下他的手表干吗?

他反抗什么?我们那么多人,那个打呀哭爹叫娘的。捋下他的手表,还不是为了让金铁梅相信我们是真打了他?后来没几天,他说回老家找人帮忙教训我们,没想到一回家就打死了人,给抓起来了,还被判了刑。

可是,我不明白。刘金一边手抓着脑袋说,金铁梅要是真恨他,有意离开他,她会不早点嫁人?她现在都二十好几,老大不小了。

嫁人?林妃泰说,她一嫁人,她的身体就走样了,她的戏还会有这么多人看么?

刘金说,演戏,那身材不至于这么重要吧?她嫁了人不也同样可以演戏么?再说她在外面演戏也有六、七年了,会没有人追她?她现在可是出了名的名角了,找个比刘少刚更合适的男人嫁出去,机会可是大把大把的。

林妃泰说,你是担心她跟那个劳改犯还有往来吧!我看劳改犯跟金铁梅一点戏也没有了。你想想,两个人就算过去没有心结,就现在的形势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呀?

刘金嘿嘿笑了两声,不再说话了,他朝村子里猛开着摩托车。他们刚进村口,就看见了戏台子。林氏庙堂远远的对着戏台子,卖白切狗的,卖凉粉、煮鸭、豆浆、甘蔗、花生、冰激凌、苹果、糖水、饮料的都一应来了。他们围着戏台子对面的一大片空地成扇形拉开,不远处是临时拉起来的一个乱哄哄的赌场。敬神的男人,和从外地赶回来的一些赚了钱的爷们不时地在庙堂前烧着鞭炮祈福。小孩子和老妇们在占着有利位置。空气中弥漫着久经不散的硫磺气味和节日气氛。

刘金跟林妃泰挑了一个偏僻处,斩了两斤狗肉,各要了半碗白酒,蹲在条凳上,慢慢啜饮。卖白斩狗的男人早喝过了酒,脸红红的,喝着女人,让她回家去拿酱油。天那时还未断黑,天气很好,有点风,不闷,天空中一丝云彩也没有。即将西沉的太阳将微弱的光投在了文化楼的青瓦上。有人爬到戏台子的四个柱子上面了。他们在布景了,趁天还未黑,见缝插针,把节日的气氛绑上去,把乡村戏台子下面的嘈杂声绑上去,将孩子们渴望热闹的眼光给绑上去。

第8章看戏(2)

刘金一边喝着酒,一边盛赞着白斩狗,卖主便又给他加了一只狗爪。刘金来劲了,半碗酒不一会就给喝光了。卖主说,还喝吧?

刘金说,才刚刚开始。再来半碗。卖主于是操起勺子,咣当一声,从酒坛里舀了一勺,白花花的酒便被倒进了刘金的酒碗。林妃泰说,慢慢喝,戏还有一阵子才开锣呢。

刘金右手操起狗爪,醮上酱油,嚼了嚼才问卖主说,听说请了“金嗓子”,是吧?卖主回过神说,你是说请金铁梅?我也只是听说,还未见人影呢。

说话间,四条汉子已抬着还福的烟花进了戏场。烟花扎成麒麟状,放在庙堂面前。掌头的人急地登记着。他身边围着一大群从外地赶回来的人,他们争相向掌头的人递钱。掌头的人忙得不亦乐乎,很久才让他们了却心愿,喜滋滋的看着掌头的人将他们的名字写在捐款名册上。

天开始渐渐的暗下来了。刘金蹲了很久,他的一边脚不得不放到地下。他脱下衬衣,胳膊也一遍通红了,但他一点也不气喘,林妃泰却喘着气说,我有点醉了,不能再喝了,等一会还要开车。

你不看戏了?刘金说,原来你只是为着吃白斩狗,你这个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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