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晓娴(1/1)
对于苗丰的故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泛起女人,我早有准备。因为苗丰先前说过,他走过来的岁月就是一个有天赋也有成就的男子被一个又一个女人折腾的故事,是一部“**戏”。
赵元红至今还在盐川,我没见过她。我的同事曾经在报道苗丰的仳离讼事时见过赵元红,这位同事对赵元红的形貌是:一位端庄的女人,可能是一位恋爱至上的女人,但也可能是一位并不智慧的女人,她的脸上写着冷漠,像是涂了一层腊,似乎蔑视一切,但也可能是拒绝一切。
听说,赵元红说话十分得体,人很文静。
苗丰并没详细形貌过赵元红的样子,我相信他不行能忘掉赵元红的样子,究竟,他们2002年才正式仳离。
苗丰说,仳离的那段时间,他的胸口一直凉凉的。我情愿相信苗丰是在用个比喻,因为在我的履历里,“心凉”的生理体现往往是心痛加失望,而不会真的胸口发冷。但苗丰的解释是,当人一丁点热情都没有的时候,身体会发冷,而身体发冷到极点的时候,连胸口也会变得酷寒,似乎要冻住心跳。
“按说你们的恋爱算是有基础。”我说。
“没有基础的工具一般称作‘无根’,无根的工具本质就是飘扬的,它不会有参照物,没参照就不会有落差,消灭差就不会失衡。有‘基础’就纷歧样,我也以为我和赵元红有基础,但基础土崩瓦解的时候,肯定‘心寒’,你也许不知道,心寒比心痛更难受”。苗丰说。
苗丰认可赵元红爱过自己,但他也认可自己爱过石海珊。他告诉我,他已经弄不清自己对赵元红的情感算不算真爱,因为赵元红第二次泛起在他眼前时,他没有几多时间想恋爱,他想的是相依为命的婚姻。
我把这些事通过e-mail告诉石海珊,等了七八天石海珊才回信。我问她是不是出差了,她说她哪也没去,却不知道怎么对我表达心情,虽然苗丰现在的只身批注他和赵元红的婚姻已经终结,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以为赵元红对苗丰的恋爱才是真正的恋爱。
“你现在和苗丰谈恋爱,不在意赵元红的存在吗?她的存在和我的存在似乎纷歧样。”石海珊说。
“我想,我没有须要在意。我在意你们,我就什么也得不到了。”我说。
“你说‘你们’?我和赵元红不是同类。”石海珊说。
“对我来说,作为苗丰先前的女人,你们一样。你最好让我认为你们一样……”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