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2/2）

听出试探，修纳又笑了，眼光戏谑。“你不是一直想摸她的腰？”

潘酡颜了，鲜见的尴尬结舌。

修纳清静的解释。“她救了我，把我送离休瓦，支付了终身囚禁的价钱，所以七年后我才气在这。”

潘又一次傻了，片晌才语无伦次的启齿。“公爵小姐为你……她果真是个好人……菲戈你真有魅力……我就跟乔芙说她……”

潘突然牢牢闭上嘴，像木偶被拧上了下巴。

“乔芙还在？”

“虽然。”潘干巴巴的回覆，不知想到什么变得极不自在。“当年你警告我们躲起来，所以大部门人都没事，萨也在，只是酒喝得更多了。”

“那很好。”修纳像多年前一样揉了揉潘的头，颇感慰藉。“很兴奋你们还在。”

潘的眼珠转来转去，终于忍不住打开门，喊过一个同伴低声付托。

等对方飞跑出去，潘才回过头对修纳期期艾艾道。“菲戈，有件事可能得让你知道。”

潘的神色相当怪异，修纳挑起眉。“什么？”

“请你原谅乔芙。”

“乔芙？”修纳眼眸一闪，生出微惑。“她做了什么必须祈求原谅？”

“她——”潘欲言又止，像被猫咬住了舌头。“你先保证不会打她。”

“你知道我从不打女人。”修纳皱起眉。

门被轻敲，潘从同伴手中接过一个盒子，转回来递给他。“这个给你。”

看了一眼潘小心翼翼的心情，修纳打开了木盒。

盒子里放着一枚蔷薇胸针，由珍珠和宝石镶成，饰物不大却有一种低调的奢华。

拈起胸针审察，修纳眼光在花萼处停了一下，丝绒边缘有一点深渍，看上去像陈年的血。

“这工具从哪来。”

“……是她……”潘咳了咳，退后一步。“你的情人掉下的，我从乔芙那里拿到……”

果真是林家的工具，修纳抬眼盯住他。“乔芙怎么会弄到它。”

潘手上拨弄着帽子，像一个被押上刑场囚犯。“林公爵炮击后，乔芙躲到了里尔城避风头，偶然撞见她向妓1女探询医生，乔芙恨公爵，认为抓住了时机……”

“什么医生！”修纳打断了潘的话。“说清楚一点。”

“你不知道？”潘顿了一下，变得很迟疑。“她……找医生……堕胎。”

俊美的脸庞一瞬间苍白。“你说她——”

潘说得很难题，又不得不继续。“乔芙恨妖怪公爵杀了那么多人，又认为她基础不爱你，对你只是使用，否则会想措施保住你的孩子，究竟——其时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所以乔芙收买了密医，想趁堕胎的时候杀死她，抨击公爵。”

想起谁人漂亮的女人，潘愧疚得不敢抬眼。“幸好她带着枪，手术的时候她拒绝麻醉，手一直没从枪上拿开，医生不敢……听说她流了许多血，躺了良久才走。乔芙说公爵不会有后嗣，因为她这辈子都不行能再有身了……”

修纳没有启齿，也无法启齿，胸膛似乎被尖锐碟爪撕开，痛得无法呼吸。

“别恨乔芙，她是因为你才……”

在这样的错误前，什么言语都苍白得可笑，潘无法再替荞芙辩解，只能讷讷道。“胸针是她掉下的，我从乔芙手上弄过来，本想找时机还给她……菲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