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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临舒季寅的指责,花小姑问心无愧,“那也是王医生提议的。”
“事已至此,我只想警告你,不管你刚刚那几拍是不是无心插柳,你要是敢再乱拍我娘,我就把你是神棍的事实告诉季酉。”舒季寅笑呵呵地给出警告。
花小姑气恼地瞪着他。歹毒的男子她也不是没见过,漠北的毒蛛双侠、关西的顶鹤空空拳,尚有静花观旁五庄观中的蛇蝎道人,个个都是绝顶绝的江湖毒男子,却每一个都是只消她望上一眼,就惊得没了踪影的男子,偏偏这舒季寅无论自己是望是瞅是瞧是瞪,他似乎完全就不畏惧一样,而且耍起歹毒的战略还连环着来的。明知自己想做他大嫂,还变着法地破损自己和舒季酉难堪的共处时光,一开始就“调花离屋”;一招不成,又想出“引酉出屋”;这还不算,现在还来了个“借酉杀花”,用向舒季酉密告自己没有医术来要挟自己。
“舒三少爷,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再拍老汉人了。我向真君起誓!”为了能继续留在心爱的人身边,她花小姑只能向这个歹毒的男子妥协。
第4章(1)
“花女人,我给你选了许多几何发簪。你看看这朵红绢花多漂亮。”翠儿眉开眼笑地说着,从梳妆台上一大堆的饰物间取出一朵鲜红的绢花来。
花小姑兴奋地接过绢花,在脑壳上比了比,连忙就皱起了眉头。铜镜中,那朵鲜红的花配着她菜绿的面色,红花的颜色越发鲜艳,而她整个沦完工了绿叶。
“我看……照旧换这个吧。”翠儿用一支金色花钗换下了花小姑手上的绢花。
花小姑将那花钗斜斜地插入发髻中,对镜一望,乌黑的发配着金灿灿的花形钗还真有那么几分娇美之态,兴奋之下,不由露齿而笑。马上镜中一片黄光闪动,一口黄牙与那金钗交相辉映。
“珠钗,珠钗一定合适。”翠儿不等花小姑发话,已经连忙从花小姑头上取下金钗又递了支珠钗。
将珠钗举到齐眉处,花小姑犹豫了一下,将手垂了下来,“翠儿,你去给我打盆洗脸水来。这发簪就让我自己逐步来挑吧。”
她实在是受不了铜镜中翠儿的脸每回由满是期盼到瞠目结舌的快速转换。显着都是些漂亮得不得了的饰物,曾经连做梦都不敢想。原以为一戴上自己定会变得倾国倾城,可却没想到一插到自己头上不仅自己没变漂亮,连这些个钗啊花啊的都随着变得希奇了起来。
“显着天天都凭证右冷苗教的冷艳派独门秘术在练着,应该会越变越漂亮才对呀。”想起右冷苗那双水灵灵的瞳仁,那吹弹欲破的雪肤和那张艳泽的红唇一点,花小姑咬牙给自己打气,“一定是功力尚未抵家!”
“花女人,洗脸水来了。”翠儿将一盆泛着绿色的水搁在架子上,招呼花小姑赶忙来洗。
“翠儿,内里有没有加谁人?”花小姑看了看水,不放心地问道。
“虽然放了。花女人说的那三样全都放了。”虽然翠儿并不相识花小姑为何要在洗脸水中加那三样工具,但既然是医术了得又救了老汉人的花女人亲口嘱咐的,她虽然悉数照办。
“太好了。我一定要洗出一张右冷苗般的脸来。”花小姑说着一个深吸气,一头扎进了那盆绿盈盈的水中。
咕嘟。咕嘟。
整张脸都浸在水中的人似乎听到什么消息,但因为鼻息吹出的水泡一个接一个泛起,所以基础听不真切。
咕嘟。咕嘟。
似乎听到有人在攀谈。岂非是有人在和翠儿说话?
咕嘟。咕嘟。
四周又恢复了清静,只听获得自己那越来越小的鼻息吹水声。
“呜。”从绿水中仰起脸来的人刚想启齿叫翠儿,手边已经被人很贴心地塞入一块软软的巾帕。
花小姑边抹着脸边在心中暗赞翠儿不愧是大户人家的丫环,不等自己启齿就已经知晓自己想要什么。
“难怪整天都面如菜色,原来基础天天就在用菜汤洗脸。”不冷不热的讥笑声明确就是舒季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