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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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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重新躺下身,却有意将脸朝着外面不去看他。思绪竟照旧出奇的清静,似乎她在许久许久以前便已将这一刻写进了最旖旎的诗画里,内里是青青子衿、宴宴笑颦,君子尤物携手共醉。那眩惑的墨色泼得有些放纵,却是凡人间理所虽然的情爱欢愉,不怕被仙人讥笑了去的。又似乎枕边这个男子——她等的,并不只是七年……

夙婴将她搂得更紧,下颌贴进她如玉的颈窝,像是极其细致地闻着那一缕发香,“脂砚,朕已经不小了呢。”一面说着旁敲侧击的话,一面伸手摘下了她发上的那支紫犀木簪,让她馨香的乌丝尽数披散下来,五指成梳插入发间,指上缠绕着的是世上最柔滑的羽缎。

“陛下确实该娶妃纳后——不应再四处流连了。”脂砚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恍然忆起了某个差点被遗忘去的片断。是从前的夙婴太子,与谁人掌灯的小宫女……

“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夙婴颇为苦恼地叹了口吻。一直不循分的双手也难堪静歇下来,专心地搂着她的腰,“殊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朕的。”声音近在耳畔以及那专属于他的温热气息都袭进了她的颈项。

脂砚轻哼了一声,没有应他,身体却情不自禁地绷紧了。

“那天晚上,是玄迟在酒里下了药,然后让殊笑侍寝……”夙婴垂下眼帘,极轻、极缓地回忆道,“不外朕趁他不注意时偷换了一杯酒,所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朕都是清醒的,也什么都没做……”话及此,他不禁低低地叹了口吻,“而谁人孩子,实在是玄迟的吧……”

脂砚蓦然转过身去,仰起脸,神色凝重地望进他的眼睛里,“七皇子实在没有死,对差池?”两年前在殊笑的墓地里发现的那束野花,以及阴谋败事后杀死毕则礼的幕后主谋——错不了!一定是他!这厮——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吗?

“哈……”夙婴情不自禁地笑作声来,并趁她预防不实时迅速在她的额心偷了个香,“朕以为你会问:‘你认真什么都没做’?”

话出口的时候却照旧有些微妙的心虚的。实然,从前那些所谓的“男宠”无非都是他嬉闹时的玩伴,从未交付过真心,因而当女丞相使计遣散他的“男后宫”时,他也并不甚在意……

然而殊笑,却是他真正爱过的女子,纵然已往了这么些年,从前的情念也都消逝殆尽,但终究是以为亏欠了她,便愈加难以将她忘记……

而脂砚——即是他今生,甚至来世都绝不愿再错过的女子了吧?思及此,夙婴又情不自禁地将怀中的人儿拥紧,这样用力,连骨子都被揉得生疼。

脂砚抿抿唇没有吭声,或许是因为房里湿气重受了些凉,或许更是出自女儿家的羞赧,她将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怀里,“你又不是神仙,凡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我——”她顿了顿,蓦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几多都有些怨妇的味道,便连自己听着都不甚难为情,索性便不再说下去。

“嗯?”慵懒的,却媚惑至极的声音,明确是天子心猿意马的寻探。而不等怀里的人儿反映过来,绵密的吻早已经急不行待地落下,微凉的唇像秋日里细致匀洒的雨丝儿,沿着她的额角,眉梢,徐徐游移至脸上,直至找到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

“唔……”唇舌纠缠,乌发成结,满满充斥在齿间是他的热度。那种瑰艳到五彩斑斓的欢愉携同了某种无法言喻的窃喜一齐席卷而来,亦是他未曾尝及的放纵与贪欢,这样肆无忌惮,反而让她感应莫须有的恐慌,想要逃离……

好不容易扯回了些涣散的意识,脂砚的手指已悄然抚上他的胸口,尔后狠劲一点——

“你——”夙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她竟然——点了他的穴!

“我累了。”轻喘一口吻,脂砚困倦地掩去了个哈欠,尔后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像是怕极了被他瞧见自己脸上的羞色,她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陛下明日还要上朝呢。”她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过来,低哑的,却透出一种不行思议的媚。

夙婴微眯起眼,唇角浮出一丝不行捉摸的笑意,像是蓦然发现了某个会令自己心情大好的小小心眼:实在她照旧个爱跟自己闹别扭的女人吧……

“脂砚,嫁我吧。”他极其小心地问作声。用的是“我”,不是“朕”。他说过,他只问一次。若她拒绝——若她拒绝——大不了他终身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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