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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家规第一条...
请问您家里的地址?
梧桐路1314号。
您能形容一下擅闯者的相貌么?
三十岁左右,很高,约莫一米八五,戴眼镜……
他们是否对你举行人身伤害?
您可以详细描绘一下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全历程么?
您是确定、照旧意料内里是小我私家?
晚上的时候,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响?
……
林晰伸手咔塔一声按下‘停止键’,看着脸上已经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萧然,坐下来,语气甚至算得上轻柔,“现在,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林萧然感受自己重新到脚都陶醉在冰窟里。
今天白昼的报警电话打了半个多钟头,像录口供一样,警员把能问的都问了,林萧然把能说的都说了,然后警员就说这件事他们接受了,电话就此竣事。
这是林萧然第一次报警,他不知道警员接了电话之后应该多长时间能把这件事处置惩罚完毕。他在学校坐立不安了一个下午,既想回家四周看看警员出动的希望如何,又担忧自己贸然回家可能打草惊蛇,同时萧然也认可他怕对方知道是他报的警,由此攻击抨击……总之,纠结了一下午,图书馆看书的效率降到了历史新低,然后夜幕降临,他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回家。
林萧然一路设想了许多效果,可全都没有猜中——家里的一切都没变,是的,一切未变——没有警员冲过来跟他说‘你已经清静了。’也没有凶人因为他报警而拿刀威胁他要把他而大卸八块,一切清静的就像昨天之前的任何一个夜晚。他到了家、上楼、易服服、洗澡,然后走下楼来练琴,保镖们依然对他毕恭毕敬,谁人匪头还像昨天一样,坐在沙发上悄悄的听他奏琴,嘴边挂着一抹微笑。
对方一派安然的样子让林萧然心里没谱了,他不会愚蠢到启齿询问今天是否有警员上门,可他也没有那么大的定力能一如既往的陶醉在训练中,忐忑和烦乱让他的琴音显着不稳,萧然更怕自己的不稳琴音袒露他的心思,急遽弹了几个训练曲,大面上伪装完毕就捏词房间休息了。临上楼之前,萧然还不忘给自己带了一杯温牛奶,他这是希望让那匪头没有捏词再进入他的房间——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心虚照旧怎样,萧然以为今天那人的视线很强烈,这让他很紧张。
在熄灯就寝前,一切看似无恙,正当林萧然为逃过一劫而微微松口吻时,卧房的门照旧被打开了,是谁人匪头,显着沐浴完毕,手里还拿了一样工具,不是牛奶,而是一个便携播放机。
现在录音播放完了,房间里一片静谧。
“我在等你的解释。”林晰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但萧然以为自己似乎置身十二月严冬。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报警电话会被这些人拿得手?如果连警员都能被这伙黑社会收买的话……那他……那他……
“你白昼跟警员说的挺多,怎么这会儿反而没话了?”
他看到了他们杀人,而现在他们知道他知道他们杀人了,这伙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会怎么对他呢?
杀人灭口?
“说!”
“对……对不起……”萧然低细的声音里夹着一丝细微的哭腔,曾经白昼里的勇气早在听到录音的那一刻就飞灰湮灭了。
林晰欺身捏住林萧然的下巴,软软的下颌触感极佳,“我并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或者我可以自夸,我照旧一个很讲原理的人,萧然我想你应该对此有些体会。我那些手下也没对你做出什么无礼的事吧?”
萧然只好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林晰的语气很平和,绝对没带质问的意思。“你看,思量到你从来没见过血腥局势,他们甚至很小心的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如果不是你一大早突然跑到那里让他们措手不及的话。”
萧然没说话,理智上说,这土匪头子的说法纯粹是歪理,但情感上萧然心里却难免忏悔自己早上冒失的决议,如果他没有转去娱乐室,那如今他就不会……
“原来不想跟你说这个,”林晰又起了一个话头,“可是谁人被你推测死了的人,就是那天莫名持刀行凶,捅了我一下的匪徒,一个在逃的□杀人犯,我们不管他是不是十恶不赦,我被他捅了一刀是事实,我手下的人如果坐视自家老大被砍而无动于衷的话,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林晰低头看萧然,萧然却已经把头缩的更低,“这种事情,既然他做了,就要肩负效果,没什么好讨论的。就算我不介意身上的伤,我的手下也不会放过他。明确么?”
萧然点颔首。早上涌来的那股正义感此时现在早就烟消云散了,他管谁人被拖出去的人到底干了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更别提,那人听起来也不像好人。
“所以,你今天办了件着实称不上智慧的事。”林晰下定结论。
萧然的身体在微微哆嗦。
“鉴于,一时半刻我也不会从这里脱离,我想有须要说一下咱们相处的规则。”林晰抬起萧然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我的要求很简朴,只遵守一点:乖乖的,听我话,便什么贫困也不会有。明确么?”
被捏着下颌、无处躲避的萧然点颔首。
“那能保证以后都乖乖听话么?”
“嗯……”鼻音里夹着哆嗦。
“很好。”林晰满足的点颔首,低头亲了亲萧然的头顶。他的钢琴王子像个小动物一样在瑟瑟发抖,沐浴露的青苹果香味撩拨林晰很快就心猿意马,小王子现在就像他身上的青苹果味道,稚嫩,清新,因为酸涩还未曾被人碰触,却已经初见诱人风姿,一个即将被他采摘,拥有,就此成为他专属的宝。
“现在,我们谈谈犯错的处罚问题。”林晰说,然后,明确感受到怀里的身子蓦然一颤。
“事情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所以处罚必须要罚。”林晰不容妥协地抬起萧然的下颌,盯着那双惊惶畏惧的眼,语气却不知不觉放柔放缓,“那你自己说,应该受什么罚,才气让你牢牢记着这个教训?”
萧然突然遐想起早上看到的谁人满是血和碎肉的搪瓷托盘,马上吓得唇都变色了。
但最终,林晰却抓他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老样子,没有萧然臆想中的谁人血淋淋的托盘,但同时,萧然照旧注意到多了一样工具立在马桶边,像医院用的点滴架,上面挂了一袋不知道是什么液体,下面毗连的是一条盘起来的塑胶长管,和一个很精致的鹤嘴口。
虽然萧然没有明确这是什么,可是敏锐的他以为那工具就是林晰口中的处罚,开始退却。林晰那里容他拒绝?像拎小**一样就把萧然剥光了,摆平了,鹤嘴状的注液口强行的置入他身体里。然后萧然感受一股混着显着药味的水流通过那里,突入自己的肠道。
那是什么工具?
萧然满心恐惧,不是为了小腹徐徐的胀痛,而是为了那不知名的药味,谁知道是什么工具灌在自己肠道里……岂非是毒品?萧然脑子里天马行空的转过那些传奇小说里的情节,或者什么港匪片里的强迫给人注射毒品的一幕……
“不……”拼命挣扎。
林晰牢牢牵制住他,加大注射力度,“一共一千五百毫升,我原来想把分量多分频频,这样你不会那么难受,不外,你这么不听话……”林晰不悦的语气很显着,然后萧然亲身明确了,在绝对的气力眼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萧然不知道一千五百毫升是什么看法,但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越来越胀,越来越强的憋痛感让他徐徐不敢再有大的行动,直到完全老实下来,可是没有用。不停被灌入的水让他每一秒都有一种到了极限的感受,但始终没停,直到极限到不能再极限之后,萧然明确的感受到后面被塞了一个很大的工具堵住那里,鹤嘴口被抽出来了。
萧然现在已经疼得满头都是汗,轻轻一动都似乎会听到水声,小腹憋痛的感受简直能让人发狂,林晰却只是淡淡启齿说,“十五分钟后,我会让你释放。”
十五分钟?
萧然以为自己一分钟都挨不外去。
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萧然不知道这十五分钟是怎么挨已往的,当林晰把他抱到马桶边上的时候,他甚至没气力体现自己的羞耻。昏昏沉沉的挨过这一道,但这只是第一次而已。萧然一共履历了四次,不知道是不是到厥后身体徐徐适应了,最后两次显着没有那么痛苦——只是不会憋痛得厉害,萧然一样被折腾得虚脱。这一千五百毫升的灌肠液先后用掉之后,萧然以为自己连动动小手指的气力都没有了。是这个恶人一路抱着他给他冲洗,擦身,抱他出了浴室,放在床上。牛奶味的沐浴露不仅冲尽萧然身上的冷汗,也很快冲淡了曾经恐怖痛苦的履历,满身的中药苦味淡去之后,萧然窝在柔软的大床上,哪怕谁人恶人同样在他身边躺下来,萧然也动都没动。
萧然以为满身又冷又疼,他以为刚刚那就是林晰所谓的处罚,但实在,大错特错,那不外是前奏的必须要手段而已。重新把人抱回到床上,林晰才开始了真正的意图。
“告诉我,交过女朋侪么?”林晰决议速战速决,他已经等了太久。
对突然起的话题,萧然有点懵,愣愣的摇摇头。
“那……男朋侪呢?”
萧然的摇头比刚刚的频率还快。
“自渎过?”
萧然的脸轰的一下子热了,苍白了一晚上的脸色,终于有了丝血色。
“也就是说,这里……没外人碰过?”萧然满身一抖。林晰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入了被子下,现在正把玩一个精致之物。俩人第一次洗澡的时候,林晰已经视察过了,是个白中透粉的秀气小工具,从颜色看纯情的很,即是萧然自渎过,应该也不多。至于男女朋侪?龙虾的第二次视察效果,林晰给打了九十分评语。
要害被人攥着,萧然满身僵硬不敢动,小酡颜的要滴血,清澈的眼神里夹的是恐惧和尴尬。比起被男子侵犯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萧然的心思更‘理智’的恐惧着对方可能的残忍手段,好比刚刚痛苦的清洗历程。现在要害被人捏在手里,萧然畏惧的是那匪人突然拿出一把刀什么,咔嚓一下,让他就此变太监……
显然,单纯的萧然完完全全想差了偏向,所以一步差,步步差,待他觉察差池劲时,整小我私家已经被压在身下。要害被抓在对方的手里,带着薄茧的指肚在上面摩挲,引起了萧然一阵异样的战栗……身体里很快从四肢五骸聚集起了的一股股暖流,并先后冲向上下两个极端,一边头涨得发烧,思绪被冲的七零八落,忘了今夕何夕,一边热力凝聚丹田小腹,释放不能折磨得他又苦又甜。
牛刀小试,林晰把小萧然搅的七晕八素之后,手也探向他身后的某处。不知道是因为用药滋养过了,照旧因为情动,那处紧中带软,软中带热,水水的润滑感受让林晰的手指很顺当的探进去,湿濡的吮吸感险些惹得太子爷就地失控,虽然没失控也相差无几,手上的速度加速了,那眼神火辣的似乎要把人生吞活剥。
萧然没注意到那嗜人野兽般的眼神,他只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某处被什么工具抵着,很危险的感受,似乎有什么摩拳擦掌,要破土而出一样。
躲开……
不容躲开!
拒绝……
不许拒绝!
我不要——
萧然想要挣扎,身体却被禁锢住,身后的那工具节奏稳定地一点点前进,深入……很慢,慢的让萧然险些能清楚的感受到它每寸入侵的全历程,而且很坚定,坚定得让萧然无法反抗。
“疼……”
他的小王子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哆嗦,林晰却没有心软,反而拉住萧然的手脚迫使他把身体打开接纳自己、适应自己。这是萧然的第一次,林晰知道无论从生理照旧心理萧然都定会有些抗拒和抵触,不外,那都是徒劳的——他只想用行动和事实让萧然明确这点,并把这种认知深刻进骨子里。
……全进去了。
林晰保证萧然完完全全接纳他之后,吻住他,开始由浅及深的律动。
第一回合就在俩人之间的抵制与反抗较量中竣事了,林晰完胜!
食髓知味的林晰中场休息了片晌之后,很快拉起萧然体验上了第二回合。
许是之前的教训,这次徒劳的反抗没有了,但对于仅仅拥有一次‘失败’履历的萧然照旧很难适应林晰过于强势的入侵。一点点不知所措,被动中的生涩反映,意外的,林晰却迷死了这个调调,让狼连忙化身为虎,嗷呜一口把人吞下,嚼碎了、咂呷出每个骨头缝里的鲜味……意犹未尽。
意犹未尽……
那便……第三回合!林晰一个忍不住,再一次翻身扑压已往。
这次早就体力透支的萧然,除了情事中的战栗,就只剩下遭受不住攻击的低泣求饶了,看的林晰一面心疼,又一边忍不住起恶劣心思的逼他的小王子支付更多的泪水与讨饶。
“叫我,萧然,叫我名字……”
“我……呜呜……不,不要……呜呜……”
“叫我名字!”
“不……唔,林,林哥……呜呜……”
“差池!只叫名字……”
“嗯……不,呜呜……嗯唔,不,不要……呜呜……”
迟迟听不到自己想要的谜底,林晰性情一上,跟萧然别上劲儿,这一次直到生生把人做昏了已往,才委曲罢手。
看着萧然狠狠被疼爱过的小容貌,林晰原来因为萧然不愿叫自己的不爽利心情也逐步平复了。昏睡中的萧然小脸一片绯红,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过于猛烈的情事,照旧因为厥后哭的,泪痕还挂着呢……闷气再散,心更软了。俯下去在沾湿的睫毛处亲了亲,算了,这次不叫就不叫,等下一次……呃,等等!林晰突然意识到……他……他不会还基础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呢吧?
太子爷仔细回首了这几天生活的点滴,不得不认可自己竟然也犯了这种低级的错误。
满屋子人都算上,包罗德叔,谁没事儿叫林晰的台甫啊!除了德叔叫他一声少爷,其他亲近的人扑面、背后都叫一声‘林哥’,距离稍远一点的背后都叫他‘太子’,再远一点的就只能叫‘太子爷’了。林晰为自己的疏忽和强人所难感应可笑,把萧然抱在怀里细细的亲了亲。
萧然,他水晶般的小王子……
很好!
历程很完美,他的开局战很是乐成!
7、阳灼烁媚的一天...
拨云见日了!
昨天被林晰赶出去一晚上在外奔忙忙碌的查夜、龙虾和老黑天亮累的像死狗一样回来后,发现整栋屋子似乎都砸散发春天的色泽——龙虾那厮的比喻——不管比喻恰不恰当,林晰显着愉悦的心情是个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查夜皱着眉头喝了口不加奶、不加糖的浓咖啡提神,“这还看不出来,那小王子还没起呢。”查夜扬扬下巴指楼上,这要是寻常,都吃完饭出门了。
“可今天是周六。”龙虾小声反驳。周末睡懒觉很正常的好欠好!
老黑一边往嘴里塞小笼包一边翻眼睛——龙虾跟猪换过脑——他懒得跟他空话。
“咳咳。”林晰清清喉咙,打断这几小我私家肆无忌惮的八卦,“九点钟准时到书房,我要听简报。”
“是!”三人笃志,起劲缩小自己。
被太子爷算计上,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算计死的!
活生生的例子不就在楼上么!
那天晚上,林晰突然半夜要龙虾调谁人杂碎过来这边,弄得各人都是一头雾水。谁人杂碎实在是太无名小卒了,基础不像能被太子爷召见的样儿,可是偏偏太子爷就传召了——最开始,查夜以为太子爷想找小我私家当沙包,打一顿泻泻邪火,效果,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人带来之后,林晰正眼都没瞧一眼,直接把人被扔给屠夫带进了娱乐室,然后第二天一大,太子爷视察了一下进度,接着下令让保镖把房间‘收拾清洁’,整个历程就是这么简朴兼莫名其妙。
厥后,各人都知道了,血淋淋的善后现场被林萧然看到了,那孩子哪见过这阵势?用饭的时候脸色就很欠好,然后顶着一张苍白苍白的小脸上学去了,人前脚刚走,后脚太子爷就扔给屠夫一部电话——这部电话与萧然的手机做了技术链接,林萧然打出的任何电话都市先接到这里,太子付托屠夫接电话的时候:“要仔细斟酌。”
说真的,纵然是太子这么付托了,他们其时也没太想明确到林晰到底唱的是哪出戏,直到,那部电话三个小时之后响了,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是xx0。
畏惧,挣扎,最终报警求助,萧然的一切反映都在林晰的盘算之内——没错,电话那端的警员就是屠夫。屠夫审讯的手段都通天了,一堆问题砸下来,这个报警电话就成了萧然‘起义’的铁证,这个录音酿成了‘把柄’。总之,太子爷挖了一个坑让萧然跳下去了。因为报警事件,萧然的身份连忙从‘太子的救命良人’跌成了‘不识时务、欠收拾的小虾米’。
错误被铁板钉钉,处罚也就有理有据了——就凭太子爷那红口白牙的强盗逻辑,涉世未深的萧然连说不的时机都没有就被绕进去了。最终,连哄带骗带吓,钢琴小王子被吃抹清洁不说,想来有了首次的前车之鉴,日后也不敢忤逆太子爷了。
是的,最微妙的就是这一点,直到萧然被吃抹清洁,这个钢琴小王子恐怕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旨在吃掉他的阴谋圈套。对昨天晚上的事,萧然恐怕会归结为自己‘激动行事,冒失害己’,或者是‘惹恼黑社会流氓,自己咎由自取’,或者愈甚的,‘黑社会手眼通天,小平民无力反抗’……也许萧然对以林晰为首的流氓团伙的印象滑向了更漆黑的评价,但至少,林晰制止了萧然对他发生憎恶心理——在显着强要了人家一晚上之后。
从总体效果来说,林晰的这一计应该算乐成。
饭厅里一时无话,过了一会儿,林晰放下报纸,“老黑,吃完饭记得给琴姨打电话。”
听了这一耳朵,龙虾连忙来了精神,自告奋勇,“需要医生么?我就可以啊……”嘴被旁边的老黑一个小笼包给堵住了,同时桌下被查夜踹了一脚。
青仁堂里,有两个较量有名的医生。
一个是龙虾,今年二十有四,没有行医执照,但从技术上来讲,已经是较量有履历的外科医生了,接个断手断脚,开膛破肚缝缝补补……水平不比寻常医院里的主治医生差,不外水平再高,太子也不会让他脱手给萧然当医生。
另一个就是琴姨,正八景儿医学院主任医师的铁娘子一枚,是龙虾的亲娘——琴姨是女人,照旧年过四十的妈妈型、清静的女人。
老黑是‘大内侍卫总管’主要职责是盯着太子的周身清静,所有送到太子床上的那些小宠的安置和清静检查一直是他的职责规模。小宠他见多了,从来没给谁事后部署过医生,那么这次……老黑应下差事之后,一边小心的咬着包子,一边暗地转心眼儿……如果不是林哥的技术不行(这险些是不行能的),就是果真如德叔说的,这个萧然少爷很特别,很是特别!能在林晰身边的人都是人精,老黑在琢磨萧然少爷在太子爷心中的职位,凭证现在的架势看,他是不是没事儿的时候抱抱萧然少爷的大腿……
林萧然一觉睡醒后,已经由午了。满身上下疼得厉害,似乎被人用棍子打了一通似的。但疼痛可以让人忍受,更让萧然以为尴尬的是身后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流出许多粘稠的液体,而包罗清洗在内,上药的一系列行动都是被一位平和的阿姨资助弄完的,虽然事后那处凉丝丝的舒服许多,可是……这实在也太……
“下次不能这样随心,瞧你把那孩子伤的!”琴姨看过林萧然了,不用说,第一眼就开始喜欢这个孩子,所有妈妈心头理想中的儿子,灵巧漂亮、清洁清澈、大大的眼睛带着几许紧张和茫然——看得琴姨以为心疼。
“什么情况?”
“肿了。”
“那您应该夸我,他第一次,我都仔细得没出血。”面临琴姨,林晰有点嬉皮笑脸。“我履历好吧?”
“发烧了。”琴姨拍掉肩上的手,对林晰的无耻不予评价,“三十七度八。”
“低烧,那还好。”林晰放下心,“厨房熬了粥,吃完让他发发汗。”
“尚有,为什么不戴清静套?”琴姨很严肃的品评,“记得你第一次带人回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一定要带……”她刚要开展关于生理卫生知识的长篇品评,就被林晰堵回去了,“不,不需要。”
“少、爷!”琴姨很不满的在警告。
“他不需要!”林晰很坚持,“我是他第一个,也将是唯一的男子。”
琴姨一顿,猛地一拍桌子,“bull**!”
琴姨是少数几个敢指着林晰鼻子骂人的人,铁娘子火冒三丈,“你自己爱把那些腥的臭的往屋里带,我管不到,但你这叫什么?只准州官纵火,不许黎民点灯?人家清清白白的孩子被你糟蹋,连最少的掩护措施都没有……”
“不,我不会。”林晰无奈的投降。岂非在琴姨心里,他的口胃就那么贱?再说,林晰原来也不是整日有功夫滚床单的闲人。
琴姨足足愣了十多秒,最后才有些不敢置信的明确到林晰话语背后的意思,颇为惊喜颔首,“那……也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琴姨是医生,自然不会对同性恋带有色眼镜。只不外因为社会和家庭的压力,许多同性恋都找不到合适的朋侪,进而放纵**。太子没这方面的压力,但也正是因为他是太子,所以选择更多,也越发放纵。这一次如果能就此定下来,很好,很是好!在琴姨看,林晰身为同性恋能找到一个心仪的牢靠朋侪不惜于普通人的谈婚论嫁,这是天大的喜事,尤其那孩子气质清洁,一看就是有修养人家养出来的好孩子,哪怕是寻凡人家挑媳妇能娶到这样的这也是不行多得的好亲事。
不外,关于生理卫生的问题,该说的还得说,“我不管你怎么像,但清静套是从康健卫生的角度思量,直肠的吸收能力很强,如果不实时清理,可能会造成腹痛……虽然现在没有这个迹象,但你怎么能保证就有没有脏工具……”
“好了,我伟大的主任医师……”林晰告饶地推着琴姨往外走,“小生晓得了,房事闺密您就不要再费心了……”他今天很忙,帮派的事就不说了,萧然那里也不能掉以轻心,一气呵成就是这个理儿。
好说歹说把琴姨哄走了,林晰看到琴姨留下的一大盒工具,揉揉额头,越发对医生这一职业起了崇敬之心——琴姨给了他一大推用于扩张、调养,上药和清洗之类的药品与医疗器具,可太子爷怎么看怎么以为有些眼熟,似乎……那些夜总会金牌调教手里的工具箱也不外如此,虽然,琴姨提供的这些都是医用的,显然更专业,也更清静。
林晰随便摆弄了一下,便把盒子笑纳了。
等林晰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也不知道萧然醒来没,林晰脱离书房转身上楼,正悦目到保镖端着餐盘出来,一小碗粥还吃剩了一半,林晰摸摸碗壁,已经凉了。
“萧然少爷说他没胃口。”保镖解释。
“重新弄。”
“是。”
林萧然不是无声抗议或者矫情什么的,是真的没胃口,这几日险些一直在晨昏颠倒,低烧让味觉下降,吃什么都以为难吃。主要的是他心情也很降低,任谁履历了那样一个夜晚心情能好?更别说他照旧被一个男子给强……就算身体感官没有以为痛苦,但心理上总是难以接受。尤其,萧然现在是畏惧,特别畏惧——不仅是这伙恶人能买通警员、手眼通天的问题,给萧然越发直观感受是昨天晚上那人体现出来的强势,萧然甚至只要一闭眼就似乎看到那人的那双眼睛,漆黑漆黑的,又冷又深,但同时似乎又热又亮,萧然只要一想起来,后脊梁就情不自禁的以为汗毛耸立,冷汗直流。这样一小我私家,自己竟然还想报警,还要告人家行刺……萧然现在深深为自己的冒失忏悔,那种人基础不是自己能惹的,可悲的是他不知死活的已经给惹了,怎么办,他现在该怎么办?
“萧然。”
林萧然满身一哆嗦,现在那人对萧然来说就是恶魔一样的存在,虽然明知是徒劳的,但照旧忍不住抓着被子挡在身前,身体情不自禁往床里躲。
林晰丝绝不在意萧然的小行动,自己往床边一坐,伸手连人带被子一把裹了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堪称温柔,“昨天很好,我很愉快。”
萧然动也不敢动,更别说反抗了。乖乖地让林晰抱着,乖乖的被吻个彻底,如此听话,让太子爷的心情更好几分,抬起萧然的小脸,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吻。“还疼么?”
萧然满身一紧,因为那人的手又伸进来了,他记得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开始的。
林晰摸到萧然的哆嗦,尚有皮肤上布了层薄薄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发烧照旧吓的。“别怕,现在不碰你,你昨天是第一次,得好好养养。”林晰确实没有深入探进去,不外滑腻微烫的皮肤触感照旧让他流连忘返,转手在被子下开始摩挲其他的地方,从腰到腹,从腹到胸,萧然初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个,很快气息变粗,起了反映,赶忙抓住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
“嗯?”林晰用鼻子轻哼,“又不听话了么?”
萧然惊惶地抬头,看进林晰那双墨黑墨黑看不出情绪的眼睛,身体僵硬了,不敢再乱动。
林晰起了兴致,却又碍着萧然的身体,有点小小的郁闷,不外在履历内行眼前,那种事不用做到最后也有许多种玩法。再一次低头亲吻,这一次似乎处罚似地顺势咬了萧然两口,手底下的功夫也开始变本加厉,萧然的身体很快从僵硬变得柔软,再一会儿,便弄丢盔弃甲,眼泛春意,身体因为**在哆嗦,可纵然这样,也没敢再脱手阻止被子下作怪的手。
林晰更满足了,咬住萧然的耳垂,“记着,我叫林晰。没准儿排排族谱,咱们还能算本家。来,叫我一声。”
“林……林晰。”萧然抽气,那只作怪的手握住了他的……
“再叫。”
“林……林,晰……晰……”萧然的嘴唇都在抖,小脸涨的通红,罪魁罪魁是被子下的那只手……
“跟我深仇大恨么?非得连名带姓的叫?换一个再叫。”
“嘶……”
“嗯?这算什么,给我更名了?”林晰手中一紧,明确的感受那小工具一跳。
萧然都快哭了,在变调的喘息中,低低细细的起劲咬准了音儿,“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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